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生也是腳踏清風,來到半山腰,鋪開乾草,等待著名珠放火。

過了一會兒,只見對面南高峰上有火光升起,雲生知是名珠已點火成功。

雲生連忙也點燃火種,口唸旋風術,火借風勢,迅速燃燒起來。風越來越大,火越來越旺。

“親愛的風之元素,我的夥伴,用你無窮的力量,使勁地怒吼吧——暴風術!”

名珠和雲生二人幾乎同時吟唱起來了暴風術,一陣陣狂風吹來,火勢猛烈加劇。

狂風吹著燃燒的枯草四處飛舞,很快便大面積地點燃了南北高峰的兩側。

暴風術不同於旋風術和颶風術,旋風術和颶風術重在聚集,而暴風術則勝在範圍廣、面積大。

大火猛烈燃燒,越燒越大,迅速向山頂燃燒而去。

此時碉堡內的獸人見大火襲來,火熱兇猛,一個個大呼小叫,但是苦於手中沒有滅火工具和材料,只得喊著叫著奔下山去,迅速逃離。

此時獸皇和獸人的四名十萬皇懸立空中,看著漫山遍野燃燒的火焰,心中快速想著如何去救火。

但是,穀道兩側地勢陡峭,人員根本無法攀爬。獸皇只能心中著急,卻是望洋興嘆。

“果然是有人故意在放火。”此時,獸皇心中確定,原來糧倉著火併非是什麼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點燃。

“撤!”獸皇一聲大喊,心中萬般無奈。

如今唯一的方法,只有撤退。若是獸人大軍不撤,不是被大火燒成烤全羊,便會被濃煙窒息而死。

更何況,獸人5萬大軍,軍糧被燒,又如何能持久作戰。

吉家興都統和清涼閣主棠海秋以及其它五名十萬王也是懸立空中,雙眼望向黑黝黝的剪壺山脈。

此時,吉家興都統的心中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隨時準備動手,或是營救雲生和名珠二人,或是乘機佔領南北高峰。

在南北高峰腳下,此時已經聚集了30名萬人侯和200名千人將。若是雲生和名珠二人能成功佔領南北高峰,點燃煙花訊號,這30名萬人侯和200名千人將則會兵分兩路,迅速前出,徹底佔領南北高峰。

但是,令吉家興都統意想不到的是,只見南北高峰上大火熊熊,火焰沖天。

在黑夜之中,遠遠望去,猶如兩個巨大的火把。

吉家興都統心中大喜:即使佔領不了南北高峰,但若是剪壺山脈燃起山火,獸人也將不得不退。

“嗨,我可真是笨啊,我怎麼沒有想起這個主意來呢?”吉家興都統自我惱悔道。

這其實也不怪吉家興都統,當兵時間長了,只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想起放火燒山,逼退獸人大軍。

不過自我惱悔的心理一瞬即逝,吉家興都統看著南北高峰大火燃起,心中喜道:“如此,獸人也該撤了吧!”

雲生和名珠二人放完火後,怕獸人十萬王趕來,於是迅速撤離。

其實放火燒山,雲生原來也沒有想過這個方法。只是當他點燃獸人的糧倉之後,獸皇命令獸人大軍砍伐樹木,防止大火燃燒到南北高峰時,這才突發奇想,想出了這個好主意。

“別的或許不行,放火我可是行家。”

吉家興都統懸立空中,心中既是高興,也有幾份擔憂,他怕……萬一…

遠處黑夜裡,兩道身影奔來,吉家興都統喜出望外,大聲喊道:“雲生!”

此時的吉家興都統早已完全沒有了半點上級的架子,見到有人跑來,急忙喊道。

“都統,是我!”雲生也是大聲地喊道。

吉家興都統頓時喜外望外,心花怒放,見到雲生和名珠二人平安歸來,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吉家興都統落到地面,看到身穿黑衣,但是滿臉還是血的雲生,頓時心中一陣激動,另有一陣感動。

“好!好!好!你們二人幹得不錯!”

