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霞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但一直沒去醫院檢查,所以也不知道懷的是兩個。

而許大河剛結婚沒多久,這次意外等於絕了後。

許大河媳婦當然不幹,為了這沒少鬧,連哭帶嚎,還有了離婚的打算,弄得許大河住院時都沒休息好。

看著在病床前痛哭的許大河媳婦,鄭鐵柱暗暗做下了一個決定,王霞肚子裡的要是兒子,那就生下來直接送給許大河。

如果是女兒他們就自已留著養,以後生了兒子再給他。

他老家那邊都知道王霞懷孕了,那回去只能說孩子夭折了。

他們身體沒問題,想要以後還可以再生。

這件事他和王霞商量過,王霞一開始堅決不同意,但她也是通情達理的人,知道這件事上他們鄭家就等於欠了許家一條命,還一個孩子是理所應當的。

再說了,誰也不願意養別人兒子,要是可以,人家當然更喜歡親生的。

等王霞點頭了,鄭鐵柱這才鬆了口氣,但他卻沒提前和許大河說,怕萬一生下來的是個閨女,到時候讓人家空歡喜一場。

幾個月後,王霞產下了一對雙胞胎男孩,鄭鐵柱樂夠嗆。

這就意味著他可以留下一個孩子,也可以報答了許大河那邊的恩情,兩全其美。

卻沒想到他還沒開口,許大河媳婦率先向他要了。

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他也打算這麼做,但什麼事都是我給你可以,你要是主動跟我要,我心裡就不舒服了。

孩子當然也是。

後來許大河和鄭鐵柱兩人關上門來自已說了半下午,終於將這件事談妥了。

雙胞胎中的老大,就從那時候起送給許大河了。

抱走孩子的當天晚上許家就搬家了,至於搬到哪裡去,鄭鐵柱也不知道,兩人算是徹底斷了聯絡。

鄭鐵柱也沒在那多待,等王霞坐完月子,他就帶著母子倆回老家了,後來再沒離開過。

兒子丟了以後,他不是沒想過將老大找回來,可當時已經和許大河說好了,那孩子就是給人家了,現在自已孩子丟了再往回要是怎麼回事。

何況鄭鐵柱覺得兒子只是丟了,肯定還會找回來的!

所以看到神算衛七留言說的話他才會如此震驚。

他兒子居然已經在走丟的第二年就死了。

鄭鐵柱不想信,可他將雙胞胎送人一個這件事沒人知道,對方竟然直接點出來了,這大大增加了另一句話的可信度。

“他爸,你說咱兒子真的——”

王霞顫抖著聲音問。

她那雙滿含期盼的眸子緊緊盯著鄭鐵柱,期望從他嘴裡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然而鄭鐵柱只是沉默著。

王霞忍不住捂著嘴嗚嗚哭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情緒平復些了,想起那條評論說起另一個送走的孩子。

如果她兒子已經死了,那被許大河抱走的那個,就成了她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

王霞在生完雙胞胎後生了病,子宮裡長了東西,為了省錢,她直接選擇了切除子宮,這也導致兒子要是真找不回來,兩口子後半輩子徹底沒了指望。

夫妻倆在一起過了那麼多年,都明白對方的想法,他們趕忙拿出手機私聊那個叫神算衛七的賬號。

既然對方能看出他們的兒子已經沒了,那能不能算出孩子的屍骨具體在什麼地方,他們也好將孩子帶回來,讓他受到家裡人的供奉。

還有另一個孩子,他們也不知道許大河將人帶到哪裡去了,如果這位神算能幫忙,他們還想知道這個孩子在哪裡,他們有沒有機會將孩子討回來。

鄭鐵柱編輯了一條資訊給神算衛七發過去,但他覺得表述的不夠完整,而且也沒附上自已的電話,想要重新傳送時,卻發現在對方未回覆自已之前他只能發一條訊息。

夫妻倆焦急的等待,但接連好幾天他們發出的資訊都是未讀狀態。

鄭鐵柱見神算衛七的賬號定位在清平,可清平那麼大,想要找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實在太難了。

但兩人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到清平,一邊打工一邊找那個能人。

而被他們苦苦尋找的衛綿這時正在經受期末考試的摧殘,好不容易等所有科目都考完了,她終於放假了。

衛綿想著自已這兩年以來都是靠著小電驢,一旦下雨或者天冷就要坐公交,偶爾要用車也要找鄭浩,怎麼都不如自已考個駕照方便。

於是她在網上找了個駕校報名,這個假期都用來練車,開學之前她的證就能拿到了。

科目一是理論知識,衛綿很輕鬆的透過了,等到科目二時才算第一次見到了她的駕校同學。

冬天練車的人相對少一些,衛綿的班級有十五個人,五人一組,分成三組練車。

衛綿選擇的是下午那個班,另外四人都是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學生,其中有兩個男生。

大家互相介紹著認識了一下。

另外兩個女生中,性子活潑愛說話的叫趙彥君,不是很愛說話的叫肖瀟。

個子最高長得比較帥那個男生叫羅永鑫,微胖的叫許光宗。

他們四個都不在清平本地上大學,有在南方的也有在北方的。

都是年輕人,五人很快熟悉起來,教練是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圓圓的臉上一雙眯縫眼。

關鍵是脾氣很好,總是笑呵呵的,即使他們哪裡操作的不對,也只是開玩笑的說幾句,並不說難聽話,所以他們班氣氛很好。

將練習車扔給兩個男生,衛綿三人和教練坐在小屋裡,一邊閒聊一邊嗑瓜子。

瓜子是趙彥君拿來的,大冷的天坐在小屋裡等練車,嗑點瓜子也算打發時間了。

“……我媽說今年過年要去我奶奶家,我真一點都不願意去,在那無論吃飯還是睡覺都覺得彆扭死了。”

“而且我堂姐總愛用我化妝品,我自已都省著用的,她上來就摳一大塊,真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心痛得滴血,不給她用我二伯孃還說我小氣,用點護膚品怎麼了?後來跑去跟我奶告狀說我越來越摳了。”

趙彥君一想到今年要去奶奶家過年就心煩,明明距離過年還有大半個月呢,她就提前開始心煩了。

衛綿從未有過這種煩惱,不能感同身受,只是笑笑安慰她。

而旁邊坐著的肖瀟,聽了這話卻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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