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

其實,我們不光是為尋找日本船隻,我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以沉船為目標,印證一下尋寶圖究竟畫得準不準?有沒有它說的有日本船?如果確有,就說明圖紙畫的還有利用價值,然後我們在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就會信心滿滿一往無前。

麻子張聽說沉船上曾經有200名鬼子命喪湖底,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像個大姑娘似的頓然膽怯起來,唯唯諾諾說害怕那些鬼子兵陰魂不散,一定還在水裡遊蕩,即使這麼多年已經腐爛了,但也很有可能還能看到他們的屍骨,所以就磨嘰磨嘰磨嘰磨嘰,用目光斜楞起了潘阿龍,好像想讓潘阿龍下水。

我瞪了麻子張一眼,沒好氣兒地用眼神警告他,你膽小可以,可不能驚擾了潘阿龍,他這幾天心神不寧,正想找藉口把我們都攆走呢,你還敢讓他下水,你不想尋寶了?你必須跟我下!麻子張看出了我的臉上的不悅,只好無奈地把潛水衣往身上一披,又磨磨蹭蹭穿了好一會兒,這才極不情願地使勁兒吸了幾口氣,而後又低頭看看忽忽悠悠晃動的湖水,剜騰我一眼,好像在報復我說道:“老地瓜子,你不給我面子,我也不給留面子,你先下.”

隨著兩聲水響,我和麻子張像兩個蛙人一樣先後下了水,船上就留下潘阿龍一個人放哨,岸上觀敵瞭陣的還是旱鴨子江大頭。

其實,我現在對這個雁鶴湖也充滿了恐懼,雖然有時也自我壯膽,跟麻子張,江大頭,潘阿龍說幾句大話,其實那都不是心裡話。

只不過我是當家人,我不想在他們面前草雞了讓他們笑話,所以,我不得不做出帶頭人表率,給他們三個人瞧。

今天沉下的水域比我們先前到過的水域水位要深,但水裡的清晰度要比裡面那片水域要好的多。

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潛著,儘量往水草少的地方沉,那裡肯定尋找起來難度小,不會因水草而一葉障目。

這回我才真正體會到水深一米,它的水溫有多涼。

不過,為了找到沉船,這點困難算啥?我的高漲激情像烈火一樣呼呼燃燒,大大超過了水溫的高度。

麻子張也很小心,之前我曾經跟他說過,到了水下不能蠻幹,一定要先瞅瞅周圍情況,不能讓湖妖給弄個突然襲擊,弄出人命來。

看來麻子張就按我做了,一步一探視,每看一眼都是那麼的小心。

按說,一艘2000噸級的沉船,我們下到水裡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一眼發現,那可是個龐然大物,就他一個物件就要佔據老大一片地方,想藏都藏不住。

然而,事情有不遂人意,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輕而易舉,我和麻子張在方圓幾十米的水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看見日本沉船。

這就怪了,是圖紙上說的不對?還是根本就沒有?或者說像前幾天那艘失事的沉船,遊客不明真相地移動了地方?本來今天下水之前我滿懷希望地跟他們三個人說了,尋找一艘大船不會太難,到水下指定一眼就能發現。

然而不是那麼回事,之前我想的挺美好,現實卻又很骨感。

卵石橫生,魚類遍佈的湖底除了這些,還是這些,再就是那些水草伴著來回竄動的魚們晃來晃去,繞人眼目。

“譁——”,突然,一股水流猛烈地湧過來,把我的身體推動的晃了幾下,我以為要有情況發生,急忙抖動精神,剛要採取應急措施逃命,這時,就見麻子張游過來。

只見他游過來衝我擺擺手,好像很失望地在跟我說,什麼也沒有啊。

“再繼續找!”

我用手轉圈兒一劃拉,告訴他再找找看。

麻子張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於是我們兩個人散開繼續在所能目視到的範圍尋找。

麻子張身高馬大,像個大狗熊似的撲閃著四肢,這兒看看,那兒瞅瞅,一會兒沉入水草裡面,一會兒露出大腦袋,兩隻手不停地驅趕著魚群,尋找目標。

為了節省時間,我改變了尋找方式,我們兩個人分開區域,麻子張負責搜尋西,北兩個區域;我負責搜尋東,南兩個區域。

沒有水下作業經歷的人不會知道,在深水下要想行動自如,不會控制身體的平衡是很難做活的,每行動一步不僅要控制好身體,還要一步一步驚心,並且時時繃緊湖妖和熱氣水泡的突然出現那根弦。

在水下辨別方向難度極大,下來的時候明明知道東西南北,可一旦在水下游動起來,用不了一會兒就會失去方向。

不知拓展了多大的尋找範圍,我正焦急地尋找著,尋找著,突然,我的眼前一亮,一束晶瑩的光在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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