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均同此時看著面前的楊千萬,那臉上是忍不住的震驚之色。

他想過很多很多可能,也想過楊千萬會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新言論。

但他是真的做夢都沒有想到過...這傢伙是真敢開牙!

這種話是他能夠隨便說的麼,而且...這話怎麼聽上去都是在胡扯一般。

“楊兄有著一副赤誠之心這自然是極好的,但....楊兄還請不要說出這般賭氣之言。

如今這裡只有你我也就罷了,若是在外面讓有心之人聽到了這等言論,豈不是...”

“顧兄為何覺得楊某這就是賭氣之言?難道顧兄覺得楊某就是這等只會胡吹大氣之人麼?”

...….“此時顧均同聽著那楊千萬的話語,臉皮都已經忍不住開始有些抽搐了,甚至可以說...看著面前的楊千萬,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

“顧兄有什麼不妨直說,楊某別的好處沒有,就是這臉皮夠厚!

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一直都是楊某的人生信條!”

“....“顧均同聽著這“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話語是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楊千萬這麼跳脫的性子。

在一陣嘆息之後,和楊千萬說起來了正事兒。

“楊兄就莫要在這般了,以楊兄你的才智怎麼能夠看不出來此事若是真的想要做到楊兄口中的地步,那就—定要朝中支援才行。

可....可楊兄你也要知道,這朝廷是不可能支援我等如此做的!

雖然我武朝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是不喜商賈之輩,但是我等也絕對做不出來...做不出來對他們大興屠戮之事。

這種事情對於朝廷那是百害而無一利。

雖然朝中派系繁雜,但是這種愚蠢至極的事情,就算是真有人提出來,那也是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難道楊兄你..”

顧均同本來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帶著幾分笑容,但是當他看到楊千萬那非常嚴肅的模樣之後,這心中頓時生出來了—種不祥的預感。

“楊兄...你這個樣子...莫不是...你莫不是有什麼...”

“顧兄大可放心,楊某不是那不懂情理之人,今日說出來這話只是有感而發。

並非是其他的...

不過今日能夠在這裡和顧兄相識,並且得到顧兄的教導。

楊某心中十分感激。

日後若是真有這麼一天...楊某定然不會忘記顧兄的!”

“...這...“作為一縣之主的顧均同此時已經是生出來了幾分不好的想法。

只不過還沒等他在說出來什麼,那楊千萬就已經起身告辭了,那動作之迅速,讓他一度都有些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顧兄莫要送了,想來這幾日顧兄這裡會非常熱鬧。

楊杲也就不過多打擾了,等京城之中的其他那些傢伙來了,楊杲再來叨擾。

告辭!”

“那...那就請恕顧某不送...”

“不必不必,還請顧兄快快回去,快回去吧!”

帶著滿臉的笑意,楊千萬攔住了那想要相送的顧均同,然後帶著自己的僕從就直接回到了自己原本居住的客棧之中。

當然,這一路上那忠僕楊鐵其實也是有些想不通的。

“我說公子,咱們雖然說也不差那點錢,但這客棧就是再如何的舒服,那府衙和驛站就是再如何簡陋也是更好一些的。

剛剛那顧縣令已經是擺明了想要請公子去住在府衙或者驛站之中...”

“哎,那驛站之中人多口雜的,實在不是你我能夠待的地方。

至於府衙...你我又不是這昌黎縣之人,有什麼資格再府衙之中居住。

這豈不是沒有道理!”

“..….“楊鐵看著突然就開始遵紀守法的楊千萬,這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公子是昨日不小心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麼?

怎麼今天這還開始說起胡話來了呢?

自己這位公子他能是這種守規矩的人?他不給人家壞了規矩,這昌黎縣上下都得燒高香了才是!

不過這話,楊鐵在心裡面想想就算了,若是說出來這不是惹自家公子不開心麼?

不過楊鐵並不知道,在這一刻其實那楊千萬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足以震驚這個天下的大計劃了。

只不過這個計劃...實在是有些上不得檯面的。

“那個..最近你家公子最近打算好好練練字,你這就去安排一下,幫助你家公子弄些筆墨紙硯,文房四寶啥的。

都準備一些....還有,這些東西也都準備好送到我房間來!”

剛剛回到客棧的楊千萬立刻就寫了一份兒物品名單,然後就讓楊鐵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看著突然就要開始練字的楊千萬,這楊鐵的心中雖然是一個字兒都不相信的。

但既然自家公子有要求,他就—定要滿足才行。

只不過....

“公子這要的東西怎麼這麼怪異呢?

這紙有要求到是也算合理,但...為何是要求有摺紙之能?

還有這封皮...公子這是打算寫上幾幅墨寶之後直接送回京都裱起來麼?

嘖嘖嘖..咱家公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霸氣,這字還沒開始寫呢,這東西到是準備的無比齊全了。

竟然還不需要印泥,這莫不是還要給自己刻個私章?

嘖嘖嘖...”

帶著一臉的不理解,楊鐵帶著那名單就走了出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給楊千萬日後的提筆練字準備了起來。

可他並不清楚的是,此時在那房間之中的楊千萬看到楊鐵離開之後,也是默默從自己兜囊之中掏出來了一個小巧的印。

那小印整體非常的樸素平常,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平凡的小印一樣。

但當那小印扣在楊千萬面前的布帛上之後,再次拿起來卻是已經顯露出來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字型。

隱隱約約的,還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字樣。

“京兆...楊...”

而此時,在那京都京兆尹衙門正在處理政務的京兆尹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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