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你兒子是皇帝呢,等著別人主動湊過來任他挑選。

而且看這男孩的年紀也不大,聽剛剛兩人說高考成績,衛綿猜測對方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

那也就是十八九歲,這樣的年紀正是需要朋友。

又不是所有的話都能和父母說,如果沒有朋友傾訴,事情都憋在心裡,青春期的孩子很容易誤入歧途。

兩人在路邊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衛綿走過來時男孩正好抬頭。

單論五官,這個男孩長得很好看,至少符合當代審美。

就憑這個長相,再加上他的學習成績,男孩至少也是他們學校校草級別的人物。

成績好,長得帥,身邊應該圍繞了不少同學。

可衛綿從對方的面相上看卻不是這麼回事。

眼前的男孩印堂灰暗,天中低陷,這是會早亡的面相!

再加上他長了一雙連心眉,更是兇險。

衛綿再觀他鼻樑,斷裂且有橫紋。

鼻樑上部到山根位置稱為疾厄宮,此部位飽滿、高聳,直貫印堂的人,體質優越,一生較少生病,偶爾有病也很快康復。

而此處生得低陷、斷裂、尖削、有亂紋或痣痕,往往身體欠佳,容易生病,屬於體質弱者。

而這個體質弱易生病,說的也不一定全是身體方面,也有可能是精神。

衛綿推測此人的早亡就是應驗在精神上。

有這樣的母親,家庭氛圍肯定很壓抑,長期生活在如此環境中,心理不出問題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說他面相不好吧,他還有好的地方。

比如他耳朵長得很好。

耳朵高、且耳垂有肉,輪廓清晰。

有這樣耳朵的人,一般都是非常有頭腦的人。

再比如他的連心眉也不是一點都不可取,他眉尾上揚,整個眉形微微有點倒八字眉,這樣的人往往很有志氣。

只是兩種面相有互斥的地方,衛綿忍不住站住腳步盯著他看,試圖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這意思是他早亡這件事還有可能出現轉機?

衛綿打從走過來就一直盯著男孩的臉看,早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只是平時盯著男孩看的女生多了去了,男孩也沒當回事,只微微側過臉避開衛綿的視線,假裝沒看到。

可另一邊的女人就不樂意了。

這要是她心情好時,可能會驕傲把兒子生的這麼帥,走在大街上都招女孩子喜歡。

可這會兒她心情正不好呢,見衛綿這樣看她兒子的臉登時不樂意了,眼睛一翻就開始唸叨。

“有些小姑娘家家,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的,走在路上就盯著人家男生看,可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

女人這話一出,男孩頓時漲紅了臉,他有些抱歉的看向衛綿。

本以為來人會氣惱的甩頭走開,又或者因為母親不恰當的言論和她爭吵一番,卻沒想到對面女生面上不見絲毫異常。

衛綿又看了男孩的臉幾眼,確定自已判斷的沒錯,視線這才轉向女人。

中年女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穿著一身很有些年頭的衣服,領口被磨破了一塊,肩膀上有一塊更是因為穿的時間太久,出現了鬆懈的褶皺。

女人的頭髮全部向後梳,在腦後匯聚成了一束,只是烏黑的頭髮中間夾雜了不少灰白色的,即使束在一起也很顯眼。

再看女人的臉,是完完全全一張素著的臉,面板暗黃,斑紋遍佈,跟衛綿見過的那些都市女性很不一樣。

比她面相上呈現出的年紀老了十好幾歲。

衛綿見對方仍舊不善的盯著自已也不避開,反而饒有興致的道。

“阿姨,我會算命,免費的,有沒有興趣讓我給你算一卦?”

女人聽到這話一愣。

女人名叫黃燕,她一臉怪異的看著衛綿,覺得她怕是腦子有病,自已剛剛說話都那麼難聽了,她竟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說要給她算命。

衛綿唇角勾起個淡淡的笑,“真的免費,不準不要錢。”

說完,她也不等女人說話,就率先開口了。

黃燕的面相剛剛衛綿就看過了,所以這會兒說起來絲毫沒有遲疑。

“我觀你面相,家裡是兄弟姐妹八人,四女四男。”

“你的長兄出生在時局動盪時,不到半年就夭折了,幾年之後你的其他兄弟姐妹才陸續出生。”

“從你長兄開始算,你行六,下面還有兩個弟弟。”

“你父親在你十五歲時病逝,之後家裡的重擔就落在你母親和幾個年紀較大的哥姐身上,一家人勤勞肯幹,也算是成功將所有孩子都拉扯大了,但其他方面就保證不了了,所以你家兄弟姐妹幾個學歷都低,你更是連初中都沒上完。”

“你從小到大有四次差點被水淹死,但每次都能被人救下,其中有一次當時都斷氣了,最終仍舊被救了回來。”

“二十五歲因為意外認識了你現在的丈夫,之後結婚,婆家算是書香世家,因為你的學歷問題沒少冷言冷語,一開始你丈夫還能向著你,但後來聽多了也覺得你配不上他,這才開始冷淡起來,甚至有時候幾天都不回家。”

“但對這個唯一的兒子他還是很重視的,如果不是你兒子學習好,恐怕婆家早就把人弄過去自已撫養了,我說的對嗎?”

黃燕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駭來形容了。

“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她覺得衛綿定然是認識她的,不然這些東西從哪知道的呢?

可她很快就想到,自已因為嫁人已經離開老家了,而這裡沒人知道她過去的事,更遑論她的成長經歷。

那四次險些溺死的落水,就連她丈夫都不知道。

還有衛綿剛剛說到的那些有關於她婆家的言論,更是除了自家沒人知道。

她可是連親姐妹都沒告訴的!

怎麼能告訴呢,在一眾姐妹中,只有她嫁得最好,每次回老家都是最有面子的一個。

可是沒人知道,她因為這樣拿不出手的文憑,在婆家受到了多大的歧視。

更是不知道她為了把兒子留在身邊,每天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衛綿看見她的反應,知道這人還不是冥頑不靈,她的這些言論肯定和自身經歷有關係。

她不是不愛自已的兒子,只是怕失去他,也怕他以後會因為和自已相同的原因遭到別人的歧視。

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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