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桶金,每人也都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驚險費,應該是個高興的事,可誰也沒想到,半夜卻又發生了那種恐怖而又令人匪夷所思的怪事。

案情不用再分析了,牆上留下的字跡一定就是那個可惡的樹精所為!儘管我不相信人世間有鬼,可實實在在發生了這樣的鬼事,就擺在我們面前,我又怎能瞪著眼不尊重事實?潘阿龍害怕了,他似乎沒想到,他這個小院還能發生這麼多故事,而這故事並不是誰願意聽得。

他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如坐針氈一般一整天心神不寧,一會兒瞅瞅已經擦乾淨字跡的牆壁,一會兒又低頭沉思,唯恐牆上警告的言辭在他家得到了驗證,他更害怕他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

吃中午飯的時候,潘阿龍有氣無力地建議我們就此罷手,見好就收,讓我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他哽咽著說:“我害怕有一天自己小命兒真憑空突然沒了,自己還不知怎麼沒得呢.”

聽了潘阿龍的哭訴,我們的心不由得一抽搐,頓感很不是滋味,看得出來,潘阿龍這番話是出自內心,不然他不會那麼傷心堪憂。

潘阿龍雖然嘴上說的驚心動魄,不過,我發現他有點口是心非,從他的表情和言談舉止觀察,我懷疑潘阿龍是別有用心,他是在借題發揮跟我們耍心眼兒。

啊,潘阿龍啊,潘阿龍,你小子真行啊,你翅膀還沒硬呢,就開始盤算自己的小九九了。

難怪北方人說南方人精明油滑,個兒不大,心眼卻不少,看來這是真的。

然而,對付潘阿龍這樣的人我自然有我的小九九。

咱雖不能說久經商場,但潘阿龍那點兒鬼心眼兒我還是能看穿的,他是想借這幾天發生的一連串鬼事把我們哄走,而後他一個人到雁鶴湖獨吞那些青花瓷,或者再尋找湛盧劍。

我能讓他的目的得逞嗎?絕對不能!雖然那片水域是他提供的,也有了收穫,可我絕對不能就這樣拱手讓給他!“啊,咱們這樣吧,反正都累了,先休整幾天,等復恢復心神,攢足了膽量再說.”

於是我也跟潘阿龍也動起了心眼,隨口說了幾句,就是不提走人的事。

潘阿龍看到我不但沒有被髮生的鬼事嚇趴下,藉著他的語氣說聲走人,反而沒有絲毫打退堂鼓的意思。

這可把他氣得夠嗆,他暗暗地吭哧了幾下,“咚咚咚”放了三個響屁,最後只好尷尬地一苦笑,說:“那行,就聽地瓜先生的,休整幾天,下一步怎麼打算再另議.”

鬼事,鬼事,整天滿腦子都是鬼事,一想到這些我腦子都要爆炸了。

但我一想到兜裡一張張嶄新的人民幣,頓然又把鬼事像扔一泡狗屎一樣,拋到了腦後。

麻子張似乎待得煩悶,忽然想起了麻將。

“對對對,反正我們也沒事兒,打兩圈兒麻將.”

我欣然同意麻子張的建議。

不一會兒潘阿龍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副麻將,往桌上一放,伴隨著“嘩啦嘩啦”的響聲,麻將打了起來。

那個時候,剛剛時興打麻將,由於我們平時都是些閒人,別的沒學會卻率先學會了打麻將。

潘阿龍的房間裡烏煙瘴氣地就成了麻將室。

李老黑也會打麻將,只不過他神志發生了障礙,所以就沒讓他上場。

但他也不甘寂寞,就在一邊看,時不時還指點指點這個,指點指點那個。

江大頭喜形於色,他以為李老黑的天眼看見了我的牌,給他指點的是一副贏牌,結果一圈下來令江大頭大失所望——輸了。

“滾一邊兒去!”

江大頭氣的罵李老黑嘴騷,沒好氣兒地說:“誰聽你的誰倒黴!”

李老黑這會兒似乎還算清醒,他一聽江大頭罵他,頓時就不高興了,往一邊一坐,腦袋一耷拉,不再說話了。

沉默了片刻,便又開始喜滋滋地一遍又一遍地數起他手裡的錢。

其實,我並沒有心思打牌,剛才我還在想,我們一天不停止尋寶腳步,那個湖妖就必定還會隨時出現。

鬼不像我們人類整天為生計奔波,有勞有逸,它則不需要為這些發愁,它有的是閒工夫,它一心琢磨著怎麼會禍害人,它要盯準誰,不琢磨出個子醜寅卯是不會甘心的。

我們要想將盜寶之旅進行到底,不做好迎戰來敵的準備,就甭想實現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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