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車速度極快,在快要撞上之前,貨車司機就開始踩剎車了,卻因為車速過快,在慣性的作用下和救護車撞在了一起。

救護車立即被撞了出去,接連翻滾了好幾圈才將將停住,四個軲轆仍舊朝天轉了好半晌。

而這時的救護車裡一共有七個人。

五個醫護人員,還有單宏發和馬明慧。

單宏發驚魂未定的摸了摸自已胸口和四肢,確定沒什麼大問題才鬆了口氣,幸虧幸虧,他胳膊腿還在,身體還算健康。

幾個醫護人員也嚇夠嗆,他們各自檢查了一番,發現經過這樣的翻滾,竟然都沒受什麼傷,不由得慶幸自已命大。

“那個病人呢?”

其中一個女大夫忽然出聲問道。

幾人心裡一涼,是了,病人哪裡去了?

他們立刻艱難起身四下尋找,剛剛撞車之前還在這的,怎麼忽然就沒了。

救護車裡就這麼大地方,原本整齊擺放的那些救護裝置都四處散落,被摔了好幾下,那臺監護儀仍舊頑強的叫喚著。

而原本應該被監護著的病人卻不見了蹤影。

沒多久幾人就在車廂的一角找到了渾身是血的馬明慧,她額角撞破了,血糊糊一片。

臉上也不知被什麼割開了個一指多長的血口子,這會兒整個腦袋和脖子上都是血,看起來很是嚇人。

最恐怖的是她胸前刺出來的一節肋骨,明顯是穿破了胸膜。

馬明慧被抬上救護車時就已經陷入昏迷,剛剛車身翻滾時她因為劇痛被硬生生疼醒,但是緊接著因為頭部遭受巨大的撞擊再次陷入昏迷。

眼下她滿臉是血,整個人都透著股死氣,對周圍的情況沒有半分回應。

單宏發心一沉,如果馬明慧死了,那明遠和宏發的合作肯定要受到影響,這對他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所以馬明慧絕對不可以死!

這邊出了車禍,很快交警和救護車、消防隊就趕到了現場,等將救護車裡幾人都救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這時的馬明慧已經陷入重度昏迷,瞳孔都開始擴散了。

一路上幾位醫生輪番搶救她都沒有回應,到醫院後立即被推進了手術室。

而幾個死裡逃生的人終於有心思回憶剛剛的事了,他們這會兒心臟仍舊撲通撲通的,只覺得跳動的異常快。

只是後怕過了,浮上心頭的仍舊是詭異。

今天的整件事都透著說不清的詭異。

一場車禍,救護車都變形了,他們幾個車裡的人什麼事都沒有,唯獨馬明慧。

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想到了《死神來了》裡面的一段劇情,好像有什麼東西就是盯上了馬明慧,不要了她的命不肯罷休一樣!

只這樣想想,幾人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四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馬明慧的命被暫時保住了,推進了ICU病房。

主治醫生看到單宏發在門口等著,一臉沉重的走到他面前。

“馬小姐的情況不太樂觀,她身上共有九處骨折,光肋骨就斷裂了三根,有一根直接刺穿胸膜,還有一根扎到了右側肺葉。”

“只是除了身體上這些傷以外,她頭部受到的傷害更加嚴重,這次車禍導致她重度腦震盪,腦神經也受到了嚴重損傷!”

“眼下我們也不能確定馬小姐究竟什麼時候會醒來,甚至以後能不能醒過來也不確定,這一切都要後續看她的恢復程度。”

單宏發聽了這話,面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其實他剛剛把人送過來時,就已經想到這個問題了。

一聽說是腦神經受損,他心裡就有數了。

腦神經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即使哪天醒過來了也肯定有後遺症。

最常見後遺症就是腦性癱瘓,尤其是四肢癱瘓比較嚴重,有些人甚至終生都不能正常行走。

腦神經損傷還會對智力造成影響,嚴重的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需要身邊人照顧。

兩人只是商業聯姻,單宏發可不會給自已找罪受。

主治醫生見他沒說話,於是繼續說道,“還有馬小姐臉上的那道傷,我們已經請了權威的美容專家過來幫助修復,但是不知道她到底被什麼割傷的,那上面似乎有什麼腐蝕性的液體,導致馬小姐這部分表皮受到腐蝕,我們只能非常遺憾的通知您,即使修復後也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程度了。”

至於究竟能到什麼程度,他們只能盡力而為,修復手術並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完成的,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這個不重要。”

單宏發皺眉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誰管她臉會不會留疤,要是成了傻子或者癱子,臉不留疤有什麼用。

主治醫生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有關於病人的情況他肯定要事無鉅細和家屬說一遍,尤其是這樣有錢有勢的家屬。

就在這時,走廊另一頭忽然走來了個身材高瘦的年輕男人,單宏發看到對方後立即收斂了面上的冷漠,變得焦急擔心。

年輕男人他認識,正是他岳父的特別助理,很多次岳父有什麼吩咐,都是這個特助過來交代的。

之後主治醫生怎麼和周特助解釋這就是他們自家的事情了。

當天衛綿上午都沒課,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下午她剛到教室就收到了鄭浩發來的資訊,看到上面描述的馬明慧現在的情況後,那口自打知道陳寶山受傷訊息後一直堵在胸口的氣,終於出去了大半。

只這樣怎麼能夠呢?人要是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下場,那還有什麼意義?

受傷只是肉體上的疼痛,她還要進行精神上的摧殘。

當天晚上衛綿使用招魂術,強行將馬明慧的魂魄拘了過來。

馬明慧忽然被人從身體裡拽了出來,一時還有些迷茫。

好一會兒她才清醒過來,然後就看到了正在沙發上目光涼涼的衛綿。

馬明慧眼前一亮,“衛同學?”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看見衛綿了,可她從來沒停下過惦記,越是得不到的,她心裡越是癢癢。

衛綿見馬明慧那副德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嘴角溢位冷笑,手指微動,凝聚了一團陰氣朝著馬明慧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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