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聽兩人說話的大妮目光呆滯,彷彿遭受了巨大打擊。

原來她真的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原來她是這兩人偷來的,原來他們還打算讓她去當小姐掙錢。

大妮想到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男人過來,她奇蹟般明白了小姐是什麼意思,也跟自已對上了號。

原來這些年來父親的冷淡,母親的忽視,甚至爺爺奶奶漠不關心都是有原因的。

大妮腳步虛浮,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回房間的,她將後背倚靠在門上,好半天才動了動。

隔天衛綿正在上課時,手機忽然傳來震動,她拿過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她壓低聲音將電話接了起來。

“大妮?”

“姐姐,求你幫我、我想找到自已的家人。”

“好。”

這天下午是周教授的課,衛綿毫不客氣的請假出去。

她乘坐計程車到了城外,之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縮地成寸,很快站在了趙家二層小樓外。

————

胡長生是個跛子。

他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小時候有次生病發燒去縣裡的衛生院打針,那護士是個新來的,給他打屁股針時候扎到了神經上。

等他好些了家裡人才發現,胡長生也因此瘸了一條腿。

但當時事情已經發生了,家裡也沒那治療的條件,胡老太太跑到衛生院大鬧了一場,那小護士愣是一分錢沒賠。

都那麼長時間了,誰知道你是在哪弄瘸的賴在她頭上,沒準天生就是瘸的。

胡老太太不幹,隔三差五過去鬧,後來小護士家裡人幫忙,將她從那地方調走了,去了哪裡也沒人告訴胡老太太。

十里八鄉都知道胡長生是怎麼瘸的,再加上他那個老孃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胡家又窮。

胡長生的親事因此沒了著落,但凡閨女像樣的人家都不會考慮他家,能跟他的也沒什麼好名聲。

可胡老太太特別挑,一來二去,胡長生就上了四十歲,這回能跟他配的就只有那些寡婦了。

胡老太太覺得配寡婦委屈兒子,於是繼續耽誤,後來她去世時胡長生都五十歲了。

胡老太太管得嚴,胡長生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夏天時他偷偷躲在大橋下,看村裡的婦女們洗澡,眼饞的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所以那次醉酒後和大妮成了事,讓他沒事就惦記。

即使當時被老趙敲了不少錢,胡長生仍舊念念不忘,好在後來那小丫頭等於被老趙掛了牌,只要他出錢,也能過去睡一覺。

胡長生也算是吃過肉的人,現在再讓他吃素可受不了,他將床掀開,拿出老孃留給自已的梳妝匣子。

裡面都是胡老太太去世前給他的東西,有一些老物件,還有些錢。

胡長生將所有零散的錢都扒拉到一起,呸了一口唾沫在手上,開始數了起來。

“二十,四十,五十……”

好一會兒,他總算數出了五百塊來,都是十塊二十塊的零錢,湊了厚厚一沓子。

胡長生將錢揣在褲子口袋裡,見已經九點了,這才揣著手電筒往村頭他心心念唸的的二層樓去。

這時候路上已經沒多少人了,何況就算遇見了也沒關係,村裡許多老爺們都知道這件事,常去的幾個人也都互相認識。

他走到老趙家門外,抬起手在門上連著敲了五下,等了一會兒又敲了兩下。

這是老趙定下的規矩,晚上想要過來睡覺就要按照這種方式敲門。

很快,二層小樓的門開了,趙老太太從屋裡出來。

但她並沒直接開門,而是站在了門後,“誰呀?”

“是我!”

胡長生急忙回道,將事先準備好的錢從門縫中塞了過去。

因為零錢太多,他塞了好幾次才全過去。

“我今晚包宿。“

趙老太太數了數錢,滿意的點頭,“行,那我就不讓別人過來了!”

胡長生興奮的搓搓手,從趙老太太開啟的門縫中鑽了進去,一想到一會兒水蔥似的小姑娘就要躺在自已懷裡任他為所欲為,胡長生忍不住渾身發熱快走幾步。

跟往常不一樣的是,大妮的房間裡今天沒開燈,不過藉著窗外的月光,胡長生也能大概看清。

她緊抓著床邊的褥子,滿臉驚慌的看著他,那水靈的小模樣,真是讓胡長生惦記到心坎裡。

乖乖,這麼水靈的丫頭,還是他給開的包嘞!

胡長生迫不及待的將衣服全都脫光,朝著床邊的大妮就撲了過去,卻被她一下子閃開了。

“你、你要幹嘛,你別過來!”

胡長生一下子撲在床上,這還是大妮第一次反抗他,沒讓胡長生有半點不滿,反而覺得這女娃會玩情趣了。

“我要幹嘛你還不知道嗎?我今天可是給了你奶奶五百,你這一晚上都是我的,你說我要幹嘛?”

胡長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再次朝著大妮撲了過去。

“快,給老子摸摸,老子都要想死你了!”

這次大妮就沒那麼幸運了,她被胡長生抓按在懷裡上下其手。

大妮慘白著一張臉,眼裡寫滿了驚慌,她拼命反抗,“不要,你快走開,我不認識你,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胡長生一下子樂了,“報警?老子花錢了的,有本事你就報警,看你爺奶不打斷你的腿!”

他這會兒耐心所剩不多,一把撕開了大妞胸前的衣服,朝著那露出的地方就咬了過去。

“啊——不要啊!!你快放開我!”

“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不然遭罪的可是你!”

“走開!爺爺奶奶救命啊!!”

大妮扯開嗓子大聲喊,寂靜的夜裡,胡長生生怕她驚動周圍的鄰居。

他趕忙捂住大妮的嘴,將人摁在被子裡。

“小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胡長生畢竟是個大男人,只要發了狠,一般女人根本不是對手,更何況當時身子壓著的姑娘並沒反抗的很大力。

就是手感有些不太對。

胡大力想開燈仔細看去,卻不想那丫頭一下子碰在了他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胡長生熱血只衝頭頂,什麼都顧不上了、

這天晚上他也不知自已怎麼了,總覺得特別興奮,於是拉著大妮一遍又一遍,等到雞叫聲響起,他才疲憊的趴在床上,摟著人睡了過去。

他卻沒發現,除了一開始大妮反抗過,後來都再無半點動靜。

而另一邊聽到雞叫聲醒來的老趙頭,靜靜躺了一會後忽然察覺到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不由朝著旁邊老太太的位置摸去,卻沒想到摸了個空。

就連被褥,都是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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