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樓妝上了龍攆,往帝寢殿而去。

至於那些涉事官員,自有暗衛營的人將他們拎去刑部大牢。

三日後,近六十名官員被判午門斬首,剩餘的皆被流放至寒冷貧瘠的北地。

他們各自的家人,但凡參與其中的,也都判了刑,斬首、流放、或是直接在刑部大牢待個幾十年,牢底坐穿。

那些無罪的,都被放了回去。

樓妝此舉的目的根本不加掩飾,又肆無忌憚得很,整個京城都震動了。

午門斬首當天,犯人的鮮血流了一地,被迫前去觀刑的大臣們回去後連著幾個月看到葷腥就想吐。

流放之人離京當日,街道兩旁擠滿了百姓。

樓妝早就將這些人的罪行公之於眾,臭雞蛋爛菜葉子砸了他們滿頭滿身,臭烘烘的狗見了都跑得遠遠的。

百姓們奔走相慶,紛紛稱讚當今是個英明神武的好皇帝。

靖木將大家的反應如實告知給樓妝,樓妝大手一揮表示:“今晚朕讓御膳房給你們送點上好的酒菜,除去值夜的幾人,你們儘可敞開了肚皮吃。”

靖木沉默片刻,躬身行禮:“多謝陛下賞賜。”

這俗話說得好,雷霆雨露均乃天恩。

雖然她們這些暗衛並不重視口腹之慾,餓極了連生肉都能吃,但這是陛下的賞賜,只能謝恩。

靖木退下,不多時殿外傳來滿照急切的喊聲:“陛下正在休息,丞相大人您不可......”

緊接著是餘燕冷冰冰的聲音:“給本官讓開!”

只聽得“砰”一聲,殿門被餘燕推開。

餘燕繞過被她推倒在地的滿照,抬腳跨入帝寢殿中,三兩步走到樓妝跟前:“陛下,您知道您這麼做的後果嗎?”

這些天她摸不透樓妝的心思,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眼下她手底下的那些官員大半都被砍了腦袋,剩下的都是些蝦兵蟹將,最厲害的一個也就是個五品官。

餘燕也是氣昏了頭,直接闖入皇宮,質問起她來。

樓妝一手託著腮,將話本子翻頁,懶懶掀起眼皮:“後果?容朕想想啊......”

餘燕看著和往日相比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的樓妝,再想到那些被樓妝砍了腦袋的官員,心中恨意翻騰。

她等著樓妝的回答,結果等來一句:“朕不知道呢。”

餘燕嘴角瘋狂抽搐。

樓妝站起身,暗金色的龍袍垂感極好,行走時衣袍上的龍紋若隱若現。

五爪金龍,普天之下只有皇帝才有資格穿。

餘燕眼神閃了閃,掩下眼底的野心和覬覦。

“後果如何,朕並不關心。”樓妝居高臨下地看著餘燕,“朕只知道,朕是皇帝,整個鳳國都是朕的。”

餘燕袖中的手握成拳狀:“可是陛下這麼多年從未參與過朝政,登基後也一直是微臣......”

“那不重要。”樓妝打斷她,“朕如今已經二十歲,是時候親政了。”

“你說呢,丞相?”

樓妝眼中光芒太盛,灼得餘燕躲閃般的低下頭。

等反應過來,心中又羞又惱,說話時不免帶上幾分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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