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衛綿就看到周圍的環境換了,是一個酒店大廳,應該是有一對新人要舉辦婚禮,現場忙碌又熱鬧。

她的視線跟著觀禮的賓客走,很快就看到了臺上那對新人的臉,兩人竟然是林雪和孫彥博。

一個臉頰緋紅嘴角含笑,另一個,另一個直接笑成了傻子。

衛綿收回天眼,不由笑著看向林雪,“恭喜林小姐,你的正桃花出現了。”

“正桃花?”

林雪還以為自已聽錯了,什麼正桃花?她不是剛離婚麼,怎麼就正桃花了?

衛綿含笑不語,剩下的就不便多說了,不然影響了對方的決定就不好了,她上樓取了一枚桃花符遞給林雪,“這枚符咒貼身佩戴,能給你減少些麻煩。”

也能將這桃花催得更旺些,讓兩人早些修成正果。

兩人之間有些波折,不過最後有驚無險,衛綿的這枚符咒能讓中間少些折騰。

因為林雪剛離婚沒多久就和這正桃花在一起了,潘旭東以為兩人早就好上了,所以從中作梗,幹出很多毀林雪名聲的事。

“好,”林雪雖然不明所以,但衛綿的能她已經知道了,肯定會照辦“謝謝大師。”

“一會兒從這離開後,你們是不是要往南走?”

“對!”

林雪和馮憲剛對視一眼,同時點頭,他們倆剛剛就在車裡說好了,將首飾給衛綿送來後,馮憲剛就送表姐去瑜伽班。

只這件事只有他們姐弟倆知道,衛綿是怎麼知道的呢,難不成又是算的?

衛綿嘴角含笑,“一會兒你們出去按照原本的計劃走,正桃花會自已過來,而且那個人,林小姐認識,至於是誰,等你見到時候就明白了。”

“我認識?”

林雪覺得自已打從到了大師這,就成了復讀機,因為大師讓她驚訝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衛綿點頭,然後將仍舊一臉迷茫的兩人送了出去。

等人走了,她將盒子裡那套首飾又拿出來看了看,不得不說做工和設計都很不錯。

衛綿也是個姑娘家,這種首飾類的東西也很喜歡,不過金店裡賣的都多了些匠氣,而這個卻完全不會。

她分別試戴了下,之後挑了根手鍊戴在手腕上。

另一邊的林雪和馮憲剛兩人,正開著車走在去瑜伽班的路上,馮憲剛怕氣氛太安靜了表姐會瞎想,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

忽然,綠燈亮起,一輛公交車以極快的速度實線變道,嚇得馮憲剛趕忙往一邊打方向盤,卻聽“砰”的一聲,他的車撞了一輛白色的SUV。

“姐,你在車上待著,我下去看看。”

馮憲剛一邊說著一邊從車上下來,另一邊的白色SUV車主也從車上下來了,他抬頭的一瞬間,在車裡往外看的林雪也剛好抬眼,將那人的臉看了個分明。

是他!

想到衛綿的話,林雪的臉頰禁不住紅了起來。

————

鄧建中看著司機送來的資料若有所思,這裡面都是有關於衛綿的資訊,比如找她算過的人那些資料,甚至連衛綿算出的事有沒有真實發生上面都有詳盡的記載。

調查資料有厚厚一沓子,都是鄧建中的司機老王親自蒐集的,老王是鄧建中父親給他留下來的人,對他、對鄭家再忠心不過了,有能力又忠心,表面身份是鄧建中的司機,私下替他做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

而且老王交到他手裡的資料更能保障真實度。

其實當官的人多少都有些迷信風水,只是這件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說,他們也希望結識些有實力的大師,能將自已的精氣神調整到最佳狀態,更是希望大師能保他們官運亨通,步步高昇。

何況近來鄧建中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這種預感來得莫名其妙,要說個時間,大概是從他調來清平市沒多久就有的。

鄧建中大致將這些資料翻了翻,心中已經基本確定,兒子在天橋下認識的那個小姑娘,應當是有些真本事的,既然這樣,他就想找人家給看看。

憑藉鄧建中的地位和實力,想要弄到衛綿的電話和地址都是輕而易舉,隔天他就讓老王準備了東西,親自提著上門去了。

衛綿穿著身淡藍色的袍子,正在小樓的院子裡澆花,接連幾天的大晴天,小院的花園都有了乾裂的跡象。

鄭浩給她送來了水管和高壓水槍,又教會衛綿怎麼用,這會兒她正在院子裡玩得不亦樂乎。

不止用水沖洗了小院,還順便將小洋樓的窗戶也都清理了一遍,後院的葡萄藤更是沒放過。

幾個紙人這會兒都趴在窗前,羨慕的看著衛綿的動作,要不是在院子裡,它們也想跟著試試。

鄧建中看看腳下溼漉漉的地面,再看看在院子裡玩得正嗨的小姑娘,走過去輕輕在門上敲了三下。

衛綿聽到聲音轉頭看過來。

她一眼就認出門口的中年男人是誰,兩人曾經在三清觀見過對方,當時她就注意過男人的面相,衛綿很容易猜到對方的身份,於是將水槍一關,“鄧書記,裡面請。”

衛綿之所以如此稱呼鄧建中,完全是從他面相和之前鄧鈞的話語中推測出來的。

鄧建中額頭圓潤寬廣,官祿宮也飽滿豐厚,這樣的人福澤深厚,運勢旺盛,他們往往能夠少年得志,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一定的名氣。

聰明過人,思維敏捷身居高位。他們常有貴人相助,在事業上有許多得力助手,成為自已成功的一大助力。

“顴為骨之府,顴秀則骨瑩,顴惡則骨劣”,鄧建中顴骨高聳不突兀,雙頰飽滿,這是典型的做大事的人的面相。

奴僕宮豐滿有肉,這樣的人身旁有許多得力干將,並且深受下屬愛戴和擁護。

那天在三清觀時衛綿就看出這人身上氣運沖天,那是剛剛升遷地位還未穩固。

結合之前在鄧鈞身上看出那些有關於父母宮的資訊,再加上之前她偶然聽同學提過的官場變動,衛綿不難推測出對方的身份。

可現在距離在三清觀碰上時還不足一月,他身上紅色的氣運非但沒有內斂,反而有了消散潰敗之相。

這就讓衛綿很疑惑了。

鄧建中對於她第一時間道出自已的身份絲毫沒驚訝,從善如流的進了小院。

兩人都不是喜歡廢話的人,鄧建中直奔主題表明來意,“衛大師,我想請你幫我算一下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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