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的專屬房間是簡約中式風格,素心臘梅盆栽,黃色花瓣婀娜,清香四溢。

屋內裝修以簡為雅,木質傢俱素靜古樸,雅緻輕柔的巨大床榻,處處彰顯東方美學。

徐寶兒坐在沙發上,沒過多久元雍坐到了她身邊,笑著喚她姐姐,聲音清朗,極為熱情。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徐寶兒抬眸打量著眼前神秘冷系男,莫名覺得對方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Z。”元雍搶了話,完全不給神秘冷系男開口的機會,伸手為徐寶兒斟了一杯茶,“姐姐,他是新來的,叫做Z。”

他差不多摸清了徐寶兒的性格,知道她和氣,斷然不會因為他搶話而生氣。

他很喜歡徐寶兒,遇到了喜歡的顧客,自然要主動爭取才行。

新來的傢伙,呵,戴個面具爭寵,滾一邊去。

Z,奇奇怪怪的名字。

徐寶兒接過元雍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沒過多久,身邊突然坐下一個人,沙發左邊塌了塌。

Z坐到了她的身邊。

好熟悉的香味,像晚上夢裡聞到的味道,也很像宗斯年的味道。

徐寶兒握著茶杯,狐疑地瞅了Z一眼,只見他穿著黑色襯衫,領口的紐扣敞開,禁慾性感,喉結輪廓分明,渾身散發著冷淡的低氣壓。

面具下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眼裡沒有什麼溫度。

“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元雍不滿意徐寶兒一直在瞧Z,試圖拉回徐寶兒的注意力。他們這一行很有分寸,沒有顧客的同意,不會隨意觸碰顧客。

那些上等人的脾氣怪得很,有些人只喜歡欣賞,不喜歡被人觸碰,比如紫黎大人。

“謝謝,你也好看,梨窩很可愛。”徐寶兒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副牌,開啟盒子,洗了一把牌,她隱約聽到一聲冷哼。

側頭看向身旁的Z,徐寶兒眼神有些疑惑,眉毛微蹙,新來的鴨脾氣都這麼大嗎?

一隻有脾氣的鴨。

“姐姐,我們來玩牌吧。”元雍很識趣,看到徐寶兒在洗牌,立馬提議玩牌。

“好。”徐寶兒和兩個男人在一起,其實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感覺怪怪的。

少兒不宜的事情,她不打算幹。

徐寶兒有潔癖,不太喜歡碰過太多女生的男人。出來玩不過是為了開心,要是被他們碰了,還不知道誰便宜了誰。

三人席地而坐,開始打牌,輸了的人,隨機抽取懲罰卡片或者喝酒。

幾輪牌下來,徐寶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她酒量還湊合,但是也經不起老輸。

“壓死。”

隨著Z一聲落下,徐寶兒和元雍又又又輸了。Z的牌運好到爆,即使元雍有意給徐寶兒放水,還是沒打過Z。

輸多贏少。

元雍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喜歡和新來的搭檔。如此不長眼的新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麼愛贏,直接去隔壁賭,何必在他們俱樂部屈才。

他們的工作職責是為了哄顧客開心,而不是把顧客氣得半死,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惹怒了顧客,小費少了,他擔得起責嗎?

“我喝吧。”徐寶兒懶得抽懲罰了,這哪裡是什麼懲罰,簡直就是曖昧遊戲。

元雍悶悶不樂的喝了一杯,目光看向一旁的徐寶兒。坐在中間的徐寶兒膚色瓷白,臉頰薄紅,紅唇微張,眼神些許迷離,瀲著醉意。

“不玩了。”徐寶兒有些委屈地趴在身後的沙發上,目光嬌嗔的盯著不遠處的Z。

她上身穿著線條貓咪白色T恤,下身穿著高腰牛仔褲,隨著趴俯的坐姿,曼妙的身姿盡顯。

“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元雍看呆了,喉結微微上下一滾。顧客小姐姐實在太漂亮了,天生媚骨,俏麗風情。垂落在沙發上的指尖泛粉,海棠春睡,美得不可方物。

倘若讓他花錢服務顧客小姐姐,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突然元雍背後一涼,周身湧動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他掃了一眼新來的Z,對方眼眸森然,夾雜著濃重的戾氣,駭人的可怕。

這,這個新來的傢伙好奇怪。

怎麼好像那些抓到妻子來這裡玩的丈夫,他明明也不過是個公關而已。

“叮鈴鈴。”元雍掃了一眼的手錶,他收到了老闆的資訊,得臨時開溜。

“姐姐,我想上個洗手間,等會就回來。”元雍語氣有些遺憾,他不知道老闆為什麼突然要叫走自已,這可是個大客戶。

老闆催的這麼急,肯定是大事。

“去吧。”徐寶兒微醺的眼眸半眯,像一隻懶散的小貓,臉頰肌骨瑩潤,似醉非醉,腰肢柔軟,盈盈可握。

“姐姐,等我回來。”元雍瞪了Z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不久之後,徐寶兒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門上鎖的聲音。

門為什麼鎖上了?

等會元雍不是還要來嘛。

Z不知何時來到了徐寶兒身側,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寶兒,看得徐寶兒頭皮發麻。

那眼神侵略性太強,像是想要將她揉碎了一般,拆骨入腹。

“放肆。”徐寶兒有些生氣,她現在是顧客,是上帝,眼前的傢伙有些分不清大小王了。

給、給誰臉色看呢。

“你給我過來。”徐寶兒勾了勾手指,示意Z給她過來。

Z蹲下了身子,右手擱在了膝蓋上,狹長的瑞鳳眸深沉危險。

徐寶兒手撐著沙發,緩緩坐起身子,她雙手撐在地上,輕輕挪動了自已的位置,離Z坐得更近了一些。

“我……我要看看你的臉。”

徐寶兒柔軟的掌心沒落好位置,落在了Z的臉上,不輕不重的蹭了兩下。她有些吃力地伸手繞到了Z的身後,扯掉了面具的繫帶。

黑色古老紋路面具掉落,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儔的臉。

咦,好眼熟的臉。

徐寶兒伸手輕輕拍了拍,捧著對方的臉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好像慕白呀。

她的苗疆少年。

徐寶兒喝的是特製精品桃花酒,氣息如蘭,渾身綿軟婀娜,水靈的杏眸勾人而不自知。

宗斯年沉著臉,長睫低垂,薄唇緊抿。

呵,玩得還挺開心。

不僅和那個臭小子穿情侶裝,還對那個臭小子笑了四十七次,誇了那個臭小子八次……

姐姐?

怕是被“姐姐”兩個字叫昏了頭。

“宗斯年。”徐寶兒手指輕點,她終於想起來這張好看的臉是誰了。

宗斯年,特級系統精油狗大戶。

徐寶兒雙手撐在地上,仰起頭看向宗斯年,猶如塞壬女妖,長髮披散在肩膀上,眼眸盈盈動人。

“下次有特級系統精油,再賣我點好不好。”

“好不好嘛。”

徐寶兒醉了,聲音有點耍無賴。

那個“不”字,宗斯年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突然俯身而上,將徐寶兒困在沙發之間,雪松、香草、蘭花後調的香氣縈繞鼻尖。

徐寶兒抬起頭看他,渾然察覺不到自已此刻處境有多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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