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剛剛變白,一晗就醒了,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眼裡的淚水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馬上就要進入西秦國了,心中忐忑不安,想到就要面臨的事情心中更是不安,雖然昨晚並沒有被那人得逞,但是又有誰知道,只要請嬤嬤檢視就知道自己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但一直都想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到底是誰要這麼做,自己並未得罪過誰,難道這一切真的是註定的。

想不出什麼,索性坐了起來隨便收拾了下,就推門走了出去,剛出去就看到幾個官兵站在門口守衛,其餘的都分佈在院子的四周。

知道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就一個人朝院子的後面走去,終於看到一片竹林,就踏步走了進去,這半個月來都沒有好好的欣賞下週圍的一切。

如今看來,天氣越來越暖了,整個後院都呈現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空氣中都是淡淡的青草味,閉上眼感受那獨屬於初夏的味道,放鬆整個身子。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一晗疑惑地望去,發現竟然是使者和劉參將一起走了過來。

兩人走到一晗的面前雙雙跪下,劉參將抱拳說道:“公主,今日就要啟程了,西秦的國君已經派人來尋了”。

“嗯,你們處理吧”

“公主,臣有事要報,只是…”劉參將遲疑的說道,復又低著頭不敢看一晗。

一晗聽了背轉過去說:“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

使者見了就上前說:“一切皆因我們照顧不周,希望公主可以諒解”。

話畢,一晗也不回應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望著遠處,劉參將和使者見了齊聲說:“公主,我們先退下了,只是馬上我們就要走了,希望公主能夠回去收拾下”。

“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

兩人聽了之後雙雙離開,整個竹林又恢復了一片安靜的氛圍,一晗望著遠處良久之後才轉身離開了。

終於,還是徹底地離開了東昭的勢力範圍,也許以後都沒有機會在回來了呢,所以坐上馬車後一晗不停地朝後望去,眼中噙滿了淚水。

剛剛入了西秦的都城就有一隊官兵站在城門口迎接,一晗聽到聲音後,挑了簾子朝外望去發現竟然是城中的百姓站在兩邊看著他們的隊伍。

忽然,一道男聲在這吵鬧的聲音中響起:“失了貞潔不配來我們西秦!”一語激起千層浪,整個街道上的百姓立馬議論紛紛,不時地指著一晗坐著的馬車嘲笑著。

而一晗聽著那些人的指指點點,屈辱的流著淚,但是現在不管她怎麼說都不會有人相信了,這莫須有的罪名又必須接受。

終於有人大聲地說:“都給我安靜,她是東昭的公主,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只因我們保護不周!”人群中立馬安靜下來,都靜靜地聽著。

終於,馬車漸漸接近了皇宮,人群也漸漸散去,癱倒在馬車裡不知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絕望地盯著前方。

馬車停了下來,忽而傳來一聲:“公主,我們到了”。

一晗這才驚醒挑了簾子,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宮女站在面前,而不遠處站著不少的大臣,而最上方立著一位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此時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一晗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地走下來,看著這個不同於東昭的建築,到處都是陌生的,好似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一樣那麼的不真實。

忽然,皇上大聲地笑了起來,聲音響徹整個宮殿,然後威嚴的說:“歡迎寒月公主,一路上辛苦了”。

在來之前就已聽說西秦的皇上是一位身材健碩而又威嚴的男人,名曰:武奇。因為人冷酷不苟言笑,所以這後宮的妃子都是害怕的很,所有的臣民對他是惟命是從。傳言一定不要惹了西秦的皇上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所以一晗心驚膽戰的走上前去福了福身子,柔柔的說:“謝皇上”。

這時,一個大臣走上前去彎腰行禮說:“皇上,臣以為這東昭的公主剛到就先不要舉行冊封儀式,待明日休息好在議”。

武奇聽了沉吟一會兒才說:“是朕沒有想周到,那麼就請寒月公主今日住在麗華宮,明日在行冊封之禮”。

“謝皇上”一晗聽了又低頭道。

於是,這件事就被暫且擱下,那個宮女又走過來扶著一晗的胳膊說:“公主,奴婢喚月兒,是皇上派來伺候您的,現在就讓奴婢帶您去麗華宮休息吧”。

一晗聽了沒有應聲,而是點點頭,就在月兒的攙扶下離開了。

待一晗走後,其中一個大臣跪在地上說:“臣聽說這寒月公主已非…”停頓了下又說:“如此怎麼能夠匹配的上我國的男子呢?”。

皇上聽了皺緊眉頭說:“此事既是我國護衛不周,也不能將一切事情都推算到她一個弱女子的身上,至於怎麼做,朕自有主張諸位愛卿就不要再說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那個大臣還跪在地上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什麼,而另外一個大臣走過來站在他的面前說:“王丞相你還是起來吧,此事我們明日等她的冊封下來再議”。

“唉,我覺得既然如今這東昭軍事已無法抵擋我們,為何皇上卻遲遲不肯下兵攻打而是選擇和親?”王丞相低嘆一聲皺著眉頭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賣的什麼關子,但是如今看來皇上是別有用心,我們做臣子的就好好的聽他的吩咐就是了”那大臣低低說道,環視了下四周又說:“我們還是走吧”。

王丞相點點頭,兩人慢慢地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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