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暗,小賊蒙面的布巾下表情尤為猙獰,手中的靈器閃著寒芒。

他高高抬起手,拼盡全力朝危子瑜腹部刺去。

小賊壓低了聲,聲線是帶有狂喜的顫抖:“去死吧!”

靈器裹挾著絕對的力量,撞上危子瑜隨身攜帶的護身靈器,發出“錚”一聲響。

小賊被這股力道震得虎口發麻,心中暗罵一聲晦氣轉身想跑,卻快不過危子瑜,被一道靈力掀翻在地。

危子瑜穿著月白色的褻衣,屈指一彈,屋內瞬間亮如白晝。

他一腳踩在小賊的身上,令其動彈不得,而後彎腰扯了他臉上的布巾。

看清對方的臉,危子瑜臉上卻沒有意外之色,只挑了下眉,口吻極淡:“是你啊。”

對上危子瑜平淡無波,彷彿看死人的眼神,危承基的心臟狠狠一縮,結結巴巴開口:“你......你要幹什麼?”

危子瑜瞥了眼一旁的靈器,輕嗤一聲,面上是與年齡不符的輕蔑:“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憑這小東西能傷到我?”

危承基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自從白天他得知危子瑜的不尋常之處,特地取出了他爹贈予他的高階靈器,爭取一次解決危子瑜。

沒曾想價值上萬塊上品靈石的靈器在危子瑜眼裡竟是個“小東西”。

危承基肺都快氣炸了,像只四腳朝天的烏龜奮力掙扎著。

他嘴裡放狠話:“危子瑜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立刻傳信回去,讓我娘挖出你姨娘的屍骸,放到烈日下曝曬鞭打!”

樓妝被隔壁的動靜打斷修煉,想了想還是過來一趟,恰好聽到這話,二話不說給了危承基一腳。

“小小年紀,心思倒是惡毒至極。”

深深看了眼危承基,樓妝疾步走到危子瑜面前,視線凝在他嘴角那一抹顏色,暗戳戳又記了一筆。

樓妝用帕子拭去危子瑜嘴角的血,還未來得及將帕子處理了,就被他一把抱住。

危子瑜的聲音輕細,跟幼貓似的:“師父,我疼。”

樓妝顰眉,冷聲問:“他對你做了什麼?”

被定在原地,腦袋暈乎乎的危承基:“???”

危子瑜抱著香香軟軟的師父,心情極好,神情卻很是痛苦:“兄長他……他用靈器傷了我。”

危承基看著面白如紙,虛弱得下一刻就要暈厥過去的危子瑜,頭頂一溜排問號。

危子瑜怯怯看了眼危承基,語調中帶著一股後怕:“幸虧我有師父給的護身靈器,不然師父就見不到我了。”

樓妝皺起眉頭,一把捏住他的嘴,直把人捏成了小雞嘴。

她神色嚴肅:“這話我不喜歡,下次不許再說了。”

危子瑜眼裡極快地閃過一抹歡愉,應得乖巧:“好,我聽師父的話。”

樓妝用靈氣檢查危子瑜的身體狀況,發現他肺腑傷得極深,對危承基更是不滿。

她掏出丹藥,往危子瑜嘴裡塞了一把:“多吃點,明早就好了。”

危子瑜鼓著腮幫子:“......”

師父你難道不知道丹藥吃多了會死人嗎?

樓妝想了想,不放心危子瑜一個人住著,索性把人拎起來:“今夜你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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