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我們就開始在家等,一方面是擔心,一方面等著蔣老三興高彩烈地拿著錢登門。

在我們忐忑,恐慌的等待中很快有了結果。

蔣老三還真來了,但不是來送錢的,他失魂落魄地給我們送一個不好的訊息。

“啥?神獸鏡被人騙走了?”

蔣老三一句話彷彿一聲炸雷,在我耳邊“咚”地一聲爆炸,隨即耳朵就嗡嗡直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一次問了一邊,“你真被人給騙了?”

蔣老三依然還是那句話,讓人給騙走了。

我終於相信了自己的耳朵,我不敢去看蔣老三那雙失魂落魄的眼鏡,我“騰!”

就蹦跳起來,聲嘶力竭地叫喊:“我的神獸鏡,我的神獸鏡…”潘阿龍也傻眼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剛剛離開家的神獸鏡,僅僅才過了三天,就被騙子給騙走了,他不知道該相信他舅舅?還是該咒罵騙子?他頓時氣急敗壞惱火至極,當著我們的面,沒頭沒臉地把他舅舅蔣老三說成是個十足的大騙子,讓他以後永遠不要再登潘家的大門。

我崩潰了一般,連氣帶火一起竄上腦門兒,我彷彿跟猴子一樣在屋裡破口大罵,東西被我摔得叮噹響。

我後悔那天不該看潘阿龍的面子讓蔣老三把神獸鏡拿走,也後悔自己財迷心竅,昏了頭腦,明明已經看出來蔣老三不是個正經人,卻被潘阿龍一派胡言同意了這件事。

我“啪啪啪”往自己的臉上扇耳光,罵自己混蛋,不知被什麼迷糊住了,居然相信蔣老三信口雌黃,讓他把神獸鏡拿走,活該叫人騙走神獸鏡!蔣老三似乎也很委屈,鼻涕一把淚一把哭著說:“阿龍,阿龍啊,舅舅對不住你,是舅舅給你弄丟了寶貝……”蔣老三說著,“啪,啪,啪”也左右開弓在自己臉上扇起巴掌,一邊扇一邊信誓旦旦地賭咒罵著說:“阿龍啊,我的好外甥,你可得相信舅舅啊,你舅舅我要是有半句假話我就是你孫子!”

從蔣老三荒唐舉動看得出來,他說的好像是真的,不像是在撒謊。

潘阿龍被弄得尷尬極了,一個勁兒地“這,這…”臉一陣紅一陣白,好不難堪,這會兒如果地上有個地縫他都想鑽進去,遮掩遮掩他那難堪的臉色。

三天前,蔣老三當著我們四個人的面跟潘阿龍賭咒發誓,說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可兌現了嗎?沒有,我不管蔣老三如何的巧舌如簧,他不但沒有兌現,反而把寶物給我們弄丟了,你說我是什麼樣的心情?嗨,媽的!不管怎麼說,潘阿龍也是個茅房拉屎——臉朝外的人,我清楚,這時候的潘阿龍不願跟他舅舅再說過多的話,因為,神獸鏡已經讓人騙走了,再說太多的話也沒有用了,至於是不是蔣老三說的那回事,只有天知地知,他蔣老三知道。

本以為這回歪打正著弄了一個寶物,這回可以發個大財,可萬萬沒想到,煮熟的鴨子讓蔣老三給弄沒了,發財夢也如飛在我們頭上的彩色氣球,隨著一聲炸響,瞬間碎落一地,落了個黃粱一夢,空歡喜一場。

潘阿龍後悔不迭,蔣老三一走也在自己臉上“啪啪啪……”直扇自己耳光,說他不該聽信蔣老三的話,把一個好不容易到手的寶物讓人給騙走了。

潘阿龍罵了好一會兒,猶豫了片刻,突然又把責任推到了我身上,說他舅舅拿走神獸鏡說是經過我同意的。

麻子張一聽潘阿龍不說人話,頓時火冒三丈,指著潘阿龍的鼻子反說他,如果不是他根蔣老三有親戚關係,我怎麼能讓蔣老三拿走?還不是看他的面子?一時間,潘家大院又瀰漫起來火藥味兒,把一個本來風平浪靜的氣氛,就是因為蔣老三這個壞事包,給攪得烏煙瘴氣。

“你看見你舅舅讓人給騙了?”

我沉穩下來,突然想起了反問。

我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問潘阿龍:“你就這麼相信你舅舅?”

“這這…”潘阿龍被我問的不由得頓然一個愣怔,他思索了良久,繼而又說:“沒…沒有,我也不相信他.”

“這不就對了.”

我不怕潘阿龍不願意聽,也不怕得罪他,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我就信誓旦旦地說:“你舅舅肯定在跟咱們撒謊!”

“對!那老傢伙肯定跟我們撒謊了.”

李老黑這句話說的很乾脆,也很利索,但也像一把鋼刀深深地扎進潘阿龍的心裡。

潘阿龍咧著苦瓜嘴還想反駁李老黑,但看到李老黑一臉的怒相,支吾了幾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潘阿龍能說啥啊,人要臉樹要皮,蔣老三是啥人他潘阿龍不會不清楚,他給潘阿龍丟這樣的臉,潘阿龍臉上能好看啦?別看他沒往下說,他心裡清楚的很,我懷疑他肯定有私心,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說實話,就蔣老三那副長相,我第一眼看見就從他的臉上就能看出他是個心懷叵測的小人,對他沒有好感。

再透過神獸鏡這件事,我不用質疑,就敢懷疑他是有意跟我們耍心眼,本來沒被人騙,卻跟我們說被騙了。

然而,蔣老三他是潘阿龍的親舅舅,我們又相識供了這麼長時間的事,能把蔣老三怎麼樣?有句話不是說了嗎?不看僧面看佛面,有潘阿龍這個面子我確實不能把蔣老三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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