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當會計。

年底正是對賬的時候,接連忙了一個星期,安靜才將手裡的工作都完成。

公司也沒什麼事了,年會過後領導就給他們提前放假。

她總算有時間睡覺了,前段時間加班加的,頭髮都要掉光了,放假了可要好好調整一下。

安靜睡覺喜歡拉一半窗簾,免得早上屋裡太黑不知道時間。

可是這天晚上,她就總覺得外面很亮,直到她忽然被一聲悶雷驚醒。

安靜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讓剛剛被那雷聲嚇得急促跳動的心臟緩一緩,這大冬天打雷,她甚至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安靜這會兒已經被吵醒了,她站在窗邊往外看,卻見外面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

下雪天打雷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想著,安靜又躺回了床上,玩了會兒手機,沒多會兒又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時外面的積雪大概有四五厘米厚,這是今年入冬以來下得最大的一場雪,之前連地面都沒法完全蓋住。

安靜開啟窗戶。

她深吸了一口清冽的冷空氣,視線不期然看到不遠處的小樓。

居民樓距離那棟小樓都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從別人家往那邊看都有或多或少的遮擋。

現在冬天樹木枯黃還能看到一些,等葉子長出來了,差不多就只能看到一點點了。

唯獨安靜臥室的這個窗戶,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小樓。

要說這個小樓好看是真好看,可也夠嚇人的,前前後後死在裡面的人那麼多,想想都覺得滲人。

連帶著距離小樓最近的這幾戶人家房子都不好賣了,能搬走的都儘量搬到其他房子去住。

要麼就將房子往外出租,能收回一點是一點。

不知是不是錯覺,安靜總覺得今天的小洋樓跟以往有些不同。

她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以前每次往小樓看時,都覺得暗沉沉的,無端讓人覺得心情壓抑,可今天看著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安靜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剛剛下過雪,她只當是因為下雪的原因。

或者是最近放假了心情好,看什麼都覺得舒服?

只是腦中劃過這個想法,安靜並沒太往心裡去。

而這時的衛綿正在二樓調息。

今天凌晨五點,她才堪堪將煉魂陣徹底破掉。

衛綿還是低估了陣法的實力,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煉魂陣居然能反向調取法器中的魂力來抵抗攻擊。

衛綿半年前到的這個世界,經過半年的修煉磨合,她的魂魄仍舊沒有與這具身體完全融合。

所以在煉魂陣對她進行反擊時,險些魂魄離體。

要不是有玉骨扇幫忙,她怕是要折在裡面。

總歸結局是好的,煉魂陣終究還是破了,那放在陣心的法器也露出了真面目,居然是個招魂鈴。

這招魂鈴跟以往衛綿見過的那些都不一樣,是經過煉製的,倒是個承載魂力的好物件,裡面原本儲存的那些魂力大多都在與衛綿對抗中消耗了,只剩下了一點點。

衛綿將它用符紙貼封住,收到了口袋裡,沒準以後哪天能用上。

小洋樓周圍的煞氣還是有些重,回頭她還得佈置個陣法祛除。

等再恢復些,她再去風水街找點法器,將院子周圍佈置個聚靈陣。

反正這院子已經屬於她了,到時候聚靈陣將整個院子籠罩進去,也更有利於她的修煉。

衛綿想著這些,拖著疲憊的身子倚靠在沙發上,緩緩沉入夢鄉。

隔天衛綿照鏡子時,看到自已青白的面色不由苦笑,這就是魂魄不穩的最直接反應。

那臉白的跟死人似的。

她掏出個口罩戴上,又拿帽子將臉遮住了大半,這下子整張臉只剩下雙眼睛露在外面。

衛綿直接打車到了風水街,轉了一圈,倒是看中了幾樣,可她目前的存款遠遠不夠。

說來也巧,衛綿正考慮要不要先回去時,手機簡訊響了。

她的銀行卡里進賬了六十六萬。

還沒等衛綿疑惑,她就收到了錢麗發來的資訊。

【大師,給您轉了個新年小紅包,提前祝您新年快樂。】

六十六萬,叫新年“小”紅包?

衛綿自然知道錢麗圖的是什麼,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於是她十分痛快的回了“謝謝”過去。

錢麗看到衛綿發來的資訊,嘴角勾起個滿意的笑容。

衛綿剛剛已經走到風水街出口準備打車了,這會兒也不走了,又回到之前的店裡,將看上的東西一一買下。

光這些東西,就花了五十八萬。

這幾樣法器的品質都還可以,佈陣時候再用符紙增強,到時聚靈陣的等級,怎麼也能夠得上初級了吧?

至於更高階別,衛綿暫時不奢望。

她回到小樓,給買來的幾樣法器重新開光做法。

又掏出羅盤,結合小洋樓的地勢,周邊的樓體、建築,為小院調理風水。

只這些還遠遠不夠,衛綿還要做法引日月精華,借天地之勢來聚風水。

這不是簡單隻用羅盤就能實現的。

衛綿挑了個晴朗的夜晚,結合十二宮和二十八星宿的位置,還有小院所在的經緯度,重新為這片地方選好了合適的方位。

將八卦鏡掛在了圍牆的一側。

過不了多久,小院裡的煞氣就能清除乾淨了。

————

商場裡到處都是置辦年貨的人們,衛綿也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在各個店鋪之間來回亂竄。

估計是受到這個時代人的影響,她也覺得買房子是件快樂的事。

所以急於搬進小洋樓裡住,在這世界的第一個新年,也能在屬於自已的房子裡迎接。

衛綿大冬天騎著小電驢,一趟趟往返於商場和小洋樓之間,生活用品買了一大堆。

那小樓裡不缺傢俱,但很多軟裝的東西都沒有,還有家用電器。

一直到臘月二十九的晚上,衛綿才終於能喘口氣了。

她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用剪子咔嚓咔嚓剪了兩個紙人出來,拿筆隨手給填上了五官。

不管好不好看,至少不能缺了零件。

紙人頭上依舊是十分有特色的羊角辮。

衛綿嘴裡唸唸有詞,末了朝著紙人吹了口氣。

瞬間,原本還平躺在衛綿手掌心的白色紙人緩緩站了起來。

然後一下子跳躍到旁邊的地上,像吹氣了一樣慢慢長大。

很快就到了十歲孩童的大小。

紙人不適應的動了動胳膊,又動了動腿,動作傻兮兮的。

配上那張奇怪的臉,讓人看了渾身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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