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觸及兩個丫鬟,樓妝揮揮手:“你們出去剝,我要休息。”

春妍春嬌相視一眼,端著葡萄松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將剝好的留了下來。

樓妝吃完葡萄松子,淨手之後便踢了鞋子躺到床上。

至於櫃子裡的陳嬤嬤,樓妝早就忘到了腦後。

直到吃完晚飯,郝嬤嬤捧著新置辦的衣裙往櫃子方向走,樓妝才想起那裡面的陳嬤嬤。

她不緊不慢漱了口,制止了郝嬤嬤的行為:“我自己來,你下去吧。”

郝嬤嬤樂得輕鬆自在,二話不說放下衣裙退了出去。

等到了半夜,樓妝避開守夜的下人,把陳嬤嬤栽進了花園的池塘裡。

解決了一個麻煩,樓妝神清氣爽地回了院子,倒頭就睡。

一夜好夢。

第二日晨起,樓妝看見哭喪著臉的郝嬤嬤,心思流轉:“怎麼了?”

樓妝不問還好,一問郝嬤嬤就忍不住痛哭出聲。

“陳嬤嬤她......她死了!”說完嚎啕大哭,眼淚順著皺紋往下流,讓人不忍直視。

樓妝擰乾帕子擦了臉:“別哭了,你這樣好像我以前養的哈巴狗。”

郝嬤嬤:“......”過分了啊。

好在她現在沒心思跟樓妝作對,雙手胡亂比劃:“她頭朝下跟種樹一樣栽在池子裡,整個人泡得漲起來了。”

陳嬤嬤年過四十,日子又過得舒坦,體型圓潤,在池塘裡泡了幾個時辰,撈上來時像個死白的發麵饅頭。

當時負責挖人出來的小廝見了當場嚇尿了,跑到一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樓妝費了好大勁才沒笑出聲,癱著臉說:“那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害死了陳嬤嬤。”

郝嬤嬤連連點頭,突然覺得這樓姑娘也沒那麼討人厭了。

“承恩公已經派人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賊人是誰了。”

樓妝嗯了聲。

查吧查吧,反正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等郝嬤嬤離開了,一直保持沉默的5555忍不住開口:“宿主是打算在嫁到元王府之前把這幾個人全都解決了嗎?”

她是殺瘋了麼?

樓妝淡定倒了杯茶,升騰的霧氣朦朧了雙眼:“總得留幾個人,讓狗皇帝放鬆警惕。”

5555遲疑片刻又道:“自從宿主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鯊了好些人了。”

“那些營兵本身作惡多端,身為軍人心中毫無百姓家國,整日只想著飲酒作樂,死了也是活該。”

“至於陳嬤嬤......”

“她是褚明誠派來的眼線,對我無半分尊敬,不處理了留著過年?”

自主權,還是緊握在自己手中才好。

5555沒再多說,只提醒一句:“宿主注意安全,如果你死了,是無法刪檔重來的。”

那麼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將無人救贖,三年後悽慘死去。

“知道了。”

樓妝指腹摩挲著外壁光滑的茶盞,百無聊賴道:“要是小智在就好了。”

小智是她的智腦,戰場上她被敵人偷襲時小智耗盡所有能量護住了她。

如今正在自我修復,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指尖蘸了水,樓妝在桌面上寫下幾個數字。

還有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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