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嘆息了,很是無語地道:“你們兩個就不能夠給我消停一會兒嗎?要吵架給我滾出去吵架,要打架也給我滾出去,看著就心煩.”

羅煞的忍耐已經是到了極限了,這四皇子每天地噓寒問暖,讓羅煞感覺自己已經是開始逐漸的失去了耐心,虧了蕭徹每次來,太子瑾都會守在旁邊,順便搗搗亂,不然四皇子對自己的關心,讓她又是感激,又是頭疼。

她自己都已經是快要弄不清楚自己的情緒了,可是還要每天來忍受兩人的吵架聲,這讓她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太子瑾知道這幾天羅煞心裡面很不痛快,轉身朝羅煞走了過來,將自己剛才剝好的葡萄給放在了她手中道:“師父,不要理他,我們吃葡萄.”

羅煞很是自然地將葡萄給接了過來,習慣性地張開了自己的嘴,等候著太子瑾喂自己吃,可是這小嘴剛一張開,眼看著葡萄就要入口了,卻被一旁的四皇子蕭徹給一掌拍在了地上。

這讓羅煞徹底地憤怒了,這葡萄可是她最愛的東西,加上是太子瑾命人仔細挑選的,隨後他還自己再精選一次,每一顆都是飽滿多汁的,因為蕭徹這浪費了一顆葡萄,羅煞自然是不高興了。

氣憤地抬眸看著四皇子,道:“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居然敢拍掉我的葡萄,信不信我殺了你,滾出去.”

四皇子蕭徹似乎沒有想到羅煞會為了一顆葡萄跟自己翻臉,這讓他瞬間就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反應了。

這一幕可是讓太子瑾給高興壞了,嘴角大大的笑容都要裂到了耳根子後面了,無聲地笑著,傻傻的繼續給羅煞剝葡萄。

四皇子蕭徹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低頭見那一小碟葡萄都已經被羅煞快要吃完了,這讓他很是怒火,道:“為了一顆葡萄,你居然跟本王大呼小叫的,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

羅煞沒好氣地看著四皇子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也沒有心思跟你吵架,我現在人很不舒服,只是想要吃葡萄.”

這幾天心中總是會感覺有一種不安的情緒,這讓羅煞每天都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她一直試圖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地努力,終究是沒有辦法平靜。

現在蕭徹還在跟她添亂,她沒耐心再跟他周旋了。

四皇子蕭徹跟太子瑾聽見羅煞的話之後,頓時開始著急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詢問道:“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羅煞被兩人的反應給震驚到了,呆愣了一瞬間之後,笑著輕聲地開口道:“什麼時候你們兩個人變得如此有默契了啊?”

太子瑾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哼,誰跟他有默契啊,你趕緊的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啊?師父,你可不要嚇唬我.”

羅煞見太子瑾那真心擔憂著自己的眼神,心中感覺暖暖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親人,卻能夠得到大燕太子的真心對待,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朝著太子瑾笑了笑,想要讓他安心,然後才緩緩地開口道:“我沒有什麼事,你也不要擔心了,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而已,我休息一下就沒有事了.”

最開始裝病是想要躲開天闌帝,可是現在弄成了自己真的不舒服了,這讓羅煞自己都很是無語了。

四皇子蕭徹聞言,皺著眉頭擔憂地道:“還是讓太醫過來看一看吧,有太醫診治了之後,始終是要放心一些的.”

羅煞側頭看著四皇子蕭徹很是認真地道:“我都已經說了自己沒有什麼事情了,只是想要休息一下,只要你們兩個不要吵,不要鬧,給我安安靜靜地,我自然就不會有事兒了.”

四皇子蕭徹跟太子瑾聞言,頓時臉上都閃爍過了一絲絲的不自然,畢竟兩人都是這麼大的人了,被一個女人給教訓,這臉上終究是有些掛不住的。

羅煞躺在躺椅上輕輕地閉著眼睛小憩,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心緒,一邊開口道:“小瑾子,跟我說說最近這幾天宮裡有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發生?”

太子瑾想了想,快速地開口道:“最近宮裡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不過民間最近都在傳說著相府庶女羅煞沒有死的訊息,說她的煞氣依舊是飄蕩在劉員外的府中,只要是有人靠近劉員外的府上,三天之內就會死.”

這話語讓羅煞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眸之中有著震驚的神色,道:“這些訊息都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太子瑾能夠聽出羅煞話語之中的著急和不可置信,有些好奇地詢問道:“師父,你怎麼了?幹嘛突然之間如此的緊張啊?”

聽見太子瑾的話,羅煞才發現自己反應過度了,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太子瑾跟站立在一旁的四皇子蕭徹,道:“沒有什麼,就是感覺有些震驚而已,你說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傳言呢?”

太子瑾並沒有去多想什麼,他對於羅煞一直都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完全無條件相信的態度。

太子瑾微微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這些傳聞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就傳開了的,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羅煞緊緊地皺著眉頭,終於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想了一會兒之後看著太子瑾道:“走,我們出宮去看一看,我倒是想要知道這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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