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萱這時卻有點發懵,周姨剛剛說什麼?才過了三年?

才過了三年安俊哲就老了那麼多,都要禿頂了,而且身材也沒有之前好,不知怎麼的,想到再過三年他可能就要禿成地中海,原本的那點濾鏡忽然就碎了。

好像一下子能放下了。

這麼想以後,她心裡終於舒服了不少,只是仍舊對母親和安俊哲的生活有些好奇,於是等周姨夫妻離開,才走到自家門口。

正想著怎麼才能進去呢,張子萱卻忽然發現,自已變成鬼以後是可以穿牆的。

客廳裡,安俊哲和張母相對而站。

此時他看向張母的目光,已經沒了之前張子萱見過的痴迷和愛慕,反而滿是厭惡。

“徐文英,你差不多得了,我每個月的工資你都要拿走大半,能剩在我手裡幾個錢,吃個螃蟹還不行了?”

“你也別口口聲聲跟我說什麼得會過點,合著我一天天苦了自已省下來的錢都搭你臉上了?這就不用省錢了?”

還沒等張母說話,安俊哲就極為不耐煩的繼續說道,“再說了,就你臉上耷拉下來的那些肉,再怎麼用科技,也跟二十歲的小姑娘不一樣,乾脆別花那沒用的錢了!”

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之前只是顧忌著兩人當初在一起也不容易,而且徐文英確實很會照顧人。

可沒多久她就變了。

照顧還是照顧著,但兩人的生活水平明顯下降,她把大把的錢都砸在了美容上。

那些叫不出名字的美容專案,隨隨便便一個就要上萬塊,沒事還要打各種各樣的美容針。

可就是這樣,臉上衰老的痕跡也越來越明顯。

兩人剛開始談的時候,安俊哲領她出去,人家只會覺得他找了個姐姐,有錢的姐姐喜歡狼狗,這是眾所周知的。

可她四十五歲以後,幾乎是斷崖式的衰老,臉上的肉一下子垂了下來,再領出去,人家只會覺得他是個吃軟飯的。

他要真是個吃軟飯的也行,可自已每個月的工資都被她抓在手裡大半,軟飯個屁啊軟飯!

安俊哲覺得特別沒面子。

尤其是這兩年他工作了,那些同事們找的女朋友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嫩,甚至還會攀比誰的女朋友更年輕,就沒見到誰找個歲數這麼大的。

他不禁後悔自已當初目光短淺,本以為找個姐姐別有一番滋味,可等步入社會了才知道妹妹的好。

何況他找的那可不只是姐姐,得叫阿姨。

張母原本和安俊哲吵架時還能保持冷靜,可等他往自已最在意的地方踩時,卻怎麼都忍不住了。

她眼底漸漸瀰漫上瘋狂。

“我憑什麼不能跟二十歲的小姑娘比?安俊哲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我為了和你在一起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語,到現在隔壁那女的還罵我婊子,你又不是聽不見!你是不是還想著萱萱呢,說!你是不是後悔和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嫌我老?”

安俊哲原本沒想,可她這麼一說,立即想到了記憶中那個活潑傲嬌的漂亮女孩。

而且她當時心裡眼裡都是自已,清純可愛,可不像是眼前這瘋婆子。

兩人不是母女嗎?怎麼半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看到安俊哲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張母眼裡的瘋狂越來越多,她一下子朝著安俊哲撲了上去。

張子萱以為兩人要動手打架,嚇得趕忙往牆裡縮了縮,卻沒想到母親撲上去並不是打人的,而是撕扯安俊哲身上的衣服。

很快兩人坦誠相見,即使男主非常不情願,也被按著來了一場運動。

張子萱:“……”

在這個過程中,安俊哲臉上的厭惡就沒消失過,看著面前女人腰上那不復從前緊緻的肉,他心底做下了一個決定。

他要分手,他要離開這裡,離這個瘋婆子遠遠的!

張母也感受到了男朋友的冷淡,這一年來,兩人的某些生活質量極速下降。

她一如既往的熱情,而安俊哲卻不是了,現在看他眼裡漸漸堅定,她就知道,自已要失去這個人了。

張母不禁感到悲從中來,她為了這個男人,背刺了養育二十多年的女兒,被外人指指點點罵賤人,怕衰老怕他離開,不停使用高科技手段保持青春。

超聲刀那麼痛,她每年卻要做兩次,為了誰,還不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

可他卻半點都不領情,現在更是用這副不耐煩的樣子對著自已。

她感覺越來越留不住他了,大概只要出了這個門,他就再也不會回來。

這樣想著,張母的視線一下子被茶几上放著的水果刀吸引了。

把他留在這,把他留在身邊,要永遠在一起。

她一把拿過水果刀,在安俊哲還沒反應過來時重重朝著他肚子捅了過去。

水果刀是張母之前在網上買的陶瓷刀,刀身很短,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並不鋒利,但面對柔軟的肚皮,還是會輕易刺穿的。

安俊哲嚇得大叫,他根本想不到兩人做的好好的,怎麼忽然被刺了一刀。

等他反應過來時,張母的第二刀也已經紮了下來。

他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褲子都顧不上穿就捂著傷口往外跑。

張母神色癲狂,也不著寸縷的追了上去。

安俊哲下意識往門外跑,卻在門口又被張母追上了,在她第三次刺上來時,他猛的揮出一拳打在張母臉上。

趁著她被打退,一把開門衝了出去。

此時隔壁鄰居剛好出門扔垃圾,剛一開門就看到兩個光著身子的人一前一後追逐著跑出來。

“夭壽哦,真是不要臉,把門口也當成自已家了!”

可她剛罵完就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剛剛兩人跑過的地上,竟然有血跡!

鄰居嚇了一跳,趕忙叫家裡男人出來看,確定是血跡後兩人立即報了警。

剛剛安俊哲來不及等電梯,是直接爬樓梯跑的,張母也是從樓梯追。

後來警察在八樓找到的兩人,此時的安俊哲已經氣息奄奄,而張母手裡拿著一團血模糊的東西,如同抱著心肝寶貝一樣。

年輕警察一開始還沒看出來怎麼回事,還是年老的警察一眼看出來的。

那男的老二被割掉了,女人手裡拿著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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