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海客的憤怒,姜獻二人選擇了視而不見。

這種情緒是正常反應,他們要看的是情緒失控下的破綻。

王胖子認為壞人不能老讓姜獻做,也該自己出手一次。

“小姜同志,這次就看胖爺的吧!你只要治住這孫子別讓他跑了就行。”說著就蹲身開始解鞋帶。

由於視角問題,張海客並不知道那胖子蹲下要搞什麼鬼。

姜獻可就不淡定了,急忙出聲阻止道:“胖哥,我勸你不要做危害團結的事!”

王胖子頭都不抬的問道:“什麼危害團結?胖爺的襪子塌肩膀用了都說好,小小張海客肯定撐不過一時三刻就得說真話。”

姜獻聞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張家人可是十幾歲就下墓的,對各種臭味的適應能力絕對比自己強百倍。

臭襪子一出張海客挺多久他不知道,自己肯定第一時間就吐了。

張海客在旁聽的人都聽麻了,誰家好人逼供用臭襪子的?

“你們不要太過分!士可殺不可辱,何況我沒有背叛族長,你們這樣對我一定會後悔的!”

王胖子表示我不聽我不聽,抄起桌上的抹布就把他嘴給堵上了。

張海客“嗚嗚”幾聲,腦門氣的青筋直冒,這塊抹布還是自己替他們打掃屋子用的,這些人簡直沒有良心!

不過轉念一想塞了抹布就不用塞襪子,他竟詭異的有種逃過一劫的慶幸感。

姜獻手下用力防止張海客掙脫,見他停止掙扎才對王胖子道:“我也撐不過啊!胖哥你是在拷問他還是在折磨我?”

不讓王胖子搞這招也是怕萬一冤枉了人家,這麼侮辱人的事幹出來日後真的就不好相見了。

“行吧行吧。那你說該怎麼辦?要不先打一頓?”王胖子看姜獻臉都綠了,只好失望的把鞋帶又繫了回去。

“先用他試試毒吧。”

姜獻最近一直在開發新技能,自己藤蔓中的毒也在開發範圍中。

只是缺少個正經實驗體一直沒能看到具體效果,這不東風就來了嗎?

王胖子一聽就明白了,揣著手站到一邊道:“那你悠著點,別把人一下就毒死了。”

前陣子姜獻在街巷裡四處抓老鼠試毒,王胖子還表揚他是街道滅鼠先鋒來著。

“放心,我有數。”

姜獻說著,空著的手指一招,一條翠綠的藤蔓從張海客的後背爬上了後頸,尖端綠芽化作尖刺狠狠扎進了肉裡。

張海客聽到試毒就是眼前一黑,接著就感受到後背有東西爬上來,後脖子一麻整個人開始恍惚。

姜獻見毒起效就放開了對方的脖子,與王胖子一起等著看接下來的結果,反正被藤蔓捆縛著也不怕他能掙脫。

張起麟早沒了吃飯的心思,這時選了個視角好的位置開始抱臂圍觀。

因為清楚姜獻的品行,他倒不擔心張海客有生命危險。

一分鐘後,王胖子看著張海客變綠的臉問姜獻:“你別告訴我這個毒就是給人變個膚色。”

姜獻摸著下巴也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不應該啊,這毒明明是致幻的,怎麼會……”

張起麟也在皺眉思索,這時突然出聲道:“毒性衝突。”

每個張家人自小就會接受抗毒訓練,身體的抗毒效能可以抵消大多數的毒。

當然這種抗毒性做不到真的百毒不侵,遇到極個別型別的毒,毒性相抗下就會出現其他情況。

看張海客身上的反應,明顯是毒性衝突後產生了新的毒。

姜獻“嘖”了一聲,抬手幫對方解了,接著換另一種重新開始。

接下來的半小時,王胖子見證了各種顏色的張海客他已經佛了,無聊的回到飯桌上開始啃乾糧。

張起麟眼帶笑意的問姜獻:“還試嗎?”

姜獻看了眼已經生無可戀的張海客,抹了把臉道:“再試最後一種。”

張海客此時幾乎站立不住,外人只能看到他膚色的變化,只有他自己知道剛剛經歷的那些毒有多痛苦。

如果不是嘴被堵住,他真想大喊一句:“我招,我什麼都招!”

可惜在場沒有一個人接收到他的訊號,一聽還要試他恨不得自己立馬暈過去。

在張海客閉目準備接受最後審判的時候,後頸一痛緊接著一陣酥麻感從頸椎一路向下直達尾椎骨,莫名的躁動開始在體內亂竄。

他突地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姜獻,開始用盡最後的力氣搖頭。

姜獻一看這次沒變色還挺高興,激動道:“終於看見效果了,只是這種毒我感應不出是做什麼的。哥,你快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毒?”

張起麟走近認真看著張海客的反應,略過他搖頭的動作,只見他臉色變得潮紅,身體還在輕微的扭動顫抖。

伸手按在對方頸動脈探起來,過了會他遲疑道:“脈搏有力,就是跳的有些快……不像中毒。”

王胖子雖說在吃東西其實一半心神還是在那邊的試毒上,此時一聽有新情況抓著半塊餅子就湊了過去。

“來來來,讓胖爺替你們分辨分辨。”

他上下打量張海客半晌,撞了姜獻一下猥瑣道:“你這不會是春藥吧?”

姜獻與張起麟聞言俱是瞳孔地震。

姜獻不信邪的一把拽出張海客嘴裡的抹布問道:“你自己說說什麼感覺?”

張海客此時哪還聽的見問話,渾身的燥熱與不得疏解的難受幾乎已經把他逼瘋。

抹布一離口他喘息著模糊不清懇求出聲:“求求你……姜獻……姜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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