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並不是從芳芳和梁軍結婚以後才開始的。

沒人知道的是,芳芳有性癮,這是天生的毛病,她倒是想要剋制,可根本受不了。

以前在老家時,就因為和村裡的男人胡搞被人家婆娘抓住了,她這才不得不離開那地方,到城裡打工。

實際上村裡很多人都知道,其實是他們家閨女不檢點,還沒結婚就和男人勾搭在一起,不知廉恥,每天潑在他們家大門上的糞水簡直多到不能再多了。

導致芳芳家人在村裡十分沒面子,但是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芳芳就是死性不改,他們當父母的總不能把孩子打死。

不得已才把這個閨女送了出去。

芳芳離開家後就到了城裡,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梁軍家當保姆。

她剛來這邊很是老實了一段時間,只是一段時間以後,芳芳又故態復萌。

每次都是趁著買菜時間出去,但是梁家父子沒有發現過。

芳芳從來不和熟人發展這樣的關係,就怕某天斷開關係的時候麻煩,所以她一直沒考慮過樑軍。

後來也是懷孕實在沒辦法了,梁軍是她熟悉的人,而且家底頗豐,她充分了解後,知道即使是嫁給梁軍,以後也能得到足夠的自由,過想要過的生活。

就連那個所謂的未婚夫,都是芳芳花錢僱傭來的。

所以如果你問芳芳,梁二寶是誰的孩子,恐怕她自已都說不清。

而現在,芳芳仍舊在那房子裡,和她在一起的是前天認識的一個計程車司機,兩人這會兒才剛剛開始不久。

衛綿退出天眼,看梁軍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你們先出去。”

衛綿朝著一臉好奇的何大龍和正好說道。

接下來的事就有關於個人隱私了,相信梁軍並不願意讓任何人聽到。

梁軍聽完以後的表情如同吃了屎一樣難看,他只以為妻子給自已帶了頂綠帽子,卻沒想到實際上他頭髮絲都成了綠色的,而且是每一根都沒放過。

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一個看起來各方面都很正經的女人,原來內裡竟然是這樣的,梁軍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聽這些內容。

想到她對昊然的毫不留情,還有那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這日子他是怎麼都過不下去了。

衛綿看他消化完了這個資訊,這才接著道,“你要是想親眼看,九號樓和你家同一位置的那間,就是你妻子平時、呃、約會的地方,現在她正和一個前幾天認識的計程車司機在裡面。”

梁軍的手有些抖,他現在就想上門把那對姦夫淫婦捅死,可理智告訴他那是犯罪。

沒有了妻子算什麼,他還有昊然,還有老母親,當然不可能為了這樣一個蕩婦就把自已搭進去。

梁軍想想和芳芳在一起的這些年,想起看見梁昊然躺在血泊裡時心裡的恐慌,還有那張說他不是梁二寶生物學父親的鑑定結果。

梁軍覺得自已如果能忍下這一切,他就不是人了,而是烏龜王八蛋。

如果真捅死這臭女人,還是太過便宜她了。

可要是在網上曝光,到最後沒臉的還是自已,那種女人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不然也不會再她老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只是梁昊然自殺這件事,無論怎麼查都和芳芳沒有關係。

你總不能和警察說她用風水殺人吧?這種事說出去任何人都不會信,所以梁軍一開始也沒打算從這方面下手。

“多謝大師的指點,這回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我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稍後我會把這次的潤金打到您的卡里。”

梁軍這話說完,衛綿也順勢提出告辭,她該算的都已經算完了,至於後面的事,就得當事人自已決定了。

還沒到小樓,手機就收到了銀行的資訊,梁軍打了五十萬過來。

衛綿直接開啟手機銀行,把其中的一半轉到了基金會賬戶上,然後退出去查快遞去了。

在確定自已已經有八個快遞沒取後,衛綿指揮鄭浩往小區門口的快遞驛站開去。

取完快遞,鄭浩又幫她拿著,兩人穿過院外聚集的人群,在大爺大媽的熱情招呼下回到家,然後這貨就賴在小洋樓不走了。

“師叔,我幫你拆唄?這快遞袋子上都是細菌和灰塵,你們小姑娘那手用來拆快遞可都白瞎了,到時候要是髒了還得去洗,萬一洗不乾淨有些細菌神馬的巴拉巴拉……”

鄭浩再次開啟了廢話連篇模式,衛綿實在懶得搭理他,但是堅決不同意他幫著拆快遞。

拆快遞現在就是她的樂趣,尤其在忘記自已買了什麼的情況下,開快遞跟開盲盒似的,怎麼能讓別人代勞,那樂趣不就全沒了。

“你要在這待就在這,但是我快遞就不用你代拆了,哪涼快哪待著去。”

衛綿把揹包丟給鄭浩,朝他不耐煩的甩甩手,從一邊拽了個小板凳過來,拿出專門用來拆快遞的刀開始拆起來。

鄭浩就看見在很多大老闆面前逼格滿滿的衛大師,笑容滿面的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盒子袋子,一會兒拆出個手機支架,兩會兒拆出個髮卡,三會兒又拆出個麵包樣式的鏡子……

就跟普通女生一樣,喜歡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他有種“師叔還是個小姑娘”的錯覺。

————

此時正在海市別墅休養的魏景興,忽然收到了一條印證了他猜測的訊息。

當年把丫丫帶走的人,果然是他的母親。

魏景興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還是在衛綿提示後他才找人朝這個方向查,沒想到查下去竟然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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