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拉入歡.愉鄉中。

微露的香肩接觸到夜裡清涼的空氣,可還沒讓她覺得冷,又被灼.燙的大掌握住……

天際圓月沒入雲層中,玉蘭花緩緩綻放,花香四溢。

風景如畫的安靜庭院中,隱隱能聽到少女軟軟的可憐啜泣聲,還有男人低磁帶笑的輕哄聲。

……

月上蒼穹,灑落一片皎潔月色。

阮綿無力嬌懶地靠在男人懷裡,姣好的小臉上紅暈尤在,身體還有餘顫。

反應過來的她很是無語,實在不懂事情怎麼發展的?

這車又是怎麼會開始的?

明明她最初是要找男人茬的。

所以說,小兔子跟大灰狼鬥,不是美味上門是什麼?

更叫阮綿一臉生無可戀的是,繼雪地後,又是庭院!

他怎麼就那麼喜歡沒遮沒掩的胡天胡地啊?

但不得不說,阮綿從最初地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到現在,還有點……習慣?

甚至覺得……咳,沒有,她什麼都沒感覺?

啊啊啊啊,再這樣下去,她真要變成個小變態了。

湛寂在她耳邊低低笑開:“變態道侶?還是變態夫妻,嗯,都挺不錯的。”

阮綿翻了一個白眼:她是拒絕的好不好?

湛寂輕撫著她的香肩,冷白的手指劃過他留下的點點紅梅,極致的美感,誘人沉淪墮落。

他低磁的嗓音惑人,“拒絕沒用。”

阮綿推著他,將衣袖拉上來,紅著小臉瞪他:“你夠了。”

男人眉眼慵懶,攝人心魄,他握住她的柔荑把玩,放在唇邊親吻,“不夠呢。”

阮綿:“……”

她眼角餘光瞥見桌子上的茶具,又想翻白眼了。

先前她還以為他淡然,不在意她把他撇下的事情呢。

結果……

阮綿撇了撇嘴。

什麼不在意啊?

這男人分明就是小氣得很,故意在這挖好陷阱等她跳呢!

湛寂薄唇微勾,“明知是陷阱你也跳。”

苦茶喝一次還不夠?

阮綿俏臉微紅,又裝作淡定的樣子,嘀咕他:“你幹嗎一直喝那麼苦的茶?”

真苦,回味也沒一點甘的那種。

簡直就是在自虐!

“你該不會真喜歡那種茶吧?”

大佬連味覺都這麼變態的嗎?

阮綿就小臉震驚。

湛寂喉間溢位低低的笑意,忍不住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裡。

阮綿:“???”

“大佬你沒事吧?笑啥呢?”

完全get不到男人的笑點。

湛寂勾起她一縷髮絲把玩在指間,“喝就是喜歡嗎?”

阮綿杏眸比月色還明亮清澈,“難道不是嗎?”

不喜歡幹嘛喝?

他那樣的強者還有人能逼?

“總不會是藥吧?”

少女嬌俏的容顏瞬間染上一絲緊張和不安。

湛寂輕笑出聲,“你想什麼呢?”

若真是藥物,他會隨意叫她喝嗎?

阮綿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誰叫你說話總是不好好說的?”

湛寂:“倒打一耙,嗯?”

阮綿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直起身子,“你別老是左言他顧了,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湛寂抬眸看她,眉眼笑意點點,“脫離血肉之軀,生老病死痛皆消失,到如今,唯有五感尚存在。”

而在死寂的空間待久了,總要找點刺激提醒自己還存在於世。

比如佈下這天下棋局,玩弄世人於鼓掌之中?

再比如那苦到極點的茶?

阮綿怔了怔,突然雙手捧著他的臉,青蔥如玉的手指輕撫著他的額頭、眼睛和鼻子,驚歎於大地之母對他的偏寵,該如何精雕細琢,才能鑄就他這張天人般的容顏呢?

少女垂首,烏髮滑落在他的頸邊、肩膀,虔誠地吻住他的唇瓣,又驟然大力地咬住。

咬得他悶哼了一聲。

他身上那嬌美的少女卻十分得意驕傲,“疼不疼?”

湛寂掀起眼簾,深眸如海,泛著的光芒寂靜莫測,也溫柔迷人,“你說呢?”

阮綿眨眨眼,嬌憨又嬌蠻,可愛得如一枚剛成熟的櫻桃,恨不得叫他一口吞了,“疼就對了。”

她又張開雙手,抱住他,在他耳邊問:“感受到嗎?”

湛寂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嗓音撩人,“嗯,軟玉溫香。”

阮綿耳朵一紅,推了推他,“你正經點。”

湛寂:“嗯?不是小道侶自己先投懷送抱的嗎?”

阮綿:“……”

她握住他的手,將五指嵌入他的指間,與他緊緊十指相扣。

阮綿抬眸,清純絕美的容顏上是純粹的笑意和眷戀。

她依靠著他,不能沒有他。

少女直白清晰給他傳達著她的情意。

這世間,他再也不是獨自一人了。

她說:“你以後不需要苦茶了。”

湛寂低低一笑,深眸中僅容納她一人的身影,

他告訴她:“早已不需要了。”

阮綿懵了懵,“那你還喝?”

男人挑眉,腹黑到骨子裡,“不然怎麼騙到小兔子投懷送抱呢?”

阮綿:“……”

她大力地推開他,小臉冷冰冰的,除了耳朵紅透了。

阮綿想高貴冷豔地起身走人的,結果高估了自己,腳一觸地就軟,差點把自己給摔了。

阮綿就:“……”

離譜,她一個妖族大佬居然會因為那什麼就腳軟?

完全不科學!

湛寂握住少女的胳膊,攬著她,低低笑聲從喉間溢位,似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得意。

狗男人都是這樣的!

阮綿羞憤欲死,也不管自己什麼人設了,撲過去,“啊嗚”一口就咬他的臉。

把他這張妖孽的俊臉給咬醜好了。

湛寂抱著她,任少女咬著,低磁嗓音帶笑:“咬醜了吃虧的還不是你?”

阮綿:“……”

好像也是!

阮綿放開他,看著兇狠,實則男人臉上只有一個淺得不近看都發現不了的牙印。

小兔子兇又能兇到哪兒去呢?

這麼傻真叫他擔心啊!

好在,他沒打算放她出籠子,就這麼躺在他的掌心就好。

若是阮綿知曉他內心的想法,定又要大罵“變態”了!

湛寂笑著問她:“怎麼不咬大力點?”

阮綿無語:“……你是自虐狂嗎?”

湛寂逗了逗她的下巴,“小沒良心,這不是想讓你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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