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無名羌胡部落之中,一名老者看著自己已經被殺死了的兒子和女人,忍不住朝著面前的敵人發出來憤怒的吼聲。

但他沒有等來回答,等來的只有一根染血的長矛。

“殺!”一聲怒吼,張南順勢將面前的羌胡老者斬殺當場。

看著已經幾乎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的羌胡部落,身上的傷口再一次崩開的張南仍然是怒火充滿了胸膛。

“殺!繼續殺!”

瘋狂的張南肆意宣洩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不斷呼喝著麾下計程車卒去攻擊著面前殘存的羌胡。

即便是馮習衝上去,也差點無法控制住他。

麾下的敗軍也同樣在這一次次失敗和征戰之中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

他們彷彿將所有的憤怒都要藉助這一場屠殺宣洩出來一樣...

“殺!”

“殺光他們,取走他們的糧食,去救援其他將軍和袍澤!”

這種聲音不斷的在張飛麾下的這一支為數不多的潰軍之中出現,他們計程車氣在殺戮之中越來越高。

可是他們的兇性也慢慢失去了控制。

“打掃戰場,修整一個時辰!”

半個時辰之後,看著一地的殘屍斷臂,滿臉陰沉的張益德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他仍然是如同往常一樣下令修整。

看著被聚集起來的食物,看著從那些屍體身上扒下來的皮裘,甚至看著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奴隸”們。

張飛很是仁德的給了他們食物,禦寒的衣服還有兵刃。

“爾等若是願意給我走,日後爾等的吃喝便有我等負責。

否則...此去莫要再讓某家看到!”

張飛當然知道這些奴隸裡面絕大多數還是羌胡和氐人,甚至可能還有鮮卑和匈奴人。

但幾乎不會出現什麼漢人。

可這並不重要,現在他缺少糧草缺少輜重,更缺少兵馬。

這些人縱然不可能成為什麼士卒,也可以填充他的勢力,現在的張飛已經回想起來了幽州的打法...

“自古幽州,幷州和雍涼之地就是地瘠民窮,鞍馬為業!

因此我等的打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懸命鋒鏑,去不圖返!

今日我等已經進入了絕路之中,別無他法唯有死戰!”

張飛手持丈八蛇矛,在眾多士卒周圍不斷策馬馳騁,一次次呼喊之中讓眾將士也都爆發出來了一陣陣的怒吼之聲。

張飛的聲音威武雄壯,在這充滿了血腥的戰場上,仍然能夠振奮這所有人的人心。

他是出身幽燕之地的勐士,也是縱橫沙場多年的虎將!

張飛的咆孝之聲,讓在場計程車卒們的眼神變得越發堅定了起來。

馬超和韓遂可以在雍涼大地上縱橫睥睨,他張益德,同樣可以!

“一個時辰已到,隨我再次衝殺!”

在這一刻開始,張飛終於放開了自己所有的約束,依仗自己的勇武和麾下這群多年廝殺的精銳。

看是在雍涼大地上,延續著一代代雍涼名將們的經驗再將雍涼捋一遍!

雍涼的羌胡不服怎麼辦?

那就打一頓,多打死一些人,他們自然就服了!

這是從涼州三明時代就傳下來的傳承....

“法孝直...若是爾等不幸戰死在了沙場之上,,我張益德頂天立誓定然會為你等報仇!”

朝著法正所在之處留下了這句話之後,張飛再次帶著眾多兵馬踏上了廝殺的道路。

從這一刻開始,雍涼的土地上出現了一直真正的流寇悍匪。

張飛不再和法正所安排的那樣,去隱藏自己的行蹤和實力,直接甩開了膀子玩了命一樣進攻雍涼的各個羌胡氐人部落。

“吾乃大漢徵南將軍麾下張飛!今日特來接收爾等羌胡之輩。

若不投降,則死!”

“張飛在此,不降則死!”

“此等冥頑不靈之輩,皆殺!”

張飛的咆孝之聲不斷響徹在雍涼的土地之上,一支又一支羌胡敵人的隊伍乃至部落被他剿滅。

本應該負責尋找張飛蹤跡的他們,卻是在這一瞬間成為了張飛的獵物。

橫行無忌的張飛開始不斷在這片土地上尋找諸多異族。

從最開始的羌胡,到現在不管是羌胡氐人,還是什麼鮮卑匈奴,亦或者是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老朋友烏桓人。

只要讓他碰到,只要看著能打過,那就無人可以攔得住這頭瘋了的勐虎。

一次次出擊之下,對付張飛的追擊之人也從最開始的三支變成了如今的雍涼六將。

可以說除了楊秋和被張飛擊敗了一次的李堪之外。

其他雍涼六將已經全部從後方追了山來,要來解決掉張飛這個天大的麻煩。

整個三輔之地的羌胡敵人更是在成公英和馬超的命令之下,宛若暴動一樣不斷朝著張飛廝殺過去。

這一刻的張飛,死亡和崛起似乎就在一線之間....

無名山谷之中,法正和鍾繇已經僵持了大半個月的時間,眼看著元日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一場戰事雙方都知道已經到了尾聲,不管是雍涼的還是南陽的。

而如今大家就是在座最後的準備。

此時山谷之中的法正已經半個月沒有露出來一絲的小模樣了。

那陰沉似水的臉讓隨軍的將領諸如鄧方等人都是一陣陣心季。

“先生倒也不用如此擔心,張飛將軍乃是天下勇將,跟著主公多少次出生入死都沒能出事。

或許這一次...”

“這一次那位張飛將軍當然也不會出事。”這句話法正說得無比堅定,可也說得無比無奈,“但他越是不會出事,那就說明這件事情越大...”

“嗯?”一旁的鄧方和宗預聽到這句話都是有些發愣了起來,“孝直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法正深吸一口氣,看著足足半個月連個屁都沒有放出來的雍涼大軍,臉色可以說是已經陰沉到了極致。

“之前我還以為能夠和那鍾繇相爭一番,那鍾繇好歹也是天下名士,又是大漢的司隸校尉。

說句不好聽的,他這麼一個位高權重之人。

對我我這麼一個無名之輩,領兵的又是張飛將軍這麼一個天下聞名的莽夫之徒。

他怎麼也得有些放鬆警惕的。

可...誰知道這老傢伙上來就傾盡全力啊...

他這不是要將我等如何,他這是要藉助我等之手直接整頓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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