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到了臘月,天也是越來越冷了,內務府又送來了幾床厚實的錦被,暖爐也是送了不少過來,整個春華宮都是暖烘烘的。

一晗又坐在窗前望著外面那開的正豔的梅花,想起了當年自己還在學士府時,娘帶著她親自栽種的紅梅,每年的冬日都是開的豔麗的很,尤其是在白雪的映襯下紅的更是妖豔。

而如今在這深宮之內,再也不會有那時的快樂了,雖然在這裡過的很好,可是家破人亡獨留她一人又怎會開心呢。

“娘娘,您又在發呆了,快披上這披風,這臘月不比平日若是感染風寒可怎麼辦呢”,流蘇手裡拿著紅緞面的披風走過來,邊說邊將那披風罩在了一晗的身上。

一晗轉過頭看著這個對待自己如親姐妹的流蘇笑著,眉眼裡都是感動,在這個紛亂的後宮也就只有她會這麼關心自己了。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流蘇忙站起來走了出去,一晗也望向了外面,奈何被樹木遮擋著根本看不到,只是心裡覺得一陣緊張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了。

不大一會,流蘇就急忙走進來,走至一晗面前顫著音說:“娘娘…貴妃娘娘說您紮了她的小人,這會兒正拿著太后的懿旨來了呢”,說完還擔心的看著一晗。

話剛落就看到陳貴妃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看到一晗就譏諷的笑了下說:“果真是個沒教養的人呢,見了本妃都不知道行禮”。

一晗這才意識過來忙福下身子行禮,站起身來只是疑惑的看著陳貴妃,然而陳貴妃譏誚的笑了下就對身後的婆*女們說:“給本妃好好的搜查下,仔仔細細的不要漏了一個角落!”。

“是”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人走進來到處翻著。

“貴妃娘娘,奴婢覺得這事還是要告訴皇上,畢竟昭儀娘娘眼下是很受寵的”流蘇忙跪下來求情的說道。

“放肆!你個奴才也敢質疑本妃的決定,更何況這是經過太后的許可的,哪有你說話的份!來人!拉出去杖斃!”陳貴妃瞪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流蘇大聲地喊道。

一晗聽了忙走至陳貴妃的面前,擋住了流蘇的身子,大大的眼裡滿是乞求。

“哎呦,我的好妹妹,如今你也是自身難保,你以為你可以躲過懲罰嗎?何苦為了一個賤婢這麼作踐自己”陳貴妃涼涼的說道,話語中滿是不屑。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太監,踏進來就扯起了地上的流蘇,一晗見了忙擋在流蘇面前瞪著來人。

那太監也不敢對一晗怎麼樣,畢竟現在這誰不知道她是最得聖寵的妃子啊,可是這貴妃也不是好惹的主,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站在那裡低著頭。

陳貴妃見了大聲地說:“狗奴才,臉本妃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如今連個啞巴也怕!”。

一語點醒夢中人,那兩個太監才意識到這宋昭儀雖然是受寵的妃子可是不會講話應該不會指出自己的,所以大著膽子上去拉流蘇。

誰知流蘇對著陳貴妃說:“貴妃娘娘,奴才可是皇上親自欽點來服侍昭儀娘娘的,如今就算有什麼不對也應該是皇上下令”。

陳貴妃聽了停滯了下接著就笑了起來,坐在殿內的軟榻上狠狠地說:“好你個賤婢,如今這是長了膽子竟然敢威脅本妃,好,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娘娘,這個是奴才在昭儀娘娘的櫃子裡發現的”一個太監手裡捧著一個草人,上面寫著貴妃的生辰八字,還扎滿了細細長長的針。

一晗看到之後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如今看來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得是必須受了這個罪了。

“宋昭儀,這個你如何解釋,本妃與你素日無怨無仇為何要加害於我,皇上那麼寵愛你,你還要這麼對本妃就休怪我不顧念皇上了”陳貴妃拿著那個草人,狠狠的說著,眼裡都是噬人的狠戾。

說完就站起來對外面大喊道:“遵太后懿旨,宋昭儀妒忌成性,妄圖加害於人,現削去其封號,賜白綾三尺自行了斷!”

話音剛落,殿外就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所有人聽了皆是緊張的看著門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走進大家的視線,此時的凌寒塵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氣勢,環視了下整個屋子才踏著大步走到一晗面前說:“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一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凌寒塵才冷冷的看著所有人大聲地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來這春華宮鬧事的?”。

陳貴妃走到凌寒塵的面前將那草人遞了上來說:“皇上,您可要秉公處理這件事啊,昭儀妹妹居然扎小人,這是要置臣妾於死地啊”說完還以錦帕捂嘴,哭了起來。

凌寒塵拿著那個草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間或抬頭看著一晗,過了好久才沉聲說:“貴妃啊,這只不過是晗兒和你開玩笑罷了,她總是喜歡做一些玩意兒呢”說完還憐愛的看著一晗。

一晗只是低頭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麼明著的護著自己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原本以為這次是難逃一死了,誰知皇上竟然這麼護著自己。

而陳貴妃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凌寒塵停止了哭聲,良久之後才說:“皇上,您這是在包庇,如何能夠讓朝堂之上的人服從您,這事情已經是很明顯了,您還要這麼護著她嗎?”

“放肆!朕認為這不過是女子閨房中玩物罷了,怎麼在你眼裡竟是如此,如今還敢質疑朕的決定,朕還沒有怪你私自賜死朕的妃子,如今竟然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來人!”

“是,皇上”幾個帶著刀的侍衛走了進來跪下道。

“將貴妃送回金尚宮,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可覲見,更不可隨意踏出一步,違令者—斬!”

“是”說完就過來拉起了陳貴妃。

陳貴妃笑著說:“宋一晗,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說完還沒有形象的笑著。

一晗聽了,心臟就不受控制的快速跳了起來,好似是一個詛咒,使得她轉過頭看向了窗外。

凌寒塵見了說“拖出去,朕看著心煩,將這些奴才都拖下去杖責二十!”說完伸手環著一晗的纖腰走向了榻前。

終於,一室清靜,只留兩人坐在榻前相對無言。

良久之後,一晗站起身來,走至書桌前拿出宣紙寫到:這麼做值嗎?

凌寒塵只是淡淡一笑說:“朕覺得值得就值得,朕說過你是朕最愛的女人,更何況朕相信那不是你做的”。

話畢,一晗就不受控制的留下了淚,又在紙上寫到:我不值得你這麼做,但若日後需要的話,我定會為你犧牲一切的。

凌寒塵伸手將一晗抱在懷裡,嗅著那獨屬於她的味道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今生朕定不負你!”

一晗寫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之後,兩人相識一笑,凌寒塵收緊了胳膊上的力度,好似害怕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一樣,而一晗也伸手回抱著他。

誓言如此美好,羨煞了眾人,但再美的誓言都難以敵過時間的洗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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