啊啊啊啊,某個女主又在心裡各種譴責自己思想邪惡了。

鳳傾眼底漫過笑意,那張美到雌雄莫辨的臉卻滿是淡然正經,他還似詫異地問:“怎麼了?”

他抬手,掌心貼著她的臉頰,“有點熱,綿綿身體可是不舒服?”

阮綿……阮綿小臉更紅了,噗噗地冒著煙呢。

她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不舒服的。”

鳳傾似更擔心,“這麼燙,可是發燒了?”

說著他便伸手去探她的脈。

說起來鳳傾也是懂些岐黃之術的,只是沒沈太醫精通而已。

之前,阮綿有點喉嚨發炎,也是他幫她號脈,並叫小全子去太醫院拿藥的。

那時候,少女還對他滿眼的崇拜。

現在阮綿突然想到,他懂醫術,為何上次自己過敏,他沒給自己號脈呢?

是母妃太著急了嗎?

阮綿並沒有懷疑什麼,都不用把疑惑問出來,就自己在心裡給鳳傾找好的答案了。

鳳傾修長如竹的手指搭在少女的皓腕上,畫面格外令人心動,只是……

阮綿心跳更急更亂了,就導致她的脈象……

“綿綿身體真不難受嗎?”

某位假母妃臉色越發凝重了,假公濟私就把少女給抱到自己的膝上,對她就是上下其手。

一旁的王德公公差點捂上眼睛: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主子若非這一副好氣質好相貌,簡直就是個調戲黃花大閨女的臭流氓!

心裡雖然很同情小殿下,但王德公公不敢出聲啊,只能懷著滿心對小殿下的愧疚退出了大帳。

阮綿不是第一次坐到他懷中,卻是第一次這麼慌張,仿、彷彿那與情郎初次親密的少女,心頭的小鹿已經蹦得找不著北了。

嚶嚶嗚嗚,她又來了!又來了!

她怎麼能對……產生那樣羞.恥的情愫呢?

阮綿垂著小腦袋,雙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我、我沒事的,可、可能是趕路累著吧?早上早起了。”

解釋就是掩飾,她說得越多,就證明她越是心虛。

鳳傾眼底的笑意已經快遮掩不住了,他的小姑娘怎麼能如此可愛呢?

真叫他越來越餓了。

男人舔了舔薄唇,快忍不住了呢。

特別是前幾日沈從文告訴他,少女的身體恢復情況比他預料中好太多了。

適當的陰陽交合是可以的,對少女的身體不會有傷害,還有一定的好處,當然看,絕不能太過分了。

少女的身子畢竟還沒發育到最佳狀態,過了就傷了。

沈從文這話一出,本就日日覬覦著掌心嬌花的貪婪兇獸哪兒還控制得住?

只是最後,鳳傾沒選擇現在就動手。

嗯,這不是那什麼的包袱嗎?

也是怕少女對他生了芥蒂。

這是男人怎麼都不願看到的。

所以還差一個契機呢!

鳳傾眸色微動,或許很快就會有蠢貨送上來呢?

他修長手指勾起少女烏黑柔軟的髮絲,唇角浮起一絲笑意,稍有些……鬼畜?

阮綿不小心就看到了,心跳砰砰跳得更快了。

她根本不敢去多想,就怕自己又把他給想歪了。

怎麼可以?

她自己思想不端正,還要褻瀆了他。

太差勁了!

系統深深地捂住臉:“……”

吐槽?

它現在都不捨得吐槽宿主了。

宿主傻成這樣,它心裡同情還來不及呢!

但某個統也不想想,阮綿這是摔進誰的坑呢?

先是它這個大坑,後是它老闆更深更大的坑。

她這輩子還有機會爬起來嗎?

後來的後來,知道真相的阮綿直接被他們給氣成河豚了,差點跟那一人一統反目……

反目成仇是不可能反目成仇的!

畢竟沒什麼是積分解決不了的是不是?

只怪某個女主一開始就掉錢眼去了。

咳咳,回到現實裡,阮綿坐在鳳傾的懷中,感覺自己哪兒哪兒都是不好的。

只是,他的身體是不是有點燙呀?

肯、肯定是錯覺了。

他一向體溫比常人低,怎麼可能燙呢?

是她自己燙吧?

啊,她是壞女孩了!

嗚嗚,她對不起他。

阮綿如水的眸子瀰漫著霧氣,小手絞著裙子,“帳篷裡熱,我想出去走走。”

“熱?”

鳳傾挑眉,隨即他揚手一揮,帳篷的簾子被捲起,冷風貫入,脫下大氅的阮綿不覺哆嗦了一下,嬌氣地往他懷裡鑽去。

他薄唇含笑,“可還熱嗎?”

阮綿整個人都快熟透了。

好在,很快錦衣衛統領求見,要稟報事情。

這可真是解救她了!

阮綿趁機跳下鳳傾的懷抱,就要跑。

但,一隻鐵臂橫在她的腰間,攬住她。

阮綿想說什麼的時候,皇貴妃已經起身拿過披風給她披上了。

那雙拿御筆、掌天下的手親自給她繫著披風帶子。

阮綿幾乎是有些著迷地看著他的手,骨節分明,如玉似竹,優雅又矜貴,他隨意動一動,就能輕易攪動天下風雲,如斯強大,又如斯迷人?

可這雙手無論是撫摸她、抱著她,還是為她做著其他事情的時候,都極其溫柔,沒有對待外人的冷漠和莫測。

那是她獨佔的寵愛。

阮綿白玉般的耳朵染上胭脂,心中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感情即將破土。

可、可這樣是不對的吧?

但是、但是,他似乎是縱容她的?

鳳傾撫了撫少女姣美的小臉,“莫走出禁衛軍和錦衣衛的保護圈,嗯?”

阮綿乖巧地點頭,“您放心,我不會亂跑的。”

鳳傾自然信任他的小姑娘。

她向來乖巧得令他心生憐惜,忍不住給她更多更多的承諾,“若想入山打獵,等明日,本宮親自帶你去。”

阮綿眸色亮了亮,但她有些羞愧,“我、我不會騎馬?”

鳳傾輕笑:“本宮帶你便可。”

阮綿歪了歪頭,“您教我騎馬可好?”

對她的要求,他自是無不應好的。

阮綿眉眼一彎,笑得兩頰梨渦深深,“那我現在去看看禁衛軍可有打到野雞,給您做雞湯粉當晚膳?”

鳳傾溫柔含笑,“好。”

小姑娘聞言,立刻幹勁滿滿地提著裙子,噠噠地跑了。

小福子等宮人連忙跟上,暗中還有暗衛隨行保護著小主子的安危。

直到小姑娘離開大帳,鳳傾才讓人叫錦衣衛統領進來。

“主子。”

錦衣衛統領並非是個高大勇猛的人,還是個相貌扔到人群中會就被立刻被淹沒的男子,唯有那雙狠辣精光一閃而逝的眼睛叫人知曉他並非簡單人物。

沒了阮綿在身邊,鳳傾慵懶地靠在龍椅上,薄涼的幽眸漆黑莫測,沒有半分凡人該有的溫度。

“說!”

錦衣衛統領恭敬地低下頭,“主子,我們探到,愚郡王跟匈奴探子早已勾結在一起了。”

“哦?”

鳳傾玩味一笑,冰冷寒戾如魔魅般的氣息瀰漫整個大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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