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旭日東昇。

不一會兒潘阿龍買菜回來,進門慌慌張張就把一張報紙遞給我看。

我接過報紙開啟,是一張當地發行的報紙,上面除了有一些報道當地有關領導工作情況報道和講話的文章,再就是一些五花八門的商家廣告。

“潘阿龍,你給我報紙讓我看啥呢?”

我問。

潘阿龍似乎覺著我沒有領會他讓我看報紙的意圖,於是就把菜籃子往桌上一放,又拿起報紙“嘩嘩”翻了兩下,而後展開一頁又遞給我,“你看看這個.”

嗯,我再次接過報紙,只見報紙上醒目的幾個大字,通欄標題赫然映入我的眼簾:“雁鶴湖有人偷盜文物”,副標題:“——沉寂多年的古文物怎能容忍非法者盜獵.”

“有人把我們告了!”

這篇報道有關雁鶴湖盜寶的文章猶如晴天霹雷,把我腦袋瓜子震得“咕咚”響了一下,望著報紙呆呆地發愣了半天。

原來,這是一則當地媒體記者撰寫的,內容是有人舉報雁鶴湖有人盜取國家文物,報紙呼籲有關部門立刻行動起來,加強海事巡邏,嚴查盜竊者盜取文物。

我這才弄明白潘阿龍讓我看報紙的意思,雖然我還沒完全把整篇報道看完,但我頓然有一種被盆了一盆冷水的感覺,整個身體都是拔涼拔涼的。

我心說,報紙怎麼刊登這樣的文章?難道還有另外一夥人在打撈文物?潘阿龍思索著說:“沒聽說誰打撈啊.”

“沒人?那你說報紙怎麼這樣說?”

我盯著潘阿龍,想從他的口中打探另有盜竊者的蛛絲馬跡。

然而,潘阿龍瞅著報紙,像傻子一樣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把目光落到我臉上,但還是隻字未說。

於是我就猜測著問:“難道他們是針對我們的?有人發現我們了?”

“不知道.”

潘阿龍緩緩地晃著腦袋,慢慢地尋思著,尋思著,忽然就聽潘阿龍如夢方醒一般地又說:“會不會又是年二狗懷恨在心,不敢再明面跟我們鬥,就跑到報社舉報了?”

“不好說.”

我對潘阿龍的判斷沒有當即下結論,而是思索起來。

不過,思索片刻之後,我突然說:“有這可能.”

“那我們該怎麼辦?”

潘阿龍突然膽怯了,瞅著在場的所有人,迫不及待地說:“是不是就此罷休?”

就在這時,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擦著滿臉的汗進來。

他們三個剛風采都出去跑步鍛鍊去了。

自從李老黑跟我學連印堂功害怕之後,三個人誰也不再練了,每天起來就到湖邊跑步。

李老黑看到我拿著一張報紙在跟潘阿龍說話,於是就湊過來打聽,“唉,老地瓜子,報紙上有…有啥新聞?看的那麼入…入神?”

“看到啥啦?”

江大頭往前擠著好奇地問。

麻子張以為我在欣賞報紙上美女圖,就嘿嘿笑著神采飛揚地問:“是不是看到美女了?長啥樣兒我瞧瞧…”“你就記著看美女!”

我沒等麻子張臉湊過來就把報紙揉成一個團,攥在手裡就是不讓他看。

三個人看見我對報紙如此的謹慎,一個就急,一個更加好奇,一個就不高興。

於是三個人就想奪報紙。

“啪啪啪”我在每人手上給了一巴掌,三個手掌被我一拍就像觸電一般“唰唰唰”都撤了回去,隨後我就高聲說道:“我們的買賣完啦!”

“啊,什麼買賣完啦?”

三個人異口同聲問,又不約而同地嘴張得老大,彷彿靈魂出竅一般呆呆地都望著我。

…。

潘阿龍在沙發上坐著一聲不吭,好像在思考報紙上的內容。

停了良久,三個人像受了委屈一樣不吱聲,也不奪報紙了,我這才把報紙上報道的內容和盤托出。

麻子張,李老黑,江大頭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也搞愣了。

從他們一個個不同的臉型,不同的表情看得出來,三個人聽了報紙上的報道,好像害怕了。

“他孃的!這是誰吃飽了撐的,到報社舉報咱們?我看他就是欠揍!”

江大頭突然來了精神頭,惡狠狠地罵了一聲。

“你應該到報社問問,看是誰舉報的?也許他們看你長得漂亮,會透漏給你!”

我把憋在心裡的氣撒到江大頭身上。

江大頭沒想到,是報紙惹得我生了氣,而我卻把氣撒到他身上,嘟囔著就說:“跟我發啥脾氣?有本事你去報社問問!”

一大早就得到這麼一個意想不到的壞訊息,我們哪還有心情想後邊的打算?在鬱悶,驚恐,心煩之中,又迎來了夕陽下的傍晚。

晚上我們誰也沒有吃飯,早早就上床躺下了。

朦朧的夜色下,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一直在想,是誰告的我們?難道真有人發現我們的行蹤了?會不會就像潘阿龍說的,是年二狗所為?這時,院子裡的大楊樹上又傳來貓頭鷹“咕咕嘎,咕咕嘎”瘮人的叫聲。

潘阿龍沒有跟我們睡在一起,他自己一個人睡到了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這會兒什麼心情,但有一點我敢肯定,此刻,他的心情一定比我還要糟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潛意識突然沒有了感覺,我彷彿一下子沒了靈魂,又剩下一個空空的腦殼,不知不覺中,我就覺著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靈異之我有一顆技能樹

躺平的混子

魯班戮仙傳

張曉藝

蓋世刀神

延林

絕世唐門:開局掌控乾坤問情谷

心隨雁飛滅

神隕禁區

歐陽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