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獻原以為首領會帶幾個人讓他試咒,誰知第二天會被帶到這種地方。

那是在一棟樓的地下,通道的燈還都是那種鎢絲燈泡光線十分昏暗。

這次頭前帶路的是已經卸去偽裝的汪酒,首領則走在姜獻前面半個身位。

兩側的房間全是緊閉的鐵板門,只門上方有個帶柵欄的小視窗。

從鐵門上的小視窗望進去,裡面漆黑一片隱約能看到牆角有個人影。

散開本源之力探查,這裡每間屋子裡都有一個被鐵鏈鎖著的人。

進入這裡空氣中都充斥著血腥與腐爛的味道。姜獻不願細想發出這種味道的源頭是什麼。

同時心中對汪家這個勢力又加幾分惡感。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對待同類的方式實在讓人噁心。

首領此時側頭看向姜獻,見他皺眉還微笑著解釋道:“這裡關著的都是有罪之人,你不需要同情憐憫他們。”

姜獻擺擺手道:“您誤會了,我受不了這種臭味。要說來這種地方,我提前備個口罩也好啊。”

首領邁步的腿頓了下,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姜獻的肩膀,就繼續往前走去。

姜獻此人讓他觀感複雜,其坦誠的態度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昨天的會面已經得到監控室那邊確認,姜獻全程的表現沒有說謊的跡象。

只是可惜了那三個用慣了的心理專家了,還好這方面人才他還有不少能及時補充。

經過攏長的走廊,三人終於到達頂頭的一間牢房。

汪酒開啟牢門,順手拉著燈後才請兩人進去。

這是個三十來平米的房間,有衣櫃與書桌。看起來應該是這地下牢房裡的VIP房間了。

靠牆一張單人鐵架子床,床上正坐著一個面板蒼白的女人,腳腕上的鎖鏈拖到地上最後固定在一側牆面。

突然的光亮讓女人睜不開眼,她抬起右手擋住天花板上射來的光。

姜獻注意到她超乎常人的食指與中指,身上的血氣比當初見到的張日山還不如,但已經能說明她也是個張家人。

首領對姜獻道:“今天就從她開始吧。”說完揮手讓汪酒幫他取血。

種咒的方法他已經明瞭,用自己的血可能有一定風險,但這種關乎汪家未來的大事,他需要親自驗證。

汪酒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採血針與器皿,動作飛快的取了首領幾滴血交給姜獻,然後向首領鞠躬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牢房。

姜獻看著他飛快閃出去的背影有些無語,這位兄臺還真是懂得保命之法。

端著盛血的器皿走到女人面前,姜獻以為她會突然撲過來或者驚聲尖叫,誰知女人只是看著他一動不動。

那眼神裡全是絕望與哀求,姜獻見過更加絕望的境地,她的處境並不能激起什麼。

首領在一旁看著,他很滿意姜獻眼中的冷漠。

手沾鮮血在女人額間畫出咒文,為了讓首領看的清楚,他畫的很慢。

咒文成字一瞬間,鮮血就滲入女人的額頭面板裡,彷彿不曾存在過。

首領在咒文消失的同一時間,腦子裡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應。

他忍不住閉目仔細體會,久久之後終於明白,那是臣服的訊號。

睜開眼看向眼前女人,她的眼神已經變得崇敬而恭順。

這個被摧殘三年多,心裡幾近崩潰也不曾透露秘密的女人,她因為一個咒文臣服了。

這時姜獻卻“嘖”了一聲道:“反應這麼快,她怕不是個傻子吧?”

首領剛升起的喜悅直接被擊的粉碎,他差點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

“姜小兄弟能細緻的講講嗎?”無論如何還是要問清楚。

姜獻卻搖頭道:“血還剩這麼多,再過會可就沒用了。還有要實驗的物件嗎?我們一次搞完,最後一起說。”

首領點頭同意就帶他出了牢房,站在十米開外的汪酒見兩人出來,快速過來把牢門鎖好。

他們又去了靠近出口的三間牢房,這三位都比較有活力,身體雖不能動,但眼神都十分兇厲。

姜獻以為這三位至少得有一個腦漿子炸裂的,沒想到也只堅持幾秒鐘就服了。

此時不用姜獻解釋,首領也明白前後幾人被種咒的差別。

顯然腦子正常的絕對會有反抗的意識,而起初那個張家女一秒鐘反抗都沒有,腦子連正常的條件反射都喪失了。

最後器皿中還剩了點血,姜獻以為還要再開個牢門,誰知首領把汪酒叫了過來道:“阿酒,站著別動。”

這是看姜獻操作有點心癢難耐,終於忍不住自己要親自下場了。

汪酒腿肚子都開始哆嗦了,但他依然聽話的站著沒動。

他自認對首領忠心不二,但誰事先知道這畫上可能腦漿炸裂也得忍不住害怕啊。

首領親自畫完後,閉眼又體會了一會,然後睜開眼睛開始放聲大笑。

正如姜獻所說:得此咒,世間還有誰能阻汪家大業!

笑聲持續了一分鐘戛然而止,他轉頭看向姜獻問道:“姜小兄弟可願?”

姜獻微微一笑道:“願!”

計劃到這裡已經成功大半,他怎麼可能不願?

首領定定的看了姜獻一會,連續說了三個好。也不用採血針,他抽出匕首劃破食指鄭重的在姜獻額頭畫上咒文。

咒文成消失在姜獻額間,體內本源之力迅速將血液包裹偽裝,慢一秒他都怕首領會爆體而亡。

幾秒鐘後,首領睜開眼睛看過來,姜獻以崇敬的目光回之。

首領大笑幾聲後,攔著姜獻的肩膀向走廊外走去。

他口中說道:“姜兄弟,以後汪家外門由你統領,我們同創輝煌!”

姜獻微微低頭恭敬道:“全憑首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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