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二狗是當地人,誰在當地沒有幾個狐朋狗友,真要是把他給揍了,他能善罷甘休?他不得找人找到門上來報復?到那時他潘阿龍能招架得住?第二,年二狗受了氣,他不還得到海事公安,文物部門舉報?到那時候別說盜寶,就是手裡的這三件寶物,說不定哪天也得被海事公安,和文物部門的人突然在闖進來來個人贓俱獲,一起被弄進派出所。

想到這,於是我就苦口婆心地開始跟幾個人講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並把我們的弱勢也跟他們擺到了桌面上。

“不行,就得找年二狗報仇!”

“對,不找他算賬我咽不下這口氣!”

“找他找他,明天就去!”

儘管我說了一大堆勸人的話,可幾個人就是聽不進我的話,就是嚷嚷著找年二狗算賬報仇。

更為可氣的是,潘阿龍一改往常那種女人婆婆媽媽的性格,喊著非要去找年二狗,說什麼,不給年二狗一點顏色看看,他就睡不踏實。

我一看五個人有四個人同意去找年二狗算賬,得,我頓時也沒了辦法。

不過,思量再三,最後我也只好少數服從多數,隨著他們到了古玩市場。

其實,我比他們更恨年二狗,就昨天那個場面,那幾個人那個趾高氣揚的樣子,甚是氣人。

可我又想了,這是在異地他鄉,又不是在我們當地,要是在我們當地就年二狗這種小人,不用我吱聲,我只要一個口哨,,一個暗示,立刻就會有幾個哥們兒把他伺候得服服貼貼。

古玩市場還是那麼擁擠,你不使勁擠根本就擠不進去。

我們躲開那個誹謗我們的可惡女人的攤位,三擠兩擠就擠進了人群。

今天因為是有目的來的,所以,我們就徑直來到了年二狗的攤位前。

年二狗還真在,此時他正跟一個人交談說話,交談的人具體是買主還是賣主?我們也沒看,擠到年二狗跟前還沒說話就被年二狗一眼發現。

作為心虛的年二狗一看我們五個人氣勢洶洶地來了,頓時草雞了。

可能他自覺心裡有鬼,只見他撇開跟他說話的人,慌忙收拾起攤子,轉身“呲溜”拔腿就鑽進入了人群。

我們是專門來找他,哪能讓他跑了?我還沒發話就見江大頭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拽住年二狗把他又拽了回來,另一隻手“啪”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年二狗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被麻子張那隻大手猛地一掐,“艮兒”就想翻了白眼兒,乾咳著,結結巴巴地說:“你…啊,咳咳…救命…啊,咳咳,救命…”“叫你再喊救命!叫你再喊救命!”

麻子張一邊兩巴掌落到年二狗臉上,年二狗立刻被打醒,他撲稜撲稜腦袋,“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

麻子張後槽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嘿嘿冷笑著,像掐小雞兒一樣,就把年二狗拎到了一個僻的小衚衕。

這偏個小衚衕還挺僻靜,除了狹窄的街道和關著門的幾戶人家,幾乎沒有行人。

麻子張沒等年二狗再次說話,就給年二狗兩個嘴巴子,而後惡狠狠地問:“說!你為什麼帶著那些人假冒公安文物人員到潘阿龍家勒索我們?”

“勒索?我讓誰勒索你們啦?”

年二狗一邊掰扯麻子張那雙有力的大手,一邊據理力爭,連連問:“到底什麼事?什麼事啊?”

可能是年二狗聲音大了點兒,立刻就引來不少觀望的目光。

但他們沒有駐足,而是議論著就走了過去。

潘阿龍說:“昨天有四個人到我家搜查,是不是你帶著他們去的?”

“阿龍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嘿,年二狗揣著明白裝糊塗還裝起了洋蒜,我們問他他反而來了個夢燈轉向,這可把我氣的夠嗆。

我一把又揪住年二狗的衣領子,晃著右手掌,咬牙切齒地說:“不是你,你說是誰?”

年二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喪著臉哀求一般地說:“哎呀我的天吶,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不清楚怎麼回事,你們就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不知道?”

李老黑也足著年二狗的勁兒,學著麻子張的樣子,一邊在年二狗臉上張耳光,一邊罵著說:“我叫你不…不知道,我叫你不…不知道,我揍你個生活不…不能自理你就知道了……”李老黑的手也不是吃素的,不知扇多少個巴掌,年二狗的臉都被扇出了紅紅的手印,但年二狗依然很堅強,只見他把身子一挺,一副男子漢可殺不可辱的剛強意志,連著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嘿,我說年二狗,你小子還嘴硬上了,是吧?麻子張先生拿著菜刀追你們,那幾個人中數你跑得最快,你敢說你沒看見?”

潘阿龍終於忍無可忍了,“啪啪啪”就跟年二狗撕破臉面上口了。

他指著年二狗紅腫的鼻子說:“年二狗啊,年二狗,你太缺德了吧?我們之前賣給你的古董讓你賺了那麼多錢,又是bp機,又是大哥大,這些年我白交你這個白眼兒狼的朋友了,你說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做那些缺德事怨不怨我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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