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這個陣法佈置的太旺了,誰家商場能生意好成這樣。

這樣想著,衛綿當晚趁著夜色偷偷過去了一趟。

要是一般人,佈置完的陣法只能毀掉,那對整棟大樓的氣運都會產生很大影響,再重新佈置時也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了。

可衛綿從來不是一般人。

她有個在陣法方面堪稱鬼才的師兄,都不用多加教導,只需要在平時偶爾指點幾句,就已經是其他人望之項背的了。

不出一小時,衛綿就施施然從購物中心出來了,她一路施展縮地成寸,很快回了碧水園林。

人流量並不是立即就減少了的,它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成廣源和商場裡的人都不會起疑,只以為是剛開業的關係,隨著大家熱情的減退,來購物中心的人理所當然會少了一些。

只不過仍舊很多就是了,在這裡進駐的門店,銷售額更是全清平所有門店中最高的。

能甩出其他門店一大截那種。

成廣源嘴都要笑歪了,這下子別說開啟清平的市場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去其他一線城市開自已的購物中心了。

到時候一定還要找衛大師幫著做法,這效果也太逆天了。

衛綿在處理完購物中心下面的飛僵後,當時就和成廣源表示過,用了很多稀有的符咒,這些錢都要算進去的。

所以在這邊的陣法佈置完、濱江購物中心火爆開業後,成廣源親自給衛綿送來了一張卡。

裡面有8888萬。

衛綿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一半捐出去,另一半留在自已的小金庫裡。

她小金庫裡的錢,之前差一點點達成一個小目標了,有了這筆進賬直接朝著下一個小目標去了。

衛綿舒服的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嗯,照這樣下去,她這輩子什麼都不幹,也夠花了吧~

人家都在忙著實習,衛綿卻在想怎麼打發時間,她再次翻了個身,覺得不能繼續在家這樣躺著了,於是起床洗臉,打算去後山晃悠一圈,摘筐草莓回來。

她剛洗完臉,江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小綿,你現在有時間嗎?是這樣的,我家鄉下的親戚最近遇上了點事,總覺得有點邪門,想請你過去看看。”

“好,我過去找你。”

衛綿答應完就打算直接出門,今天太陽很烈,她隨手拽了件防曬衫,想了想,還是把揹包帶上,朝著29棟別墅去了。

江瑤此時剛把車從車庫裡開出來,見衛綿來了趕忙開啟車門。

“我老家是清江縣的,距離咱們開車過去吧!”

衛綿也不磨嘰,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上,江瑤轉動方向盤朝著別墅區外面開去。

“出事的是我姨姥姥家的孫女,算是我表姐吧,他們家一直生活在清江縣那邊,這些年也就是過年我回孃家那邊時候能見到。”

“這次出事的是我表姐家女兒,她家上面有個兒子,這個閨女是三年前生的二胎,長得玉雪可愛,是全家人的開心果,過年時候我還見過,奶聲奶氣的管我叫姨媽,圓圓也非常喜歡她!”

“聽我表姐說前段時間孩子忽然得了怪病,去了好幾家醫院看都沒看出什麼病,但情況卻越來越危險,後來還是我姥姥說,那孩子病的有些邪門,讓找個懂行的看看。”

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都很有能耐,不知道是不是活的時間久所以見過的多,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智慧。

老太太想起自家孫女說過認識一個厲害的大師,這才讓表外甥女找到了江瑤。

衛綿點點頭,還沒見到人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只能到時候看看了。

經過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兩人終於到了清江縣,江瑤家在清江縣下面的清江村。

這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陽光仍舊非常熱辣。

車子一路開到了江瑤的姥姥家院子門口。

衛綿下車就把防曬衫上的帽子套頭上了,拉鍊一直拉到了眼睛下面,只剩一雙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兩人剛一進院子,就有個抱著孩子的中年女人衝了出來。

這個女人就是江瑤的表姐關秀傑。

關秀傑神情焦急,脖頸附近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了,頭髮也緊貼在頰邊,顯得整個人柔弱無依。

但這都不是吸引衛綿視線的地方,真正吸引她視線的,是女人懷裡那個三歲女童。

女童渾身籠罩著濃濃的死氣,此時面色慘白,透過面板能清晰看到裡面黑色的血管,尤其是額上,十分駭人。

她並沒昏迷或者失去意識,而是眼神呆呆的,愣愣看著面前的虛空。

可你要說她清醒著吧,她又似乎對周圍的聲音沒反應。

就是這彷彿傻了一樣的病,快要讓她家人急死了。

關秀傑實在是走投無路,這才求到了江瑤這。

她那雙含著眼淚的眸子在兩人身後看了半晌,也沒看到可能是風水先生模樣的人,只覺得一顆心都沉了下去。

人也肉眼可見的頹敗,眼瞅著就要跌坐在地上,被緊跟在她身後的丈夫一把扶住了。

江瑤見狀,趕忙拽著衛綿過來。

“小綿,你快給看看,就是這孩子,之前可活潑了,現在一句話都不說,聽我姥姥說連飯都不會吃了,還是我表姐打成糊糊用吸管和注射器灌進去的。”

衛綿點點頭,上前兩步,指尖凝聚了一團靈氣,朝著小女孩的眉心點了一下。

然後關秀傑就看到,自打發病了後就一直睜著眼睛的女兒,忽然眨了眨眼睛,然後閉上了!

閉上了!

她立即明白眼前遮著臉的人恐怕就是表妹口中的先生了,只是她沒想到,這位先生是女人。

關秀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哀求道,“求大師幫著給看看,我家欣欣是出了什麼事,還有沒有救,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這孩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和她爸都不想活了嗚嗚嗚——”

關秀傑說完,彷彿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和傷心似的,緊緊抱著孩子蹲坐在一邊,低聲哭泣起來。

衛綿擰著眉,見剛剛靈氣進入女孩身體也沒起到什麼作用,不禁有些疑惑。

她觀這孩子的面相和耳朵,並不是個短命的人,怎會渾身死氣纏繞?

這實在有些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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