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裡香爐散發著一縷縷輕煙,嫋嫋直上,屋內一片寂靜,唯有低聲的吟唱。

徐寶兒整個人被慕白擁入懷中,她貪戀對方懷抱的溫度,沉穩有力的心跳,讓人極具安全感。

慕白輕輕地拍著徐寶兒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唱著苗疆童謠。

聲音低沉舒緩,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地溫柔。

“慕白?”徐寶兒夢囈,喚著慕白的名字。

“我在。”

“姐姐,我在。”

慕白低頭吻上了徐寶兒的額頭,未摻雜半點情慾,將徐寶兒抱得更緊了些。

得到回應的徐寶兒,往慕白懷裡鑽了鑽,此刻她極力想要抱住什麼,以填滿心中的空虛。

徐寶兒雙手攬住了慕白的腰,將大半張臉埋入慕白的懷裡,小聲抽泣。

冷竹香,很是好聞。

慕白便這麼任徐寶兒抱著,他喜歡被徐寶兒全身心依賴的感覺。彷彿她的全世界,只有自己可以的依靠。

比起放肆的佔有,慕白更喜歡這樣緊緊的擁抱。親密的距離,氣息交纏,是兩個靈魂的救贖。

在慕白的安撫下,徐寶兒很快沉沉地睡去,纖細的手拽著慕白的領口,不肯鬆手。

“姐姐。”

慕白低頭檢視徐寶兒的情況,吻去她臉上殘留的淚。雖然不知姐姐因何而難過,但他會一直護著姐姐。

晨光熹微,皇宮西苑靜悄悄地,沒有人敢踏進徐寶兒的寢殿。

徐寶兒怕慕白會來,早早吩咐自己的宮人,她沒出宮殿的話,任何人不許進去。

“唔。”徐寶兒嚶嚀一聲,覺得自己好像被大火爐包裹,好熱。

閉著眼,掙扎了幾下,掙脫不了。

徐寶兒緩緩睜開眼眸,眼角仍有些紅腫,入眼便是女媧炫技式神顏,又是被美貌襲擊的一天。

慕白骨相俱佳,眉眼深邃,微斂的瑞鳳眼勾人攝魂。額前的碎髮些許凌亂,添了幾分柔和。他的唇形極為好看,看起來軟軟的,誘人深吻。

徐寶兒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突然覺得慕白其實什麼都懂,看起來像少年一樣任性灑脫,實則心思細膩。

至於聽不聽話,那取決於他想不想聽。

蔥白纖細的食指,撫上了慕白的唇,細細描繪。

慕白閉著眼睛,抓住了徐寶兒作亂的手。高挺的鼻樑,輕輕地蹭了蹭徐寶兒的臉,像是在撒嬌。

“姐姐。”

低啞的嗓音,慵懶含糊,慕白側頭叼住徐寶兒的下唇。

輕柔的吻著。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徐寶兒的耳,另外一隻手扣住徐寶兒的腰,將對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掌控範圍。

“姐姐,再教我一次好不好?”

“像在苗疆那時一樣,教我。”

慕白翻了一個身,低頭溫柔的看著徐寶兒,目光中柔情,彷彿要溢位來。

徐寶兒眼裡全是慕白的身影,她雙手勾住慕白的脖子,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慕白鴉青色睫毛微微顫動,主動低下頭,任由身下的女子胡作非為。

位置顛倒,徐寶兒雙手撐在慕白身旁,低頭吻上了他的薄唇。

是的,在苗疆的時候,慕白還是不染塵世的苗疆少年,連吻都青澀的很。

徐寶兒將他拖入凡塵世俗之中,將男女之事,一一教會了他。

慕白紅著眼,任由徐寶兒擺佈,他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天色漸沉,無人敢踏入皇宮西苑的寢殿,唯見床簾翻滾起伏。

慕白躺在床榻之上,喉結不自覺滾動,呼吸有些許的喘。

徐寶兒靠在他的懷裡,懶懶散散的,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慕白”

“嗯?”

“以後別從皇宮西苑那面牆翻進來。”

原本眼眸半闔的慕白,突然睜開了眼眸,眼神亮閃閃,他低頭吻了吻徐寶兒的額頭。

“姐姐,這是默許我來找你了。”

徐寶兒不搭話,就算自己不默許,慕白還是一樣要來找自己的。

攔都攔不住,在這事上,他全身都是反骨。

“姐姐,為什麼不能從皇宮西苑那堵牆進啊?”

“我每次都從那裡進。”

聽著慕白理直氣壯的語氣,徐寶兒要不是沒力氣,真想扶額苦笑。

這傢伙是怎麼從重兵把守的城牆,直接翻過來的。

還每次都從那裡進,徐寶兒差點氣窒息了。真得是哪裡越嚴,他愛越往哪裡鑽。

“那裡有武安君的人,重兵把守,守衛森嚴。”

徐寶兒抬起頭,懲戒似地捏了捏慕白的臉。

“你下次換個守衛松的地方進。”

“可是那裡最近耶,翻個牆就到了。”

徐寶兒深深嘆了口氣,算了,隨慕白去吧。

在某些事上面,慕白簡直是一根筋,說啥都聽不懂,一意孤行就是了。

“反正你注意安全。”

徐寶兒可不想慕白被逮到,逮到支線任務就沒分了。提前殺死皇上,便做不了太后。

“姐姐別怕,若是被發現,我先殺了狗皇帝。”

徐寶兒笑不出來,問就是她天生就不愛笑。

苗疆少年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誰都不放在眼裡。

徐寶兒幫慕白穿上衣服,正了正腰間的玉帶,順便幫他束好了頭髮。

“姐姐,我穿你們中原的服飾好看嗎?”

“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徐寶兒這話不作假,慕白長得太妖孽了。那張臉,就算披個麻布袋子,都好看。

“等下別走皇宮西苑宮牆。”

“哦。”

徐寶兒瞪了慕白一眼,慕白這才不情不願的保證,等會絕對不走西苑宮牆。

“好了,你可以走了。”

“姐姐。”

慕白點了點自己的臉頰,傾下身來,暗示意味很濃。

徐寶兒真是受不了這個撒嬌精,怪粘人的。

得到了告別吻之後,慕白意滿離。

慕白一出來,便大搖大擺地走向皇宮西苑宮牆,壓根不帶怕的。

眼底的溫柔,瞬間變得冷漠疏離。

“屬下,見過少君。”

慕白還未行至宮牆下,將士一看到他,紛紛跪下了。

“平身,以後別鬧出這麼大動靜。”

“在此見本君,不必行禮。”

“違令者斬。”

慕白擔心被徐寶兒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他還想繼續扮豬吃老虎,不想這麼早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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