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ooc就ooc,反正哥哥還能拆穿她不成?

少女捏了捏眉心,好氣又好笑,這孩子……

系統望天,只能說:二位真會玩啊!

飛船裡,還套著閻初外表的阮綿從回憶裡回過神來。

她昨日居然,不,或是說她一直以來竟都沒發現哥哥真正的意圖。

也是,男人是對她有問必答,從不隱瞞。

但若他不想她知道的,有無數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連說謊都是不用的。

太過分了!

等他回來,她一定要……

要怎麼樣,阮綿還真不知道來著。

何況這還是他對她的一片心意。

阮綿咬唇,心裡恨恨地發誓:等他回來,撩得慾火焚身也不管他。

再也不心疼他了!

系統:……

宿主這懲罰人的方式,怕是大人要直呼“甚好”吧?

嘖嘖,這狗糧啊!

……

“阿嚏!”

飛船上,阮綿(閻初)打了個噴嚏,正在他對面檢視航行路線的蟲母抬起頭,不放過任何機會對他冷嘲熱諷。

“身為未來母神,身體居然弱雞到跟人類一樣感冒了,你還好意思談什麼宏圖偉業?”

阮綿心裡正想著是不是家裡的小傢伙在罵他呢?

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她也該知道了他的目的了。

她怕是要擔心壞了吧?

他心裡輕嘆,倒也不是他想瞞她。

只是早些說了,不過徒增她的憂慮罷了。

也不知道小傢伙有沒有被他氣哭?

他不擔心別的,就怕她掉金豆豆。

但他知道,他的少女能柔弱似嬌花,也能堅韌如菖蒲的。

蟲族這邊,他是該加快速度,儘早回去,才好不叫她一直擔心受怕的。

此時,聽到蟲母的嘲諷,阮綿淡漠地看她一眼,“你不是弱雞,你怎麼被我哥哥追得跟喪家之犬一樣的呢?”

少女就差問:仗打贏了嗎?打敗閻初了嗎?征服人類了嗎?

沒有?

那她有個強大的身體有個屁用?

蟲母:“……”

蟲母一拍桌子,“阮綿,我好歹是你的母神,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嗎?”

阮綿一翻白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歷代蟲母根本就不是上任蟲母誕下的,而是在族地中央的聖地孕育而來的,你跟我擺什麼母親的譜?”

蟲母嘴角一抽,“即便如此,我如今依舊是佛斯一族的統治母神,你不該尊重我嗎?”

阮綿:“哦!”

蟲母:“你……”

阮綿不耐煩地擺擺手,“你有時間在這跟我廢話,還是想想怎麼應付我哥哥的大軍吧?”

他們是成功藉助444號蟲洞的隱藏航線逃離了中央帝國的領域範圍,但是剛剛可是有訊息傳來,閻初已經陳兵邊境,隨時都要再次跟蟲族開戰了。

蟲母想到這個就煩,“虧他還是一國統治者,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傾全國之力要大戰!”

阮綿冷笑:“你作為敵族統領,跑到了他的政治中心撒野,肆意挑釁,他若不反擊,你們蟲族怕是要以為他是漿糊的吧?”

再則,拜爾德王室下臺,帝國內部人心還不穩,閻初若此時對蟲族退讓,絕對會給有心人留下搞事的話柄,帝國也會動盪不安。

拿蟲族下手,即是鞏固閻初的統治權,也是民心所向。

只要這戰再勝了,星際帝國就會完全變成那個男人的一言堂了。

蟲母做了那麼多年的統治者,怎麼會不懂這些手段?

可她真不甘心啊!

偏偏它們佛斯一族上次戰敗後,士氣衰敗,真再打起來,勝算幾乎沒有。

阮綿把玩著青蔥的手指,“誰叫你們自己送上門給我哥哥當工具的,你怨恨得了誰?”

蟲母瞪他,“還不是因為你!”

阮綿不頂這口鍋,“少來。”

他似笑非笑地睥著蟲母,“你連連戰敗,上一次最後的翻身戰也被我哥哥打得潰不成軍,導致蟲族內部情緒低迷到了極致。”

“而你又越來越虛弱,在給蟲族帶來新血液時已經力有不逮了,內憂外患,你才不得不親自出來尋我回去,就怕自己成了蟲族歷史上最恥辱的蟲母吧?”

殺人誅心,最先可是他交給他的少女的。

這手段真正玩得爐火純青的人是他才是。

蟲母臉色黑得彷彿鍋底,可怕的精神力在整個空間裡蔓延。

一旁低著頭安靜待著的鈴木奈奈瞬間被壓得撲通跪下了,心裡直罵娘。

媽的,這兩隻蟲族鬥起來,殃及的卻是她這條無辜的池魚。

還有阮綿這女人的戰鬥力能不能別總是那麼彪悍?

她就不怕氣得蟲母跟她同歸於盡嗎?

某位內芯是閻大指揮官的阮綿還真是不怕,因為蟲母她不敢。

少女笑得肆無忌憚,“你再不控制精神力,待會兒整個飛船轟地在航道爆炸了,那就好玩了。”

蟲母一掌拍碎了阮綿面前的桌子,“你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

阮綿淡淡一笑,“怎麼敢?你是蟲母,而我只是個未蛻變的繼任者,自然不會是你的對手了。”

蟲母咬牙,可真是一點都沒看出她有什麼不敢的樣子。

阮綿擺擺手,“行了行了,你聽不得實話我也懶得說了,我之前提出的條件你考慮得如何?”

蟲母:“……”

什麼叫做她聽不得實話?

有人的合作誠意是這樣的嗎?

還有是什麼自信讓她覺得自己就一定會陪她瘋?

阮綿玉手懶懶地撐著頭,“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合作了?”

蟲母觸及少女看似清澈,實則幽深難辨的眸子時,一個“不”字卡在喉嚨裡,怎麼都出不來。

她深吸一口氣,“我有個疑問,你為何肯和我合作?就如你所說,你成為母神,照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到時豈不是更逍遙自在,何必一定要與我合作呢?”

阮綿幽幽輕嘆,“我想把最好的一切留給我哥哥,能不叫他傷心就不叫他傷心。”

“這是愛情,你不懂很正常的。”

蟲母:“……”

文思泉湧,有一萬句髒話要說!

蟲母指著她罵:“我看你壓根就是個戀愛腦吧?”

阮綿慢吞吞地點頭,“也算是,只是我要的比較多而已,實力、權利、名聲、愛情,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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