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在房間內摸索了一番,終於找到了房間中特殊的燭臺。只見他輕輕一擰動燭臺,靠窗地面的暗格發出聲響。

聽到聲音,秦笙驚喜萬分,他很快就要帶著徐寶兒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秦笙推動暗格,一開啟上面的木板,整個人瞬間傻眼。

裡面被封死了,封的嚴嚴實實。

他試圖推動,發現暗格壓根完全無法動彈。

“笙笙,你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徐寶兒很聰明,她一聽聲音不對,就知道情況肯定生變。

想要從樓湛手中逃走,哪裡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這密道被人封死了。”

秦笙嘆了口氣,也對,樓湛是什麼人,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必定對自己所住的府邸瞭如指掌。

“沒關係,笙笙,我們還可以想其他辦法。”

徐寶兒沒有太過於驚訝,要是秦笙能帶著自己如此容易的逃走,她才會驚訝於樓湛的無能。

“笙笙,如果等會樓湛來了,你先跑。”

“我在外面安排了人,我手中有樓湛想要的東西,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秦笙一心想要將徐寶兒送出去,待在樓湛身邊太危險。這個喜怒無常的瘋子,隨時都可能會殺人。

“笙笙,樓湛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原本還在研究密道暗格的秦笙,聽到徐寶兒這話,下一秒就出現在她面前。

秦笙低頭看向徐寶兒的領口,憑藉微弱的燭光,這才看到那些青紫色的痕跡。

濃墨重彩,都是樓湛在徐寶兒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

秦笙氣到說不出話,後槽牙直作響,恨不得將樓湛大卸八塊。

之前秦笙聽了些關於樓湛的傳言,誤認為樓湛這人哪裡都壞,就是有一點很好,他很愛乾淨,不好女色。

荒唐!

這些狗屁虛假傳言實在是太荒唐了,樓湛不好女色?

這些過於鮮明的痕跡,實在是過於礙眼。

樓湛哪裡是不好女色,他簡直是餓中色鬼。

秦笙沒有想到樓湛居然連個盲女都不放過,也要欺負。

樓湛這人毫無人性,令人髮指。

“笙笙,別生氣,他沒有強迫我,也沒有傷害我。”

徐寶兒感受到秦笙的憤怒,可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趕緊跑才是要事,趕緊出言安撫。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秦笙聲音晦澀,他有愧於徐家,更有愧於徐寶兒。

他死不足惜,居然讓徐寶兒遭受到如此可怕的事情。

“沒事,真的。笙笙,這樣我們以後就可能有孩子了。”

“以後不會再有人懷疑你。”

徐寶兒不敢將話說得太篤定,免得別人以為她失心瘋,這麼肯定自己一定能懷孕。

“笙笙,這個房間還有幾套樓湛的衣服,你還是快換回來吧。若是被樓湛看到了你的女裝,他這麼聰明,一定會猜出來。”

“可是換回男裝,我不好帶你走。”

秦笙有些猶豫,他不打算換回男裝。即使情況有變,他仍不想扔下徐寶兒。

樓湛這個禽獸,肯定做了很壞的事情。難為徐寶兒為了掩護自己,將樓湛的惡行美化。

他不需要一個孩子來掩蓋自己女扮男裝的事實。

他可以死,但徐寶兒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他們秦家欠徐家的,實在是太多了。

“笙笙,你怕是急傻了。”

“我是你夫人,你可以光明正大帶走我。”

“今日晚宴,太子在,杭州城的官員在,你只是帶走自己的夫人。”

徐寶兒拉起秦笙的手,“如此光明正大的事情,樓湛他又能奈你何。”

聽到徐寶兒這話,秦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急瘋了。

也對,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帶走自己的夫人。樓湛再瘋,估計也不會阻攔,不能阻攔,不敢阻攔。

除非他什麼名聲都不要了。

“好,我們馬上就走。”

秦笙趕緊換上樓湛的衣服,生怕耽誤時間。她祖上有胡人的血統,身材比一般女子高挑了不少。

但即使是這樣,秦笙穿上樓湛的衣服,還是略顯寬大,看起來有些四不像。

徐寶兒安靜等在一旁,她有預感,這次逃跑不會很順利,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今孩子到手,可以去父留子了。

晚宴進行的很順利,眾人都在灌太子的酒,灌的太子暈暈乎乎。

“不了,孤不喝了。”

蕭澤初來杭州,若是想動樓湛,必須和地方官員打好關係,這樣才更方便日後行事。

沒想到這些官員一個勁的向他敬酒,蕭澤實在盛情難卻。他雖然是太子,但也有很多為難的地方。

父皇生了太多皇子,他今日是太子,明日又會是什麼,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準。

樓湛輕嗤一聲,冷冷看著蕭澤不勝酒力,滿臉通紅的模樣,心中萬分鄙夷。

這個太子只會君子之道,雖然城府比秦笙深,但也深不到哪裡去。

所謂的聖賢之道束縛了他,也害了他。皇位需要狠人,自古只有狠人才能坐得穩皇位。

皇上眾多皇子中,太子算是比較宅心仁厚的一個皇子。

宅心仁厚說起來是好詞,但是放在一個太子身上,尤其是內憂外患不斷的國家的太子身上。

這就不是一個什麼好詞。

“世子,屬下在府中發現了秦笙的蹤跡。”

侍衛附在樓湛耳邊說道。

“他在哪?”

“徐姑娘院落中。”

說完這話,侍衛非常識相的後退了幾步,他非常懂得保命之道。

可能會讓上級生氣的訊息,說完就得躲遠些,以免成為出氣筒。

樓湛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控制住情緒,不會因這種小事生氣,畢竟秦笙自投羅網了。

這分明是件好事。

可是當聽到秦笙第一時間去找徐寶兒,那一刻,無端的怒火,在樓湛胸口熊熊燃燒。

“我還有事,你們好生招待太子,不得怠慢。”

樓湛的聲音冷得可以凝結成冰,這讓喝得暈暈乎乎的蕭澤,本能察覺到不對。

他想要起身,卻被上前敬酒的官員圍住了。

“退下,誰允許你們離孤如此之近。”

“滾遠些。”

蕭澤醉的有些厲害,言辭頗為犀利。

樓湛腳步生風,他明明知道手下的人已經將院落圍起來,徐寶兒根本逃不掉,可他的腳步完全慢不下來。

這個小瞎子,終於見到她真正心愛的夫君,應該會很高興。

應該會特別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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