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男人清醒的話,會發現喻婉的手有點顫抖,說話都帶著一絲絲顫抖。

聽著那個軟糯糯的聲音,前一秒還在激動的男人,後一秒忽然安靜下來了。

睫毛眨了幾下,盯著喻婉那張白皙光滑的臉頰看了一下,勾了一下薄唇道:“婉兒,你這是關心我?”

一旁的許特助:“……”他家總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柔軟?這個一定不是他家總裁。

家庭醫生看了看床上的少爺,這是他家少爺,不過很快家庭醫生把心底的那些想法收了起來,隨即對著喻婉說:“少奶奶,少爺他……”男人看著那個針頭,狹長的眉頭微微地一蹙,對著喻婉說:“不用打點滴.”

喻婉假裝沒有聽到穆擎深說的話語般,隨即對著家庭醫生說:“給他扎針,他一點都不怕疼.”

發燒的穆擎深:“……”一旁的許特助:“……”看來也只有他家總裁夫人敢這樣說他家總裁。

看著穆擎深那個不願意的樣子,喻婉瞪了一眼穆擎深說:“穆擎深,你多大了.”

聽著他家傻丫頭不高興的語氣,某男人只能不情願的說著:“打吧.”

直到家庭醫生走出臥室後,病房裡只有穆擎深跟喻婉一樣。

床上的男人,看著站在一旁的喻婉,某男人笑了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喻婉雲淡風輕地說著:“你想多了,擔心你,要是你一命嗚呼了,我就可以找小白臉去.”

刷的一下,某男人那張俊逸如斯的臉龐由紅到黑,想要伸手拉一下喻婉,他的手還沒有抬起,被喻婉給抓住了。

耳旁傳來了喻婉生氣的口吻:“亂動什麼,不知道打點滴不能亂動?”

喻婉板著個臉對著穆擎深說:“睡覺.”

“嗯……”之後,聽著某男人那個均勻的呼吸聲,她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翌日清晨。

床上的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眸,手臂上有股毛茸茸的觸感,他微微地動了一下,垂下眼簾,看著那個方向。

看到旁邊趴著一個腦袋瓜,在他想要開口說話時。

床邊的人忽然醒了過來。

兩人的視線相撞在一起,還在迷糊的喻婉,下意識地抬起柔軟的手摸了一下穆擎深的額頭,隨後,她又摸了一下她自己的額頭,嘴上說著:“不發燒了.”

發燒?某男人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隱隱約約的浮現出昨晚一些破碎的片段。

她家傻丫頭竟然讓家庭醫生給他打點滴,還說他一點都不怕疼。

穆擎深哭笑不得的看著喻婉,動了一下那個乾澀的嘴唇,說著:“夫人,你昨晚都對我做了什麼?”

音錘定的那一刻,喻婉勾起一抹壞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看到某男人點了點頭,喻婉說著:“可我不想說.”

穆擎深:“……”他家傻丫頭什麼時候學壞了?穆擎深道:“扶我起來.”

喻婉緩緩地站了起來,淡淡的看了一下穆擎深後,附身想要把穆擎深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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