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叢家主說話的機會,只聽危子瑜捂著胸口咳了一聲,吐出一口血。

“師父。”危子瑜胡亂擦去嘴角的鮮血,紅了眼眶,瞧著格外委屈,“他騙你,他們都在騙你。”

叢家主見勢不好,忙抬高了聲音,試圖蓋住危子瑜的:“你莫要胡說八道,我兒身體如何我還不清楚?”

危子瑜眨了眨眼,眼睫略微濡溼:“你們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你們就是看師父心軟好欺負,想借此道德綁架,獅子大開口索要好處。”

樓·心軟·好欺負·妝:“......”

“樓長老,你的徒弟對我兒這般,還不許我為我兒討回公道嗎?”

樓妝抿了下唇,十分誠懇:“你要是真擔心你兒子,就該想辦法讓他出來。”

被寒冰從頭包到腳,不死也得半殘。

叢家主表情微滯,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什麼來。

樓妝掏出小本本開始算賬:“方才我徒兒說,你們算計本長老?”

“本長老還想著是不是之前的丹藥出了問題,才導致叢秉暈過去。”

“真白費了本長老一片好心,救回來一個白眼狼,還被兩個老白眼狼訛上了。”

老白眼狼叢家主叢夫人:“......”

樓妝招了招手,讓危子瑜到跟前來,靈力流轉,面色愈發沉冷。

“你還想給你兒子討公道,我倒想問問,你兒子傷了我的徒弟,又該如何?”

叢家主覷了眼床上的冰塊人,心中暗罵一聲。

他們先前不是說好了嗎,只需惹怒危子瑜,其餘的不要多說不要多做。

樓妝背後可是聖靈宗,聖靈宗宗主和長老最是護短,若是讓他們知曉,叢家多半會徹底消失在這世上。

叢家主很快做出了決定。

失去一個天賦頗好的兒子和家族滅亡,他肯定選擇前者。

叢家主不顧一旁拼命使眼色的叢夫人開口道:“是老夫教子無方,還請樓長老和危小友大人不記小人過。”

樓妝看了眼危子瑜。

原本一臉散漫的危子瑜立刻作西子捧心狀,比女子還要矯揉做作。

他輕哼一聲,靠在樓妝身上:“師父,我好疼。”

樓妝:“......”他怕不是個精分吧。

叢家主一口血哽在喉頭,還得強顏歡笑:“前些日子叢家得了一顆赤陽珠,便贈予危小友,當作賠禮了。”

赤陽珠,價值數十萬塊上品靈石的好東西。

危子瑜偷看樓妝一眼,恰好對上她似笑非笑的雙眸,渾身一僵,立刻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接過叢家主遞上的赤陽珠,樓妝瞥了眼床上的冰塊人,想了想還是表示一番,給了叢家主一瓶丹藥。

“這寒冰蘊含靈力,若是疼得實在受不住了,可服用此丹藥,切記不可多食。”

等樓妝帶著危子瑜離開,叢家主開啟瓷瓶聞了下,發現是極品丹藥,頓時喜上眉梢。

一旁捂臉哭泣的叢夫人見了哭得好大聲:“老爺您忘了秉兒了嗎?”

叢家主沒好氣地說道:“他事沒辦成也就罷了,還害得老夫損失了一顆赤陽珠。”

“可是秉兒是無辜的,都是樓妝的那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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