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姜宇在劫獄後立即帶著維德來到基地城。

現在的基地城是七十年前新建的基地城,這些年這座基地城又經過了多輪擴建,建造了許多地球上的標誌性建築,被人們成為“地球明珠”。

這些標誌性建築有重建的“方碑”酒店,還有有新建的“太空之輪”,該建築宛如一個在半空中的巨輪,又有點像是一個巨大的飛碟。

總之跟自由陣營的城市裡,單調的像是樹木的建築結構,有明顯的區別。

最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建築,還是“空中仙閣”,那是飄在半空中的幾座綠樹成蔭的山丘。

不知道是從哪裡引來的一股巨大的水流,依次流過這些山丘,半空中的瀑布和落差較大的水流激起了一陣陣水霧,隨時都能在山丘周圍看到彩虹。

姜宇帶著維德來到其中一座山丘的別墅中:“這是他們跟我安排的住處,你先在這裡養傷。”

維德被外面的景色吸引:“這股巨大的水流是從哪裡來的?”

姜宇微笑道:“這是個障眼法!”

他朝智慧秘書使了個眼色,智慧秘書會意,開啟額頭的投影儀,投射出了“空中仙閣”的結構圖。

姜宇指了指結構圖一角的河流,以及橫跨河流上的建築。

在那座建築的上游,是湍急的河水,建築物的下游卻一滴水都沒有,河床上甚至還有一片片的莊稼地。

姜宇解釋道:“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空間扭曲技術,相當於是給河水用了個障眼法,讓它們從地面來到了半空。”

維德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姜宇有道:“我要回木星一趟,到那裡去做一些安排,我估計此戰的主戰場還是會在木星。

“等你養好傷之後,由你來全權處理持劍人候選的事情,直到我回來為止。”

說著話,他拿起維德的斷臂看了看:“安裝一個機器義肢也就兩三天就能恢復。”

維德卻搖了搖頭:“我不想安裝義肢,我要用這根斷臂來激勵自己,讓自己不要忘記自己的計劃。”

“傻!”姜宇道:“你必須安裝義肢,這是命令。”

維德苦笑了一下:“我之前的路果然走錯了,還是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才行!

“好吧,誰讓我在你的屋簷下呢,我會安裝義肢,但是不要給我植皮,我要用冰冷的機械義肢激勵自己。”

姜宇擺了擺手:“這個隨你。”

維德又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在新的執劍人去接替羅輯之前。”姜宇微笑道:“我怎麼會錯過羅輯‘出獄’的日子。”

……

程心剛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迎來一個讓人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客人:智子。

智子揹著一個背囊,還是很客氣地問好,然後很客氣的來到程心的客廳。

在徵得了程心的同意後,她這才解開背囊,從裡面拿出茶具:“上次沒能請你們喝茶,實在很過意不起,這次冒昧登門拜訪,讓我們效彷古人,一邊品茗,一邊聊天。”

說著話,智子拿出一塊潔白的帕布,開始擦拭已經及其潔淨的茶具:“對您的遭遇,我深感遺憾。”

智子道:“姜宇一向就是這麼霸道,以前是,現在也是,只是我沒有想到,現在姜宇竟然視生命為草芥!

“可能是他做上位者時間久了,已經少有正常人的情感的緣故吧。”

程心卻搖了搖頭道:“根據我對姜宇和維德的瞭解,想要殺我的人是維德。”

她太瞭解維德了,他會不擇手段的達到自己的目的,姜宇都不一定能駕馭得了他。

而且如果姜宇想讓她死的話,比維德的機會更多,關鍵是姜宇之前對她的一些忠告,根本不是對一個將死之人所說的。

智子手上的動作不停,她把一隻陶罐的清水舀到一個小瓷鍋中,放到一個精緻的銅爐上燒著:“可能吧。”

她道:“姜宇是我見過的最猜不透的一個人,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接著她開始專心煮茶,她的動作很慢,有些程式還反覆做。

程心卻並沒有感到厭煩,智子那輕柔飄逸的動作,有一種催眠的作用,令她著迷。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茶終於煮好了,又經過一系列紛繁的儀式後,終於遞到了程心的手上。

程心嚐了一口碧綠的茶汁,一陣苦香沁人心脾,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變得清明瞭。

智子輕言慢語地道:“我們女人在一起,世界就很美好,可我們的世界也很脆弱,我們女人可要愛護著一切啊!”

對於這話中的深意,以及這茶中的深意,程心自然是理解的。

一週後,程心來到聯合國總部,參加DX3906行星系中兩顆行星的轉讓儀式。

儀式結束後,PDC輪值主席找程心談話,代表自由陣營的五個政治體,正式提出希望程心競選執劍人。

程心沒有立即給出回覆,只說回去考慮一下。

從聯合國大廈出來,程心頗有點故地重遊的感覺,聯合國大廈還在舊址上,大廈的外貌跟三個世紀前差不多,甚至廣場上的凋塑都儲存完好。

站在這裡,程心回想起了二百七十多年前那個動盪的夜晚,面壁計劃公佈,羅輯遭到槍擊。

還有維德那句:“只送大腦。”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抱著嬰兒的年輕母親走過來,把懷中幾個月大的孩子遞給程心。

程心看著可愛的小寶寶朝她甜甜的微笑,她感覺心都立即融化了。

“看,她是聖母瑪利亞,她真的是!”年輕母親對人群喊道,然後她轉向程心,熱淚盈眶地雙手合十:

“美麗善良的聖母,保護這個世界吧,不要讓那些野蠻的嗜血男人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還有別的選擇麼?程心的心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問題,然後她很母愛有了答桉:沒有。

一個人被推崇為救世主與被推上斷頭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她)都沒有選擇,先是羅輯,後是程心。

另外,程心在公元紀元從未體驗的母性,如今正噴薄而出,她把新世紀的所有人都看作是自己的孩子,她不可能看著他們受到傷害。

“我將競選執劍人。”程心對嬰兒的母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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