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現在小島上完全合情合理,甚至他們有理由懷疑,這條龍脈都是他梁元韶帶人找到的。

至於破壞龍脈這件事,他能力不夠,但肯定也參與了!

“只可惜這人已經死了,不然非要把人壓住好好問一問,他們背後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

其中那個圓臉的男人恨聲說道。

剛剛劉學義給衛綿介紹了,他叫謝慎,是數字部門的成員之一。

“還能幹什麼,都能幹出破壞龍脈的事,肯定是別國的奸細。”

這點毋庸置疑,只是具體屬於哪個國家,他們即使再能推測,也只是推測。

衛綿見狀卻是微微一笑,“這有什麼難的,他確實在陽間已經死了,但他的魂魄肯定在陰間啊,叫上來問問不就可以了?”

“叫上來問問?”

衛綿點頭,迎著幾人的視線,“當時我沒能直接殺了他,他用邪術養出了一個鬼王,那鬼王來過來救他,我敵不過,就把城隍爺請來了,所以後來鬼王和梁元韶的魂魄都被他帶走了。”

以梁元韶的罪孽,城隍爺絕不可能放人去投胎,現在肯定還在下面受罰,所以想把人弄上來問幾句話,應該不是問題。

實在上不來,也可以他們下去問。

“城隍爺?”

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他們雖然聽說過厲害的天師能請來地府官員幫忙,但大多也就是鬼差,比較厲害的是城隍身邊的黃巾力士。

聽說三十年前茅山派的那位掌門,曾經把七爺和八爺請出來過,在當時很是引起了一番轟動。

(七爺、八爺:指謝必安、範無救兩位將軍,專司押解人犯。七爺身高丈餘、口吐舌頭,俗稱長爺或高爺;八爺則高僅五尺、面色黝黑,俗稱短爺或矮爺。)

可現在衛綿說,請來了城隍爺??

要知道城隍為當地城池的守護神,同時也是審理陰間司法的神明,地位等同於一個地區的行政首長。

城隍爺手下還有數個職位,首先就是文武判官,文判官負責調查人民品德的善惡和壽數,以作為判決書。

武判官是在判決確定後,負責執行犯人應得的懲罰,算是行刑的。

文判官和武判官分別立於城隍爺兩側。

再下面還有六部司,就是城隍爺手下的六位執事官,分管延壽司、速報司、糾察司、獎善司、罰惡司與增祿司。

再之後就是七爺和八爺了,負責押解犯人。

至於黃巾力士,則類似於城隍廟的護衛角色,每個城隍身邊至少有八位。

所以按照這個等級算,普通些的天師能請來鬼差,更厲害的能請來黃巾力士。

茅山派當年那位前輩屬於非常厲害的型別,能請來七爺和八爺。

更高階別官員的他們還未聽說過,但是誰家的古籍上可能都有記載,說之前的某位高人請來了判官,或者請來了城隍爺。

但那些也只是傳說而已,他們從未親眼見過,甚至覺得那也只是傳說。

可現在面前出現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輕飄飄的表示,曾經有個自已料理不了的鬼王,她請城隍爺出來幫著處理了。

城隍爺,處理了。。

但怎麼說呢,震驚著震驚著就習慣了,好像也不是那麼接受不了的事。

“那——”

劉學義想說什麼,卻被謝慎打斷了。

“我們回去先自已查一下,如果實在沒辦法再來打擾衛小姐,到時可能得請您幫我們請城隍神上來。”

衛綿點頭,和他們互相留了聯絡方式,這才送人出去。

她對這些人能查到資訊並不抱希望,卦象顯示她會出門一趟,恐怕就是應驗在這了。

如果真能查到,哪裡還需要她出門了。

這樣想著,衛綿徑直回房間把行李收拾好,想了想,她又來到書房,把櫃子裡的所有黃紙都拿了出來,拿起蘸了硃砂的筆,認命的畫起符咒來。

如果真要出去,還歸期不定,她還是應該多準備點東西。

剛剛裝行李時,衛綿順手把底座也塞進了行李箱,這東西雖然難看了些,用起來卻是不錯的,絲毫不比玉骨扇差。

想到可能還有別人一起,她順手多畫了些,鑑於這次出門的未知性,衛綿全都畫成了高階符咒,老樣子,初級的讓鄭浩兩人給她畫。

果然如同衛綿猜測的那樣,不出三天,四人又出現在了碧水園林門口。

她什麼都沒說,轉頭上樓拎了自已的行李箱下來,淡淡開口,“走吧!”

謝慎見狀,什麼都不用說了,當即朝著衛綿一拱手,引著人上了車。

衛綿坐在後座上,看著窗外一路飛馳的景色,垂眸思索有沒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家裡有牛靜怡,算命館有辛曉彤,至於辛曉彤的工資,她要是忙起來忘記了,肯定有人幫著發。

至於魏景興那邊,他也算了解自家女兒的工作性質,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都是常事。

別說十天半個月了,就是三兩個月都是正常的,失聯也是正常的,卻免不了擔心。

至於鄭浩和梁昊然,衛綿讓劉學義的人把他倆也帶著了,總是在家憋著也學不出花來,還是應該多見見世面。

何況這次的事情恐怕不小,這倆人跟她助理似的,衛綿也用習慣了。

一行人乘坐私人飛機,她剛上飛機沒多久,鄭浩和梁昊然也到了。

鄭浩原本還有些興奮,想著又要跟著師叔出去大殺四方了,可等他上了飛機,就看到自家師叔表情淡淡,周圍的那些人都嚴肅著一張臉。

整個機艙裡的氣氛莫名緊繃。

鄭浩是個對氣息非常敏感的人,他第一時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態度恭敬的走到衛綿身邊,“師叔!”

梁昊然緊隨其後,“師父。”

衛綿點點頭,給兩人介紹了飛機上其餘人的身份,之後就閉眸養神了。

過幾天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該休息時還是要休息的。

她走之前除了畫符外,其餘時間都在山裡待著了,現在周身靈氣內斂,如同個普通人,只讓人覺得格外靈透。

晚上七點,飛機停在港城機場,之後幾人分坐兩輛車,朝著梁元韶的半山腰小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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