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楓溪沉默了,因為陸易平說得都是實話,許白盛當初施展法術拘人魂魄本身就不對,只是當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拘魂會失敗,所以說許白盛的最後失敗也怨不得別人,但是現在被事主找上門來了,這一切可就變得麻煩了,尤其是當初施法的人還過世了,使得一切都變得錯綜複雜了!

想到了這裡,祝楓溪不得不出頭了,只見他上前一步,然後看著陸易平,儘量用平和的口氣說道:“這位先生,這一次的事情是我們幽泉觀的過失,不過我師父已經死了,他已經無法給您一個交代,所以不知道你要如何才肯放下這一段恩怨?”

“如何放下這一段恩怨,哼,難道說就讓我白吃了這一個虧嗎?我告訴你,不行!”陸易平面色一冷,然後說道。放下這一段恩怨,說起來簡單,施法的人人了,但是他的弟子都還在,當初那個許白盛施法的時候這些人肯定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人阻止,可見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死了也就死了,沒啥了不起的,試問這麼一群無視人命的人,又如何能夠讓陸易平放下這一段恩怨呢,指不定那一天他們的實力強了,就該再次針對自己了!

“這位小兄弟,還請看在貧道的面子上,這一次的事情就此揭過吧,我那老友一生精打細算,為的就是讓幽泉觀能夠壯大起來,只是沒有想到,他到老了,竟然犯了這麼一個錯誤,插手了世俗界的事情,因而得罪了閣下。不過,正所謂人死如燈滅,恩怨盡勾銷,他犯下的錯誤不應該由他的傳人來承擔!

再說了,閣下好歹也是小成境界的修煉者,跟幽泉觀雖然不是同宗,但是大家好歹也是修煉者一脈傳承,就互相通融一下吧!”就在陸易平的話音落下之後,靈堂之中忽然間再次傳出了一個聲音,平和的聲音讓陸易平皺起了眉頭,接著一個白鬚老道拎著浮塵,緩緩的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陸易平的面前之後,他才停了下來,然後微笑著說道:“貧道,七霄觀凌風!”

本來凌風自認為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之後,對方一定會認識自己,憑藉著自己的師門和自己的名頭,對方多少會賣自己一些面子,畢竟人死如燈滅,一切的恩怨情仇都該隨風而散了,再說了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麼損失!但是很快,結果確是讓凌風失望了,因為對方聽了他的話之後,竟然沒有什麼反應,有隻是一種戒備的神情,說了半天,對方竟然對自己對自己的師門一無所知,這不得不說是凌風的悲哀,畢竟修煉者之中不知道他的人有,但是不知道他師門的人繼續是絕跡了。

而陸易平之所以戒備,也不是說他認識這個人,而是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個叫做凌風的道士,竟然也有著七級暗者的實力,也就是修煉者所謂的小成境界的實力,跟他絕對有一戰之力,如此一來,這一次他們的局勢就有些不妙了,對方有兩名達到了六級暗者的高手,龐重應付著有些勉強,至於剩下的,袁小四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

不過,隨後陸易平也想開了,畢竟他這一次來就沒有打算過會和平解決這件事情,並且事到不可為的話,他也還有一記殺手鐧了,那就是袁小四的毒,相信有了自己的保護,只要袁小四釋放出了劇毒之後,絕對能夠讓這座道觀成為了一座死觀,不過這是最後逼不得已的時候才會用的。不過,陸易平絕對不會介意讓這裡成為一座死觀。

“凌風道長!”想明白之後,陸易平便開口了:“我是七級暗者陸易平,並非你所說的那個修煉者,所以你這修煉者一脈相承之說就不實了!另外,這本就是我與幽泉觀之間的事情,雖然說主事的人死了,但是他的門人還在!難道說,只允許他們無緣無故的暗使毒手拘我魂魄,就不允許我光明正大的上門討還一個公道嗎!所以,今日之事,還請道長兩不想幫,靜坐壁上觀!如果道長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不介意等我的實力達到了之後拜訪一下七霄觀!”說著,陸易平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寒意。

