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沒說話,一整團資料抖動兩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聽樓妝道:“煤團,怎麼樣?”

樓妝輕唔一聲,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雲團煤團,還挺好聽。”

5555:“......”什麼雲團煤團,它還白雲黑土呢。

5555不是沒發覺宿主的惡趣味,只是一直以來這樣的惡趣味沒用到它身上,並沒有太深刻的體會。

如今才意識到,表面冷淡又正經的宿主,惡劣已經滲透到她的骨子裡了。

5555不想理人,直接裝死不說話。

樓妝輕笑了笑,總算不是禿頭教導主任了,笑過之後繼續處理政務。

-

月至中天,更夫提著更鑼,拖長了音調報更,簌簌腳步聲在夜間格外清晰。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朝城門口駛去,守城的小兵並未盤問,直接放行。

馬車在官道上行駛了一段路程,車伕突然一甩鞭子,馬車臨時改了道,上了一條狹窄的小道。

馬蹄嘚嘚聲逐漸遠去,守城的小兵打了個哈欠,繼續靠在城牆上打盹兒。

正昏昏欲睡著,小兵隱約察覺面前站了個人,一抬頭就見一黑衣蒙面的女人站在她跟前。

女人的眼神冰冷肅殺,是經歷過真正的屍山血海煉造而成的。

不等小兵撥出聲,靖木直接敲暈了她,扛著她直奔暗衛營而去。

把人關進暗牢中,靖木才去帝寢殿向陛下彙報:“陛下,六王爺已經出城了。”

已是子時,帝寢殿內點了好些蠟燭,照得這片空間亮如白晝。

樓妝端坐於桌案後,漫不經心嗯了聲:“一切按計劃行事。”

靖木躬身:“屬下遵旨。”

樓妝讓她起來,繞過桌案來到靖木面前,招了招手:“今夜朕睡不著,陪朕切磋切磋。”

靖木藏在黑布底下的臉僵了僵,有些緊張。

倒不是擔心自個兒一不留神傷了陛下,而是對陛下的攻勢心有餘悸。

兩人來到院子裡,屏退一旁的宮人,就這麼過起招來。

樓妝的招數很是奇特,饒是靖木習武近三十年,也未曾見過這樣的招式。

看似輕飄飄的,落在身上卻帶著絕對的力道。

不僅是皮肉上的疼痛,靖木隱約聽到骨頭被敲得邦邦響的聲音,手忙腳亂應對樓妝之餘再次生出退意。

之前幾次和陛下過招,靖木也是這般,被陛下打得鼻青臉腫,基本沒有還手之力。

受傷最重的一次,是被陛下失手踢斷了小腿,在暗衛營裡養傷大半個月沒出任務。

也不知過了多久。

可能已經是下半夜了。

樓妝終於收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打趴在地的靖木,伸出右手的同時將她的不足之處盡數點出。

靖木面上臊得慌,遲疑了片刻,還是伸出手,搭在陛下的手上。

樓妝略一用力就把人拉了起來,說了句真心話:“其實你不弱,就是比朕差了那麼一點。”

靖木:“......”

靖木跪下請罪,擲地有聲道:“屬下學有不精,還請陛下恕罪。”

樓妝捏了捏右肩,揮揮手:“回去吧,皇陵那邊有訊息了就來告訴朕。”

靖木躬身行禮:“屬下遵旨,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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