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看到了麻子張。

我的媽呀,麻子張…只見麻子張瑟瑟發抖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雙目食神一樣望著我們。

他一看我們來了,站起身猛地撲向我,把我死死地抱住,“哇——”一聲大哭起來,彷彿沒孃的孩子見到了娘一樣,哭的甚是傷心。

他一邊哭,一邊摸著眼淚說:“沒想到你們還能找到我,你們要是再不來,我…我馬上就要從這跳下去,餵了王八.”

“這不我們見面了,甭哭了,甭哭了.”

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了這副摸樣,我心裡極其難過,儘量用好言相勸。

麻子張的哭聲好像有魔力,讓我們聽的不堪入耳。

好不容易勸住了麻子張,於是我就問:“麻子,你怎麼到這來啦?”

麻子張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睡著睡著覺,迷迷瞪瞪就被一個女人引到了這。

那女人說讓我在這裡等著她,她一會兒就回來,結果我等到現在也不見女人回來。

我想回家,可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想過湖可不能,所以我就在這裡一直乾等著。

你們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們肯定就永別了…”“活該!”

麻子張正哭訴著自己的遭遇,李老黑不知是不願意聽了?還是氣憤麻子張惦記著美女,被神秘女人弄到這裡,結果落了個雞飛蛋打沾了一身騷。

李老黑“梆梆梆”給麻子張來了一頓,把麻子張整的啼笑皆非,頓時收住哭聲破涕為笑,一個勁兒地說:“誒誒,誤入歧途,誤入歧途啊.”

誤入歧途,難怪麻子張一籌莫展,別說是他一時神志恍惚,就是換了我,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恐怖可怕的地方,也得洋鬼子看戲——傻瞪眼,害怕之極。

這座山前面是聖光寺,只是前後之隔,但後山跟前山沒有一條路可通。

抬頭看看身後面是懸崖峭壁,前面就是一望無際的雁鶴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像被吊在空中,麻子張縱有千般本事他也飛不到雁鶴湖岸邊。

多虧我們找到這裡,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他死在這裡就是屍體爛成泥土,我們也不會知道他會落到這裡?你說這是多嚇人的一件蹊蹺怪事。

駭人聽聞!簡直是駭人聽聞!不用說了,麻子張一定是被昨天他看到的那些所謂的美女纏上了,那美女一定是個女妖,不然麻子張怎麼會被弄到這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鬼地方?此刻,我不知該埋怨麻子張誤入妖女的圈套?落了個險丟性命,還是該憤恨他如之何?總歸我又氣又急又恨,一股火氣在胸腔裡“嗖嗖”亂竄,我真想把氣都撒到他身上,把他撕個粉碎。

還有你個所謂的美女,她是何物所變?她又是怎樣盯上麻子張的?然而,這些又都是我一時很難解開的神秘疑團。

因為,雖然我施展我的法眼也能看出來,可麻子張被挾持那會兒我不是沒看見嗎?所以,這個難破的無頭案一時間就成了難解之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麻子張總算被弄了下來。

但他的身體顯得很憔悴,雙腿沒有一點力氣,我們攙著他一步一步下了山崖。

回家的路上,我忽然又想起來鄒老闆說的那番話,我心想,他奶奶的,我們跟麻子張睡一個屋,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被什麼神秘之物挾持走的,鄒老闆他又是怎麼知道的?並且還知道麻子張的具體下落?一時間,我們忽然像炸了鍋一樣嚷嚷開了。

這個說個這個,那個又說個那個,潘阿龍在中間還不讓提跟湖妖有關的字眼兒,一個個都只能儘量避開跟湖妖有關的話,斷章取義,胡亂猜測,但最終也沒能判斷出,究竟是誰把麻子張弄到了魚頭山的後山?我不得不把矛頭指向了麻子張,因為他是當事者,他要說不清楚,我們就更不知道是誰了。

於是,我再次質問麻子張。

麻子張也說不出來,他支支吾吾儘量搜尋著散落的記憶,兩個肩膀杵著個腦袋搜尋了半天,只得苦笑肉不笑地說:“不知道.”

媽的!其實,我比他們都想的多。

我在想,鄒老闆既然知道麻子張在哪裡,那他很可能就知道是誰把他弄到了山上。

想到這,我不由得就罵起了潘阿龍,說昨天要不是他攔著我,我肯定能從鄒老闆嘴裡得出麻子張失蹤的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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