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子瑜試探詢問:“要不咱們推拒了,直接離開?”

樓妝啪一聲將信紙拍桌上,笑得意味不明:“去,為什麼不去。”

她倒想看看,叢家主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一夜過去,次日一早就有叢家的車架停在福緣客棧門口。

樓妝下樓時順手把危子瑜帶上了,兩人上了車架,直奔叢家而去。

叢家主一早就等在了門口,等樓妝出現立刻迎了上來,態度殷勤,稱得上諂媚。

“樓長老,勞煩您跑這一趟。”

樓妝斜了他一眼:“你很閒?”

叢家主愣了下:“啊?”

樓妝雙手環胸:“你兒子臥病在床,你不陪你兒子,反而來迎接我這個客人,你不閒誰閒?”

叢家主一時無語凝噎,訥訥說不出話。

樓妝懟完人心情暢快許多,抬步跨過門檻:“走吧,帶我看看你兒子。”

叢家主心裡鬆了口氣,忙領著樓妝與危子瑜來到叢秉的住處。

靈力查探過叢秉的情況,樓妝輕描淡寫道:“沒什麼大礙,應該是體內餘毒發作。”

“餘毒發作?”叢家主此時也顧不上樓妝的眼神是否含有深意,“樓長老,請您救救我兒!”

樓妝暗嘖了一聲,裝得倒挺像:“府上有煉丹室麼?借我一用。”

“有的!有的!”

叢家主忙點頭,讓下人領樓妝去煉丹室,看了眼危子瑜:“樓長老很快就回來,要不您在這兒稍歇片刻?”

話都被他說了,危子瑜還能說什麼?

危子瑜掀起眼皮,雙眸幽暗深邃,彷彿看破了叢家主的小心思。

直看得叢家主心臟砰砰跳,危子瑜才漫不經心嗯了聲,揮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叢家主額頭青筋直跳,想到眼前之人是樓妝的徒弟,又擠出一抹笑,大步離開了臥房。

一時間,這一片空間內只餘下危子瑜、叢秉及兩個伺候的丫鬟。

危子瑜端起茶盞,杯蓋颳去茶麵上的浮沫,沉聲開口。

“別裝了,就算你暈倒十次一百次,我師父都不會心疼一下的。”

臥房裡靜得聞針可落,還是叢秉最先忍耐不住,騰的坐起身。

叢秉面色依舊慘白,像是撲了厚厚一層脂粉,用來掩蓋臉上的血色:“你怎麼知道我是裝暈?”

危子瑜嗤笑一聲,眼中流露出譏誚之色:“也就你們覺得自個兒演得很像。”

“你為何如此針對我?”叢秉十分不解,他從小到大都被人恭維著,不免有些憤然,“我只是想再見一次樓姑娘。”

“砰”一聲,危子瑜將茶盞重重擱在桌上,眸光猶如利劍:“你爹喚我師父樓長老,你喚我師父樓姑娘......”

危子瑜笑了聲,語氣危險:“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稱呼我師父?!”

男人的殺意不加掩飾,直奔叢秉而去。

若不是擔心給師父惹麻煩,以叢秉屢次出現在樓妝面前,還試圖更進一步的舉動,危子瑜早就一刀了結了他。

盯著危子瑜看了半晌,叢秉腦中飛快閃過什麼,驀地豁然明瞭。

“你是不是......喜歡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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