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又披掛上陣,再次來到雁鶴湖邊上。

此時的湖面依然是那些來往的大貨船穿梭不斷,再就是那些零星,悠閒自得遊覽觀光的遊客,在漫不經心地遊覽。

“開船!”

我一聲令下,潘阿龍的小木船飄蕩蕩,蕩飄飄,一葉小舟便向古墓所在的位置駛去。

我依然選擇潘阿龍跟我下水,因為他已經對下的情況有了瞭解,不用我再跟他做詳細介紹,他就能跟著我幹了水下的活。

這次水流不像我們上次那麼平靜,雖然湖面上不怎麼感覺有風浪,但今天不知怎麼回事,暗流卻反常的湧動。

這不能不引起我的高度重視。

因為一旦進入水域就等於身處了險境,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小命兒在意剎那間,葬送在這神秘莫測的湖底。

這時,我忽然又想起了道士,那天給李老黑驅邪治病,要是道士下下狠心一舉除掉湖妖,我想他還是有那個本事的,也可能道士有好生之德,不願意殺生害命,才有了日後留下令我們擔心的後患?今天我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湖妖?萬一跟它遭遇我是繼續選擇逃命呢?還是……不能再逃了,我也豁出來了,不管潘阿龍有沒有這個膽量,反正我倒要開開眼界,見識見識湖妖它到底有多大本事,難道真能把兩個大活人置於死地?古墓還是原來我們挖過的樣子,沒有誰動過的痕跡。

這讓我下水前擔心有人打二槽(黑話,就是被人盜走。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我們每人還是一把短把小鐵鍬,既然,用作幹活的工具,又能做防身武器。

我先圍著古墓轉了一圈兒,做了一番“探”字功課,當看到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然後把月牙短刀叼在嘴上,一下手挖起來。

由於我懷疑那尊鳳字杯就在我們先前挖過的那座古墓,而這座古墓下肯定埋著兩口夫妻合葬棺木,不在這個裡面就在另一個裡面。

所以我在這頭,潘阿龍在那頭,兩把鐵鍬揮動起來,立刻就泥沙彌漫,混沌一片。

先前挖過的棺材又被我們翻了個遍,除了散亂的骨骸沒有看到鳳字杯。

我向潘阿龍揮揮手,告訴他,挖這個!潘阿龍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老練的盜寶者,我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他就能明白我讓他幹什麼。

按傳統的墓穴埋葬方位,左為陰,右為陽,夫妻合葬不用去推斷就能看出右側應該為男,左側應該為女,剛才的挖的是右側,我估摸著左邊應該是男人。

儘管我早已鼓足了勇氣,但挖著挖著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因為我們是盜寶的,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上面什麼時候發生情況我心裡沒有把握。

所以,我只能把眼瞪的像燈泡似得,就差發出光來把整個墓穴都散灑滿燈光了。

水裡浸泡了不知多少年頭的墓穴,早已沒有了它的堅韌性,另一個棺木很快就現了出來。

從屍骨的骨骼判斷就是一個女性,因為女性身材跟男人不一樣,她骨骼瘦小,鋪的穿的都是五顏六色的花色針織品。

不過我相信我的眼睛,這座古墓就是一個女人墓。

我心裡禱告著,兩位亡靈啊,你們可千萬不要記恨我們,我們挖你們的隨葬品也是不得於而為之,我們不挖早晚也會有人把它挖走。

我不知道墓葬的主人究竟是誰,因為墓碑上的字跡被水的浸泡,和泥沙的侵蝕早已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這座古墓是何年何月葬到了這裡。

不過,就衝鳳字杯判斷,這對夫妻肯定都是酒鬼,不然,怎麼會有龍鳳青銅爵杯陪葬呢?就在我尋思之時,潘阿龍拿著一個東西吃力地遠遠讓我看。

挖到鳳字杯了?我一個激靈,隨著湧動的暗流心花怒放著遊了過去。

“化妝盒?”

我伸手接了過來。

原來,潘阿龍讓我看的那件東西並不是鳳字杯,而是一個化妝盒。

盒子雖然沾滿了泥沙,也已經腐爛不堪,但開啟盒子從裡面看,化妝盒四四方方小巧玲瓏,古樸典雅,裡面殘留著一點被水浸泡的已經發黃的香料。

一看化妝盒沒有任何價值,我順手就扔向了一邊,示意潘阿龍繼續往下挖。

我的耳朵一刻也沒敢放鬆對古墓的高度警惕,兩眼滴溜溜亂轉,生怕湖妖突然竄出來,或者突然又聽到古墓說話。

然而,今天有點怪,我有了思想準備,墓穴都被我們挖了將近一個小時,眼瞅就要見底了,可也沒發現湖妖,和聽到古墓裡傳出說話聲。

我不禁暗自慶幸,心說,天助我也,看來今天挖到鳳字杯應該沒有問題了,馬上就可以見分曉。

潘阿龍似乎跟我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鳳字杯,他挖的挺賣力,挖的似乎都有點忘乎所以了。

這是在水下,要是在陸地上,肯定能看見他滿頭大汗。

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大片密密麻麻,一條條猶如黃瓜那麼長的魚群,帶著水流湧動一下把我們團團圍住。

嗯,哪來的魚群?我被突如其來的魚群驚了一跳,本來就提著十二分緊張的心神我,被這群精靈一攪鬧,心更加恐慌起來。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魚,更沒有見過一下湧過來這麼多,我不由得驚愕,心說,難道要有情況發生?於是,我慌忙按著尋寶六字訣中提醒的,暗暗做好了準備,但不是逃生。

我把防身用的短刀牢牢攥在手裡,一旦有緊急情況發生,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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