雲生謙虛地道:“謝都統關心,幸不辱命。”

吉家興都統高興地點了點頭,連忙說道:“快回去吧,洗一洗,這兒我看著。”

雲生點頭,心中大為感動,於是說道:“多謝都統!”

吉家興都統看著雲生和名珠二人離去,於是大聲喊道:“傳令步兵一、二、三旅,全員戒備,防止獸人反撲。”

他怕獸人狗急跳牆,做出最後的瘋狂反擊。

雲生和名珠二人返回,來到帳篷,名珠脫下夜行衣,生氣地說道:“今日剛剛換得衣服,又給弄髒了。”

雲生連忙道:“沒事,大戰結束後,我給你洗,好不好,我的小寶貝兒?”

雲生心情大好,於是逗起了名珠。

名珠轉頭,笑道:“雖然衣服是髒了,但是放火卻是很好玩啊!”

雲生道:“你就放心吧,跟著我,以後好玩得還多著了。”

名珠瞅了一眼雲生,假裝生氣的說道:“那你還不趕快給我舀水去,我要洗澡了。”

雲生笑著道:“是!”

險些給名珠敬了個軍禮。

雲生來到炊事場地,舀了兩大桶水,而後向帳篷走來。

來到名珠帳篷前,雲生輕聲地問道:“小寶貝兒,我可以進來嗎?”

帳篷內傳來名珠的聲音,“快點,等你了。”

雲生提桶進去,名珠見後,生氣地說:“這涼水我怎麼洗?”

雲生笑道:“看我的。”

雲生口中默唸雷電術,一會兒功夫,只見雲生雙手雷絲纏繞,噼裡啪啦作響。

雲生將雷電絲光激於水中,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木桶中便已白氣騰騰。

“好了!好了!”名珠喊道。

雲生停下雷電術,名珠趕忙將手伸進水中,見溫度適宜,心中大喜。連忙用手推著雲生,“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雲生故意道:“怕什麼,我們可是兄弟。”

名珠假裝生氣,遂又笑著輕輕地說道:“乖,等結婚了,讓你看個夠啊!”

雲生大喜道:“說話算數?”

名珠一看雲生的那個德性,大聲道:“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雲生這才怏怏地走出帳篷。

雲生來到自已帳篷之中,再次施展雷電術,將桶中之水加熱,感覺稍微燙手之後,便提著木桶來到茗蕙的帳篷前。

輕聲地問道:“小妹,睡了嗎?”

茗蕙聽是雲生,連忙道:“怎麼了,二哥?”

雲生道:“我可以進來嗎?”

茗蕙道:“等一下。”然後傳來淅淅嗦嗦穿衣服的聲音。

過了片刻,帳篷內燭光亮起,“進來吧,二哥。”

雲生提著水桶走進帳篷,見茗蕙站在地上,臉色泛紅,在燭光的映照下,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小妹,今日戰鬥了一天,我給你熱了一桶水,你洗個澡吧!”

茗蕙卻未作聲,眼睛直直地看著雲生,突然,雙目溼潤,流下兩行淚來,哭泣起來。

雲生趕忙上前,安慰道:“怎麼了,小妹?”

茗蕙一把抱住雲生,大哭起來。雲生頓時手足無措,只覺胸前兩團棉花,又大又軟。

雲生瞬間只覺大腦充血,兩眼發黑,神經遲鈍,身體僵麻。

過了好久,這才反應過來,卻不知怎麼安慰,遂拍著茗蕙的背道:“不哭,小妹!”

過了片刻,茗蕙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雲生,道:“二哥,你喜歡我嗎?”

雲生點頭道:“喜歡!”

茗蕙又問:“你愛我嗎?”

雲生想了想,道:“可是我已經有了名珠?”

茗蕙又望了雲生片刻,輕輕地鬆開雲生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雲生點頭,輕輕地走出帳篷,雙手摸著胸部,自言自語道:“好軟啊!好大啊!”

然後又用右手拍著腦袋道:“唉!真是便宜了肅泰這個龜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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