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在世時愛美人,喜好奢靡,連吃飯的碗都是金子打造的。

在先帝的影響下,整座皇宮隨處可見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的宮殿。

御花園裡更是種滿了各種珍稀花卉,在初冬時節,依舊有不少花卉盛放著,滿園飄香。

樓妝對這些花花草草並不感興趣,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龍攆繼續往前,儘管陛下沒有實權,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隨行的宮人也都低眉順眼,恪守宮規。

“陛下!”一道尖細的嗓音刺破清晨的寧靜。

緊跟著從旁邊竄出一人,砰一聲跪在了龍攆前面,瘦削的脊背微微顫抖。

對方膝蓋落地的那一瞬間發出的脆響,樓妝聽了都有些牙酸。

“外面是何人?”樓妝屈起一條腿坐在龍攆內,紋絲不動,只出聲問了句,語氣聽不出喜怒。

滿照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崔侍郎,面朝向龍攆:“回稟陛下,是崔侍郎。”

樓妝腦海中浮現昨夜濃妝豔抹的那張臉,眉頭輕蹙了下:“他不是在禁足麼?怎麼讓他跑出來了?”

抬手撩起明黃色的簾子,樓妝看向不遠處衣著單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凍得臉都白了的崔侍郎。

見陛下現身,崔可兩眼一亮,直起了身子,一副驚喜的表情:“陛下!”

樓妝癱著臉,面無表情:“朕讓你閉門思過半年,你這是想抗旨不遵嗎?”

崔可愣在原地,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被樓妝扣上一頂“抗旨不遵”的帽子。

崔可心中慌亂,忙解釋道:“不是的陛下,可兒只是......”

樓妝不耐煩地打斷他,將“冷酷無情”演繹得淋漓盡致:“什麼?你不想做侍郎了?”

崔可:“???”

樓妝輕嘆一聲,看似十分無奈:“那行吧,朕便依了你。即日起崔侍郎褫奪封號,打入冷宮罷。”

崔可:“!!!”

滿照:“......”還可以這樣?學到了學到了。

崔可面如白紙,身子輕晃著,搖搖欲墜:“不是的陛下,可兒是想......”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崔侍郎......哦不對,如今你是庶人崔氏,還不趕緊把崔氏送去冷宮。”

立刻有兩個宮人上前,架起崔可往冷宮的方向去。

崔可拼命掙扎,一個勁兒往後看,脖子都快扭成一百八十度了:“陛下,可兒不是這個意思,可兒不想去冷宮啊!”

冷宮那地方又冷又破,往年被打入冷宮的男子不是瘋了就是死了,崔可只想想就渾身發抖。

樓妝放下簾子,吩咐道:“走吧,別誤了時辰。”

一盞茶的功夫,龍攆停在了金鑾殿外。

朝臣們正三三兩兩說著話,見了龍攆忙停住話頭,依次站好。

樓妝下了龍攆,坐上龍椅,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金鑾殿上的朝臣。

“上朝——”

眾朝臣手持笏板跪下,齊聲道:“參見陛下。”

樓妝眼神平靜無波,只抬了下手:“眾愛卿平身。”

站在文臣最前面的丞相餘燕和六王爺樓苓不約而同仰起頭往龍椅上看了眼。

怎麼覺得樓妝說話比往日中氣足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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