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綿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至於來這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不然你為什麼上著課跑回來呢?”

看到衛綿和方圓的表情,袁詩詩直覺不好,可眼下的形勢對她非常不利,整個事件的發展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袁詩詩飛快在腦子裡盤算應該怎麼辦,一時反倒不說話了。

她的視線在衛綿和方圓身上轉了一圈,確定他們的手機都是在自已手裡拿著,並不存在偷拍之類的。

她忽然冷笑一聲,“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既然能下手一次,那就能下手第二次,別以為你就能把我怎麼樣!”

衛綿一下子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袁詩詩,我的個天啊,這人的腦回路沒問題嗎?現在被抓住害人的是她,居然還威脅上自已了?

衛綿噗嗤一笑,十分誠懇道,“袁學姐,你可能對這方面不太瞭解,我既然能破了你的術法,自然是有辦法對付你,至於你身後那個提供木牌的人,恐怕現在吐出的血要比你還多,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他,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我捏死你才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

衛綿一邊說著,一邊兩指做了個捏的動作。

袁詩詩面色突然難看了一瞬,只因為衛綿做出捏的手勢後,她的心臟忽然傳來一陣憋悶感,彷彿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喘不過氣來。

她心中驚駭交加。

也是這瞬間,她忽然想起衛綿是誰了,竟然是上次那個救了方圓的人!

上次她不止在影片中見過,她還曾親眼見過,想到對方當時救了方圓的輕鬆樣子,袁詩詩瑟縮了一下。

方圓看到袁詩詩臉上遮不住的慌亂不由有些快慰,她臉上扯出一個燦爛的笑。

“袁同學,你也知道我過幾天就要出國了,留學材料裡有一項在校證明,還有學校的成績單,聽說你前幾天也去調了,你能跟我解釋下,你調這兩樣材料是因為點什麼呢?據我所知,在學校裡可用不上這些。”

袁詩詩不說話,她調取這些東西已經儘量避著人了,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情,她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等到方圓死了,即使被人發現她提前準備資料,也能說成是做第二手準備,因為沒人有證據證明她和方圓的死有關係。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幾乎等同於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想怎麼樣?”

袁詩詩思索半晌,最終臉色難看的看向衛綿。

方圓的話被她忽視了個徹底,本來嘛,方圓就是她的手下敗將,要不是有衛綿插手,她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方圓自然也察覺到了袁詩詩對自已的忽視,她皺眉不悅道,“你想害死我,就不怕我報警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你?”

袁詩詩一句話將方圓剩餘的話都堵死了,是了,她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方圓試圖害死她?難不成跟警察說靠詛咒嗎?

衛綿見狀,嘖嘖一聲,“普通警察當然是沒法證明,但你怕是不知道,咱們國家還有一個部門,是專門負責這種非正常事件的,不然你以為會咒術的那麼多,這個世界為什麼還沒亂?”

袁詩詩剛剛還有些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但她向來高傲慣了,並不習慣說軟話。

“特殊事務處理部門在110也有自已的接警員,只需要和話務員說清楚,自然就轉接到那裡了。”

衛綿拿出手機,直接按了個110下去,她作勢將手指放在撥號上,還沒等她按下去,袁詩詩就先繃不住了。

“不要報警!”袁詩詩這時候也顧不上面子了,她哀求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求求你們不要報警!你要是報警了,我接下來的學業就完了!”

魏紅英打從剛剛就坐在旁邊沒插話,眼睛看著書本,好像一直在學習。

這會兒聽到一向高傲的袁詩詩哭著求人,總是忍不住將視線調轉過來。

我滴個乖乖嘞,小學妹好厲害,居然幾句話就能讓原本鼻孔朝天的人低頭。

方圓聽了這話什麼也沒說,而是轉頭看向衛綿。

衛綿點了點頭,“你那木牌是哪裡來的,我要知道是誰給你提供的。”

袁詩詩愣了一下,邊哭邊道,“我、我之前在三清觀請、請的許願符。”

衛綿看她的表情像是在看智障,她再次拿起手機,“你要是不願意說可以自已去特殊部門,他們自然有辦法讓你願意說。”

這下子袁詩詩哭得更大聲了,“真的是在三清觀請的,只不過不是在觀裡,我那天去的時候在門口碰到個道士,他賣給我的,他告訴我了用法,還說特別靈,還承諾要是不好使讓我回去找他!”

“什麼樣的道士?”

“就是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中年道士,他還留著鬍子呢,穿著道士袍,他包裡這樣的許願符有一大把呢!”

“你當時怎麼付的錢,有沒有付款記錄?”

袁詩詩不敢耽誤,她拿出手機翻了翻那天的賬單,忽然想起來了,“我現金付的!我想起來了,我當時要掃碼來著,他說什麼只收現金,我還是和另一個遊客換的呢!真的!我保證沒撒謊!”

衛綿垂著眼瞼,打從她開始詢問就已經將天眼開啟了,也看到了袁詩詩那天買木牌的全部過程。

她確實是在三清觀門口買到的木牌,也確實是個道士模樣的人主動賣給她的,而且對方只收了兩百塊,要求必須是現金。

但讓衛綿在意的,是那個道士的相貌。

她看著人家不眼熟不奇怪,衛綿來到這個世界不過兩年時間,認識的人不多,有不認識的道士簡直不要太普遍。

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那人的面相,很多地方都是相斥的,根本不會也不應該在同一個人臉上出現。

而現在出現了,那就只能說明一點——對方在相貌上做了遮掩。

衛綿從天眼中看到的那張臉,實際並不是這個扮做道士的人真實的臉。

對方是做了偽裝的!

做了偽裝去三清觀門口賣許願符?

這事兒怎麼越想越覺得不對呢!看來她有必要和三清觀的觀主謝無涯說一聲,讓他最近留意著點。

如果買木牌的人像袁詩詩一樣用來害人,那這業果恐怕有一份要算到三清觀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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