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曉陽,我是王哲,我看你檔案之前在高中時候就是學生會的對吧?那你肯定有相關經驗,這樣,咱們學生會宣傳部這邊在籌備校慶,正好缺人,你直接過來幫忙吧,表現好、能力強可以直接推薦入學生會。”

童曉陽一聽還有這好事,趕忙答應下來,問清了位置後,扔下髒衣服就往那邊趕。

校慶是在元旦,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但是相關於場地、節目等很多東西都要提前準備出來。

童曉陽幾乎將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貢獻給了這件事,忙得每次吃飯都要在十五分鐘之內解決。

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首先就是他憑藉自已出眾的能力很快在一眾學生會老人心裡留下印象,也認識了更多人,拓寬了社交圈。

————

衛綿這天在書房翻找東西時冷不丁看到了書架上的木盒子,她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鄧建中上次給她的謝禮。

衛綿之前沒放在心上,這會兒正好沒什麼事幹,就準備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能讓人用來當謝禮的,應該不會太差。

盒子表面看著平平無奇,像是一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頭,還是被扒了樹皮的那種。

衛綿也是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這盒子的材質並不普通,它竟然是由鐵樺木做成的木盒。

鐵樺木被稱為世界上最堅硬的木頭,據說用斧頭劈砍鐵樺木都會蹦出火星來,子彈打在上面也無法穿透。

衛綿手裡的這個木盒一看就有些年頭來了,按照當時的工匠水平,可見其做成的難度是相當大的。

這盒子做得渾然天成,從表面絲毫看不出任何接縫,彷彿它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但那是在普通人眼裡,可衛綿不是普通人。

做這盒子的工匠確實巧思,不過衛綿前世見過一個類似的木盒,只不過那個用的木料名貴,而這個普通些罷了。

嗯,也不算普通了。

這種盒子對於她來說,想要開啟就是分分鐘的事,衛綿開啟天眼,同時凝聚元氣於體外,將整個木盒包裹在裡面。

這樣更有利於她觀察木盒的情況,且不會錯過一絲一毫。

很快,她就在個極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凸起,說是凸起,實際上照比旁邊也僅僅是高出了一點點,而且是在拐角那種地方,很難引人注意。

就連衛綿觀察到後拿手指去摸,也是反覆摸了好幾遍才摸出來。

所以這樣的木盒要是讓完全不懂構造的普通人去開啟,幾乎是不可能的。

只找到這一個凸起並不代表就能開啟盒子,同型別的一共有四個,都要找出來,並且按照特定的順序先後按下去。

衛綿的雙手以十分怪異的姿勢按下四個凸起,反覆嘗試了幾次,終於在第三次時候聽到“咔噠”一聲,木盒從中間裂開了一條不規則的縫隙,同時一縷紫金色的光芒也射了出來。

衛綿立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元氣波動,看來裡面裝的還是件法器!根據氣息分辨,是件至陽至剛的法器。

等開啟盒子,她低頭看去,頓時樂了。

竟然是個黃玉葫蘆!

衛綿將葫蘆拿出來在手心把玩,這葫蘆個頭不小,足有一個巴掌大,雕刻葫蘆的是塊黃色的玉石,卻是她不認識的品種,看著極為好看,通身如凍,呈半透明狀,且拿在手裡觸手溫潤。

這葫蘆身上正氣中還夾雜著一絲紫氣,紫氣?

衛綿仔細分辨,最終得出結論,這應該是哪位天師開了光,之後放在皇帝身邊把玩,這才沾染了紫氣。

也就是龍氣,同時也是邪祟的剋星。

只是這樣的東西,不應該會被鐵樺木的盒子遮掩住氣息才對,因為這盒子沒開啟之前,她可是一點異常都沒感覺出來。

衛綿將葫蘆放在一邊,重新拿起那個盒子,這才發現盒子的裡面竟然刻滿了符文。

而且這盒子是為黃玉葫蘆量身定製的,將葫蘆放在裡面卡的正正好,絲毫不會晃動。

衛綿把玩了一會兒又將葫蘆裝了回去,這東西是陰物的剋星,鬥法時有它也能省不少力氣。

就是個頭太大了,不適合隨身攜帶,而且沒了木盒的遮掩,但凡有點實力的人都能看出它是個法器,何況是厲鬼了。

所以這東西只適合鎮宅。

小洋樓裡有衛綿布好的陣法,如果要將黃玉葫蘆加進去,整個陣法都需要重新調整。

衛綿將盒子重新放回書架上,掏出符紙和硃砂來,今天下午陳大鵬還要過來取符咒。

之前她放在陳大鵬店裡的符咒都賣光了,尤其是玉符,幾乎訊息一放出去就沒了。

後來才知道,很多都是以前找她幫過忙的人,還有他們介紹的朋友,知道衛綿的實力都搶著買了。

不過玉符繪製起來太麻煩,以後她也不打算賣了。

今天正好有時間,乾脆把常用的符咒都畫些,也算是補補貨。

————

“……天天只知道照鏡子,抱著挑剔的心態去看自已,當然怎麼看都覺得不好看,女孩子應該把精力多放在提升自已上,少放在容貌上,人家老話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長得又不醜怎麼就非得去挨那幾刀!”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著自已閨女。

“對呀楠楠,咱們不是整過好幾次了嘛,已經很好看了不需要再整了,媽媽覺得現在很多的整形手術還有安全隱患,你現在這樣叫自然漂亮,比那些千篇一律整出來的臉好看多了!聽媽媽的話啊,咱不去整了!”

中年男人叫於鳳臣,身邊的女人是他妻子郝秀梅。

這會兒郝秀梅緊緊拽著閨女的胳膊,生怕她不聽話跑出去。

被兩人拉扯著的姑娘叫於楠楠,她才剛剛大學畢業,這會兒正噘著嘴,聽父母這麼說非但沒受到安慰,反而愈發憤恨,神色間都帶了些癲狂。

“你們就是不想給我拿錢才這麼說的,我都說了算我借你們的了,等我掙錢了肯定會還,我都願意打欠條了你們還是不同意,哪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人家許舒涵他爸專門拿了五十萬讓她去整容,我不求你們那麼大方,算我借的總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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