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書目光向下一掃,漫不經心地吻著。
徐寶兒腿型優美,膚如脂玉,腳踝纖細,猶如剛出水的白藕,勾在自己的腿上。
怎麼停下來了?
徐寶兒輕輕喘著氣,緩緩睜開眼眸,眼中水霧氤氳,臉上泛起潮紅,極其疑惑。
穆淮書似乎察覺到了徐寶兒的目光,輕啄她的唇,以示安撫。
他的指骨彎曲,輕輕勾蹭徐寶兒的臉頰,頻率與徐寶蹭他腿的頻率如出一轍。
緩慢柔和,時輕時重。
“窈窈,我可以更過分些嗎?”
穆淮書抵在徐寶兒的額頭,高挺的鼻樑同樣抵著,堅硬的鼻樑骨,讓人慾罷不能。
溫柔的聲線,似惡魔低吟。
穆淮書非要引誘徐寶兒,非要讓她清楚得看到自己是如何深陷情—欲漩渦,又是誰令她這般。
臉頰一側的肉被輕捏,穆淮書一點都不急,慢條斯理捏著徐寶兒的臉。
即使他難受得厲害,輕鬆支起,也不願操之過急。
要瘋,徐寶兒快要瘋掉。
穆淮書身上有種東方成熟男人的內斂與剋制欲,他讓徐寶兒深切體會到,有時候過於憐惜,也是一種變相殘忍。
過於敏感的耳垂被輕捏,耳垂是整個大腦的反應區,被穆淮書揉得又紅又燙。
“不可以嗎?”
寂靜的夜,穆淮書這話分明不是詢問,而是威脅。他死死掐住徐寶兒的軟肋,知道如何用美色誘人。
“可以……”
徐寶兒的目光落在穆淮書的喉結上,他的喉結真的很突出。據說喉結大的人,那裡也會很……
之前徐寶兒已經領教過,確實很強,很強。
穆淮書的喉結很漂亮,除了大之後,還有些許稜角,梗在喉嚨中間的時候,稜角線條越發分明。
徐寶兒完全挪不開目光,他的喉結旁邊的淺痣,更添了幾分誘惑。
“唔唔——”
徐寶兒眼睫輕顫,她都說可以,為什麼還不放過她的耳朵,別揉了。
有什麼花招儘管放馬過來,她可以扛得住的。
“窈窈,想親哪裡?都給你親。”
穆淮書察覺到徐寶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喉結上,過於直白。
他的窈窈太純,輕而易舉被他掌控於股掌之上。
“想親這裡?”
穆淮書抓住徐寶兒的指尖,他的掌心溫熱,手掌寬大,將徐寶兒的手牢牢控制住。
柔軟的指腹,滑過突起的喉結,一下又一下。
隨著徐寶兒的動作,喉結隨著上下一滾,脖頸間青筋越發明顯。
“嗯。”
徐寶兒知道穆淮書的意思,這個壞人,分明要勾著自己開口。
不開口,不給。
開口,就給。
“窈窈,請憐惜。”
穆淮書手壓在徐寶兒耳畔,沉下身子,將喉結送到徐寶兒的唇邊,喉結稜角輕觸徐寶兒的唇。
那突起的地方,簡直性感得要命。
徐寶兒張口含了上去,輕輕含吻,舌尖忍不住輕舔,動作力道很輕。
這下終於輪到穆淮書受不住了,他背部肌肉緊繃,撐在徐寶兒耳畔的手收緊。
柔軟的床單被抓出褶皺。
此刻徐寶兒仰著頭,眼角眉梢彷彿化成一汪水,極致柔媚。
她的手不自覺攀在穆淮書脖子上,輕輕磨蹭穆淮書脖子上的青筋,柔軟的白玉緊貼浴袍之下的胸肌。
“嗯哼。”
沉悶的低哼從穆淮書口中斷斷續續溢位,他此刻仍舊保持著理智,任由徐寶兒玩弄他。
像一隻可以被主人任意索取的玩具。
徐寶兒含吻穆淮書的喉結,她太喜歡這處,像是含旺仔牛奶一般,含著這處。
好甜。
徐寶兒的手慢慢攀附上穆淮書的下頜,她喜歡穆淮書優越的下頜角,骨相絕到讓人失語,使得他整張臉俊美周正。
穆淮書隱忍地閉上眼,狹長泛紅的眼尾上揚,眉舒目朗,有種溫柔的神性,讓人想要將他親哭。
“好累……”
徐寶兒體力不太好,沒吻多久就累了。她的身子摔落於床單之上,柔軟的長髮散落,些許勾連穆淮書的指間。
“窈窈,你的臉好紅。”
“看著我,我是你的誰?”
