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這是多久以前都稱呼,她好不容易讓她家小魚丸喊她為媽媽,怎麼……怎麼一段時間不見,竟然這般生疏?穆夫人故作淡定的說著,隨即不忘瞪了一眼穆擎深:“小魚丸,我是媽,你……你怎麼喊我阿姨.”

不給喻婉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穆夫人連忙拉著喻婉的手,往大廳走去。

一路上,無論穆夫人有多麼熱情,喻婉都用極其冷淡的口吻回覆著,如同是在劃清界限般。

穆擎深剛剛坐下的時候,他旁邊的人兒,忽然扔下了一個爆炸性的資訊:“阿姨,我想跟穆擎深離婚.”

離婚?穆夫人略帶激動的說著,眼裡透著滿滿的不相信。

“小魚丸,你……你剛才說了什麼,媽有點聽不清.”

音錘定的那一刻,穆擎深拉著喻婉的手,往樓上走去,隨即對著一旁的穆夫人說:“媽,我需要跟她談談.”

穆夫人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好……好,你不許欺負小魚丸.”

她剛才從小魚丸的眼裡看到了失望,更多的心死。

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那手變得通紅,可喻婉一點都不喊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忽然間,穆擎深那種挫敗感湧上心頭,他百感交集的看著旁邊的人兒。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有些事情,不是解釋就可以抹去的。

他當初天真的以為,只要她愛上他之後,他之前所在的一切對不起她的事情,她都可以原諒他。

當她一遍又一遍的質問他,他當初是不是那樣時,他頓時無從下口。

他解釋他當初沒有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沒有給她當綠帽子?可那些解釋,在這些東西前,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嘭的一聲,那扇門關上了,臥室一片黑暗,男人把喻婉按在牆上,忽然堵上了喻婉那張柔軟的嘴,男人如同失控般,又好像是懲罰喻婉一樣。

一股溫熱的氣體在喻婉的耳旁吹拂著:“離婚?我都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婉兒,你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收回去?喻婉自嘲的說著:“穆擎深,這不是你想要的?我都成全你跟你心裡那個人,你還有什麼不願意?”

她一回想起昨天聽到的那些錄音,她的心還是那麼疼,他那些話語宛如一把刀,一遍又一遍在她的心口上扎著。

連她失憶的事情,他都要瞞著她,還是他心愛的女人派人開車去撞她。

他竟然護著那個女人,才說是他老公,她怎麼感覺自己多麼的可悲。

不等穆擎深開口說話,喻婉再一次開口說:“穆擎深,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失憶?還是被你的白月光派人撞的我?你說呀,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我很好騙是嗎?”

“可不是很好騙,一個失憶的人,她對別人說的話是多麼的相信,穆擎深……你知道嗎?我醒來的那一刻,你對著我笑的那一瞬間,讓我對你有了信任.”

喻婉說著說著,抬起手擦拭了一下眼角邊的淚水。

穆擎深吸了一口氣道:“婉兒,這些話是誰對你說的.”

喻婉勾起一抹自嘲說著:“誰說的,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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