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用鐵劍給李老黑驅趕妖魂,他卻死活攔著不讓摸,一摸就喊印堂疼。

這究竟是不是湖妖在作祟?如果是它,但沒有見到它的影子,和那咄咄逼人的陰風。

如果不是,誰又有這麼大的本事隱形操控今天的情景?如果我猜的沒錯,此時的湖妖也許正躲在哪個陰暗角落,翹著它那看不見的二郎腿,哼著妖曲兒為它又一次成功導演了這場鬧劇得意忘形。

其實,湖妖的所謂暗箱操作,靠的就是他的意念,意念就是它的指揮棒,意念到哪兒哪兒就會發生變化,但都是壞的變化,湖妖它不會盼著天下太平,人間安寧。

說起湖妖的意念,那是很可怕的,它要是一旦修煉成精那威力是極大的,它想禍害誰只要意念一出,別看什麼也看不見,瞬間就能讓他思維意識統統失控,進入一個無序,空白的狀態,試想,那樣的人就是不死,恐怕也的成了一個只有空殼,沒有意識廢人。

我記得有一個氣功大師,他曾搞過這樣一個實驗,他就用他多年修煉的強化意念,對一場兵乓球比賽進行意念操控,在離他十多米遠的地方,兩個人對決比賽,這時候,那個氣功大師就開始意念操控,當兩個人打得正激烈的時候,他突然喊了一聲:“飛!”

,乒乓球頓時不見蹤影。

兩個隊員正打得難解難分,乒乓球突然不翼而飛,他們不知道氣功大師什麼時候意念操控,更不會想到他一個“飛”字,乒乓球就不見了蹤影。

把在場觀看的人都驚呆了。

之前,氣功大師並沒有告知觀看的人說他一會兒能讓乒乓球不翼而飛,他只是說一會兒讓大夥看一個奇蹟。

大夥不清楚氣功大師用的何種招數,竟能讓一個看得清清楚楚的白色塑膠球不知去向,頓時一片譁然。

從氣功大師的實驗可以證明,意念這個東西是很可怕的,只是我們都是平常人,不曾修煉過這種功法,也不知道里面的奧秘。

時間進入二十一世紀一十年代,國際衛生組織才開始認識到意念的重要性,也是從認識之後才開運用意念用於治病,也就是主治醫生進行強化意念訓練後,才能在患者身上實施,不過不太理想,其主要原因不是一般人能觸及的,沒有高人指點和幾年功夫的修煉很難有這種功夫。

窗外一片寂靜,窗外又傳來一陣陣草科昆蟲的鳴叫,歌唱著夜晚的安寧。

我側耳聽聽,院子裡有沒有什麼動靜,只有潘家那根黑黑的,油跡斑斑的煙囪,像一根沖天的炮筒子,透過玻璃窗映入我的視野。

不行,我還得看看那把鐵劍,李老黑說的那番話我實在搞不明白,這裡面究竟有什麼端倪,我就有這個毛病,對任何事情搞不明白我就睡不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依然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因為地上還放著那把湛盧劍。

就是李老黑說的那番話把我們嚇得不寒而慄,儘管湛盧劍沒有張牙舞爪,但誰也不敢再去碰它,只能讓它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自我訴說的內心的苦衷。

此時,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早已入睡。

不行,不能讓湛盧劍就這麼在地上扔著?想到這,於是我就想著下了床,瞅瞅三個人沒有動靜,而後輕手輕腳走近了湛盧劍。

然而,我剛要伸手去拿鐵劍,在我身後突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吼聲:“地瓜,你想幹嘛?”

誰?深更半夜突然在我身後響起炸雷般的吼聲?我的腦瓜子“喀吧”一下,彷彿像炸了一般,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蹭”站直了身子,回頭一瞅是李老黑,就見他詐屍一般披頭散髮,一臉兇相,怒不可遏地盯著我。

麻子張,江大頭都被李老黑驚醒了,兩個人呆愣地望著我倆,不知道發生了啥情況。

書歸正傳,漆黑的夜下,李老黑那張臉變了形,儼然成了一張驢臉,彷彿就是古樟樹上的那雙發著綠光的的眼睛,怒目而視著我。

這時候,我想再去拿湛盧劍已然不能了,因為李老黑隨時都會撲上來跟我玩兒命。

我猶豫了片刻,只好又返回到床上準備再次躺下。

然而,就在這時,就見湛盧劍不知被什麼東西控制了,驚濤駭浪般地突然從劍鞘裡竄出來騰空而起,緊接著就在屋裡翻著滾兒來回遊走。

“我的媽呀…”“我的媽呀…”麻子張,江大頭嚇壞了,躲著湛盧劍畏縮在床角渾身發抖,嘴裡不停地喊:“來人吶,快來人,出事啦,出事啦.”

這屋一喊,潘阿龍像被狼攆了一樣慌慌張張跟頭把式地就跑了過來。

潘阿龍衣服穿的驢唇不對馬嘴,背心穿反了,有字的正面本來應該穿在前邊,可他一驚慌居然到了背後,一條褲衩裝著兩條腿,進門一看湛盧劍在屋裡橫衝直闖,也正好這節骨眼兒上飛到了他的頭上,嚇得媽呀一聲撒腿就往外跑,一頭就栽倒在屋外的地面上,來了個狗啃屎。

湛盧劍憑空突然發瘋,誰見過這種情形?我一看真要出事,情急之下我急忙抓起我的床單就胡掄了起來,湛盧劍飛到哪兒我的床單就跟到哪兒,時而掄到寶劍上,拍打得寶劍更加翻滾;時而掄到麻子張,江大頭身上,把兩個人打得“嗷嗷”亂叫直躲閃。

就這也沒能把湛盧劍從空中撲打下來。

“快來幫忙!”

我一看我一個人根本制服不了橫衝直闖的湛盧劍,突然喊了一聲。

麻子張,江大頭被我一喊,似乎反應過來,“欻拉”抽掉各自的床單像我一樣胡亂地撲打起來。

我以為有了麻子張,江大頭的幫忙我們準能制服湛盧劍,讓它迴歸平靜。

然而,我想錯了,我剛高興了幾秒,鐵劍“刷拉”突然調轉劍頭單衝著我就刺。

我沒有絲毫思想準備,一看劍尖帶著冷氣就要扎進我的肉裡,慌忙一個躲閃,但沒有躲閃及,就感覺左胳膊不知啥部位突然鑽心的一疼,低頭一看,媽呀,就見我的左臂被深深地刺了一個窟窿。

“啊——“,我一聲尖叫,丟開湛盧劍也躲到了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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