修長的手指,將徐寶兒的長髮勾於耳後。他的眼神彷彿有光,眼型精緻狹長,本是笑與不笑皆溫柔的眼眸。
卻因眼底疏離厭世的目光,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雙眼眸永遠對徐寶兒溫柔。
“哥哥?”
穆淮書沒有過分糾結於答案,他只想讓徐寶兒知道此刻親她的人是誰。
是他穆淮書。
指尖向下一勾,睡裙從圓潤的肩頭滑落,穆淮書吻了上去,他的吻極致輕柔,激得徐寶兒抓住了他的腰身。
徐寶兒仰著頭,任由穆淮書的吻,從肩膀轉移到脖子,再一路向下。
溫度不斷攀高,明明是深秋,徐寶兒卻感覺到了不亞於夏日的炎熱。
含吻聲隨著響起,徐寶兒猶如一條竭澤的小魚,不斷張著檀口喘氣。
清晰的吞嚥聲,徐寶兒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她似乎既快樂又難受。
穆淮書愛不釋手,自然也愛不釋口。
房間的門,半掩著。系統剛剛睡醒,喝過水之後,想要檢視宿主的情況,卻看到這一幕。
高大修長的男子低著頭,下頜角一直不住地向上提,像是在含吻什麼。他黑色柔軟的短髮蹭著宿主的脖子,白與黑交織,像是西方直白坦誠的油畫。
宿主咬著下唇,纖細的手指揉著男子的軟發。十指穿梭於短髮之間,像是在馴服難以馴服的野獸。
好事不管。
系統邁著愉悅的狗爪子,快樂地跑回窩裡,準備繼續睡覺。
夜色深沉,人影晃動了一夜。
不知過了多久,徐寶兒終於醒了過來。她睡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嗯……”
徐寶兒爬起身,身上的睡裙一邊滑落至手肘間,隨處可見的紅痕,比狗啃的還糟糕。
該死的穆淮書。
徐寶兒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都被抽空了,因為沒有防護,穆淮書遲遲不肯碰她。
以極其溫柔的方式,反覆折磨徐寶兒。
這麼有安全意識,這麼有剋制力的宿主,攻略難度一點都不低好嘛。
徐寶兒心想穆淮書該不會要領證,才肯碰自己吧。
要老命了。
她此刻的頭髮亂糟糟的,昨夜穆淮書手指最後深入她的長髮,肆意吻咬她的唇。
上唇的唇珠,被穆淮書親了一次又一次。
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唇珠,反覆含吻,舌尖輕挑,簡直要命。
光顧著點火,不負責滅火。
徐寶兒恨,恨穆淮書是個溫柔的大壞蛋。
風水輪流轉,徐寶兒終於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有多麼混蛋了。
但是比起穆淮書,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因為徐寶兒的剋制力不像穆淮書這麼好,再加上她有任務在身,她只能勾一會兒。
穆淮書簡直太能忍了,明明都那樣了,還能理智地知道沒有防護,不可以。
“窈窈,我不想讓你吃藥,傷身。”
“窈窈乖,下一次。”
徐寶兒恨不得捶死穆淮書,雖然他說得很對,但是現在也很傷身。
彼此都傷。
最後徐寶兒實在氣不過,將穆淮書玩弄於自己手掌之中。
穆淮書仰起頭,頸間青筋隆起,喉結不住顫動的模樣,簡直是男妲己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