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孩只顧著哭,一句話都不說。

衛綿看了她一眼,這姑娘財帛宮發暗,可見剛失了一筆錢財,不是被偷就是掉了。

果然,緊接著旁邊另一位大娘說的話完全印證了衛綿的猜測。

“小姑娘剛剛在這掉了包,不知道被誰撿走了,裡面裝了她家裡人讓她置辦年貨的錢,足足有兩千多呢!保安小哥說這裡的監控正在維修,只能問問有沒有誰看見了。”

說是這麼說,大家都知道希望渺茫,快過年了,這幾天超市門口人來人往的,就算真被人撿走了,看見的人肯定也走遠了,甭管撿到的人想不想還,人家不可能一直在這等著。

她旁邊的大爺跟著補充,語氣還帶著幾分不滿,“但是問了一圈都沒人看見,這小保安就讓她去那邊等著,她不幹!”

這話說完,大娘就忍不住給了他一肘子,她翻了個白眼,“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人家丫頭也是著急,真是沒同情心!”

說完她又轉頭去哄那個仍在哭哭啼啼的女生,“丫頭,別跟你大爺一般見識,他就是個糙老爺們,一輩子不會說好話!”

女孩抹了把眼淚,抽噎著不說話,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保安見狀心裡也不好受,他也為這姑娘著急,但著急也沒辦法不是?

“美女你就聽我的,先去我們失物招領櫃檯那邊等會兒,這邊我幫你看著,要是有人送回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那女孩卻怕保安就這麼不管了,說是讓她去等著,那要是等不到總不可能一直在那吧?

“不行,我就要在這等著,要是沒人給我送回來我就報警,你們超市監控不好使就是監管不到位,你們也有責任!”

保安臉上劃過不快。

這就有點沒道理了,他們監控確實是在維修呢,這也不是什麼推辭的理由,可你那錢包也不是我們替你保管時丟的,在自己身上沒看住,他們也只是義務幫忙找,怎麼還就賴上了?

再說了這語氣是威脅誰呢,他們也不怕報警,又不是他偷的他怕什麼。

“美女你看超市天天這麼多人,我們是在超市出入口那邊的,根本看不到這邊的情況,就連你自己在這走都沒看見呢何況隔著兩排寄存櫃的我們了,要不你就像我說的那樣,先去實物招領這邊等著,隔得也不遠,就在那呢!”

保安指著大概兩百米外的一個招牌,耐著性子朝女孩說道。

“不行,我不管,我就要在這等著,我在這丟的就要在這找回來!”

女孩見保安仍舊是相同的說辭也不願意了,覺得他就是想要把自己推出去就不管了。

這時剛剛還安慰女孩的大媽也有點看不下去了,她幫保安說起了話。

“丫頭啊,大娘得說你,這回聽保安的沒錯,你說你光在這站著有什麼用,那錢包也不可能自己飛回來。”

“就是的呀,這要是我撿到的,我肯定送到失物招領去了,不可能回來找失主,這麼多人,早不知道走哪去了。”

“你說錢包是你自己沒看住,怎麼還賴上人家超市了呢!”

“就是的,我打從剛剛就在這看,你都沒進過超市呢,跟人家保安有什麼關係。”

女孩見大家紛紛指責她,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眼淚要掉不掉,馬上就要哭出來。

保安見狀,臉上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又是這樣,說不了兩句話就要哭,也不知道是真的有那麼多眼淚,還是裝哭。

這副姿態一擺出來,不知情的恐怕都要以為他這個保安欺負小女生了。

而且他已經看到有人舉起手機了,還不定回頭髮網上怎麼說呢!

保安急得滿頭大汗,滿眼求助的看向圍觀人群,“各位有沒有看到的,麻煩幫忙告訴一下。”

鄭浩對那女生的做法有些看不上,這不是妥妥的白蓮花嗎,他撇撇嘴,正要偷偷和衛綿說什麼,就見他師叔的眼睛看向了人群另一邊。

鄭浩順著衛綿的視線看過去,見什麼都沒有他又轉了回來。

剛要說什麼,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轉頭朝那地方又看了一眼,然後用自己那被師叔說成半吊子的水平感受了下。

有陰氣!

而這時衛綿眼裡,旁邊的空地上正站了兩個鬼,其中一個穿著破爛的中年男人,渾身溼漉漉髒兮兮的。

另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鬼,穿著倒是乾淨整潔很多,但胸前插著一根鋼筋。

兩人應該都是剛死沒太久的魂魄,還維持著死之前的樣子。

中年男鬼同情的看向人群中間的女孩。

“這女娃把錢丟了,兩千多呢,能不著急嗎?你說你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幫人家找找,實在太沒有同情心了,總不能看人家是個年輕小姑娘好打發就想著不管了,自己幹什麼工作的還沒點數嗎,真是太沒有同情心了!”

中年男鬼反覆說保安沒同情心,也不管別人是不是聽不見,大聲和保安爭論。

單方面的。

年輕男鬼撇撇嘴,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有什麼值得同情的,我說大哥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這種手段都看不出來,白蓮花,裝可憐,看著就招人煩,我跟你說我剛剛真就看見是怎麼回事了,可惜我不告訴她,誒我氣死她!”

中年男鬼也顧不上和保安說話了,一臉氣憤的轉頭看他。

“那女孩都急哭了,你知道還不趕緊說!”

年輕男鬼賤兮兮的晃了晃身子,“我就不告訴她!大哥就你這樣的,要是活著時候碰上這女的,能讓人家騙的褲衩都剩不下!你信不信我說的?咱倆打個賭!”

“不賭!”

中年男鬼毫不猶豫的拒絕,這小子一看就不正經,整天就知道和他打賭。

兩人都成了鬼了,打賭能賭什麼?

想到這,中年男鬼爭論的心思也沒了,是了,他都已經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也沒人能聽見。

年輕男鬼見他那副落寞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只能繼續說話氣他,試圖讓中年男鬼恢復之前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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