聽了了陸易平的話之後,凌風的臉色不由的一連數變,首先是他沒有想到,陸易平竟然是暗者,根本不是修煉者;其次是陸易平說的話,一個暗者竟然躲過了一名修煉者的拘魂之術,尤其這施展拘魂術的人還是許白盛,在修煉者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拘魂高手;接著就是,他從陸易平的氣勢中已經看出來了,如果自己硬要架上這個樑子,怕是他也照樣會下死手,對於一名七級暗者,凌風還是有些瞭解的,強悍的不死之身,雖然說持續不死的時間很短,但是對上修煉者,確實有著絕對的優勢;最後就是,陸易平的威脅,陸易平這麼的年輕就有著七級暗者的實力了,這就說明他的潛力無限,也就說一旦架了今天的樑子,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師門脫進了這場紛爭裡面。

另外一邊,祝楓溪在聽到了陸易平自報家門和他的威脅之後,臉色也一連數變,一名小成境界的修煉者,或許他們仗著人多還能夠抵擋一二,但是一名七級暗者,能力如果是主殺的話,那麼在場的這些人一個也不要想好過了,七級暗者的戰鬥力絕對比小成境界的修煉者要強上一些。

“陸先生,先師雖然已經過世了,但是我願意代先師承擔他所犯下的錯誤!我只希望,我死了之後,陸先生能夠放過我幽泉觀的一干弟子,讓我幽泉觀一脈能夠傳承下去!”為了保全幽泉觀,祝楓溪毅然的站了出來說道,他不能看著陸易平毀掉了幽泉觀,他不能看著師傅辛辛苦苦的大半輩子,卻因為一個錯誤而讓幽泉觀斷了傳承。

“觀主!”隨著祝楓溪站了出來之後,他身後的一干弟子們都震驚了,齊齊的看著他喊道,激烈的更有人說道:“我也是師傅親傳的弟子,讓我代師傅還債吧!師兄,幽泉觀少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少了你啊!”

看著幽泉觀的一片混亂,陸易平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有些懷疑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看這些人此刻的模樣,都不像是壞到了骨子裡的人,所以他便控制著真空,傳音讓龐重撥通了電話去詢問一下曲長老,這個幽泉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修煉者門派,如果說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門派,自己就得饒人處且饒人一次吧,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傷,反而倒是幽泉觀的那位觀主,因為暗算自己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隨著場面的混亂,凌風的臉色不由的變了好幾變,最後他一跺腳,接著對著祝楓溪喝道:“祝小子,你給我住手,今天有貧道在此,斷不能讓你幽泉觀斷了傳承!”在喝止了堅持著要自裁贖罪的祝楓溪之後,他轉頭看著靈堂之中,然後說道:“許白昌,你個混蛋,你哥哥都死了,你不思著報仇也就算了,難道你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哥哥的這些弟子門都死掉嗎!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你哥哥也已經悔過了,而且你不是也已經放下了,最終知道了你哥哥的死訊之後,不是也來祭拜自己的哥哥了嗎,為什麼還要躲在暗處呢,出來吧!”

隨著凌風的話音落下之後,靈堂的屋頂上忽然間一陣閃動,接著一個面容跟許白盛有幾分相似的道人出現,然後跳下了房簷之後,誰都不理的走向了靈堂,跪了下去。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自己師傅已經死了,幽泉觀的一干弟子們差點以為這個人是他們的師傅復生了呢。

許白昌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哥哥,然後走出了靈堂對著凌風說道:“凌風老兒,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置喙!”說罷,他的目光又看向了陸易平,然後說道:“陸易平,我知道你很強,七級暗者,勢力也很大,在國外有這一家相當規模的保全公司,但是今天你欺上我幽泉觀,雖然說事出有因吧,但是我若是什麼都不表示一下的話,未免弱了我們幽泉觀的名頭,那麼就讓我領教閣下的高招吧!”說著,氣勢立刻就放了出來,將周圍的人震盪的連連後退。

凌風看到許白昌一上來就跟陸易平對上了,大有直接動手的意思,當下也不客氣,衣袍一震,隨即摸出了一摞符紙,然後捏起了一張,輕喝一聲:“金剛符,金身不滅!”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便射到了許白昌的身上,為他加持了一個防禦法術。

陸易平一看,光聽名字就知道,這種符紙肯定是加持防禦的,當下說什麼都不敢讓凌風繼續加持了,一聲斷喝,念力御物施展出來,接著一記念力破直衝凌風而去。

SS:比較失敗,懸賞貼竟然沒有人跟帖!難道說是因為懸賞的比較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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