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罰三百年,還是太輕了。

氣運之子可是因他而死。

宗主道:“此事容後再議,賽天元你如此執迷不悟,本宗主便廢了你的靈根,打入思過崖,到死都不得出來!”

三長老瞳孔驟縮,張著嘴一時啞然。

“唔......”

輕輕軟軟的聲線響起,樓妝忙低頭,就見危子瑜緩緩睜開了眼,眼裡一片水霧濛濛。

等他看清了眼前的女子,眼底水光更甚,吸了吸鼻子,喊了聲“師父”。

樓妝抿了下唇,任由他撲進自己懷裡,低聲抽泣,彷彿受了傷尋求安慰的幼獸,瞧著好不可憐。

樓妝彷彿沒覺察到一旁三位長老詭異的目光,抬手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無聲安撫。

只是危子瑜哪有那麼容易被哄好,他顫著聲在樓妝耳畔輕聲問:“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

樓妝疑惑:“我何時不要你了?”

男孩抬高了聲音:“可是兄長說三長老已經跟您說過了,您也答應了的。”

危子瑜嗚咽兩聲,靠在樓妝身前:“是徒兒不乖嗎?所以師父不要徒兒了......”

聽了危子瑜這番話,一旁的三位長老都面露不忍之色。

這孩子也太乖了吧,受了這般委屈還心心念念師父是不是不要自個兒了。

從天而降一口巨鍋,砸得樓妝有些懵。

等她反應過來,對三長老的仇恨值增增往上漲。

宗主自然也聽見了,只覺得頭疼萬分:“這孩子的兄長......便交由大長老處置了。”

大長老二話不說便應下了,硬拽著沉迷吃瓜看戲的二長老離開密室,磨刀霍霍向豬羊......啊呸,是向危承基等人。

這邊宗主廢了三長老的靈根,讓四長老押他前往思過崖,同樓妝說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密室裡只剩下樓妝和危子瑜二人。

危子瑜依舊維持著靠在樓妝身前的姿勢,動作輕柔地蹭了蹭樓妝的頸窩。

殘餘著哭腔的聲音有些沙啞,危子瑜紅著眼眶:“師父,你沒有不要我,是不是?”

樓妝有些頭疼。

她向來不怎麼會安慰人,尤其是危子瑜這種又乖又可憐的人類幼崽。

斟酌片刻,她乾巴巴吐出倆字兒:“嗯,對。”

危子瑜頓時笑了起來,緊緊抱著樓妝的脖子,繼續蹭蹭:“我就知道,師父捨不得我。”

樓妝:“......”

見樓妝不說話,危子瑜歪了歪頭,語氣疑惑,似在等著一個答案:“師父?”

樓妝:“......嗯對對對,捨不得你。”

危子瑜更加高興了,開始新一輪的蹭蹭。

處於極度舒適歡愉的狀態,雪色的精神力觸手再度現身。

它在半空中扭動兩下,探知到樓妝的存在,咻地貼了過來。

軟軟涼涼的觸感像是果凍一樣,樓妝沒忍住rua了一把,果然手感很不錯。

懷裡一個手邊一個,這個挨挨那個蹭蹭,樓妝淺淺吸了口氣,放空思緒。

大長老一輪審問結束,樓妝也安撫好了危子瑜,牽著他的手走出來。

危承基和他的小弟們跪在院子裡,被大長老指著鼻子責罵,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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