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芒匯入眉心,契約已成。

危子瑜換了隻手握劍,垂眸打量著劍鞘上漆黑暗金的紋路,顯然十分滿意。

欣賞完之後,危子瑜揚了揚下巴:“送我出去吧。”

器靈一時間也說不出自個兒是什麼心情,又懼怕危子瑜的陽靈火,只得放他離開。

樓妝喝了兩盞茶,將靈器閣一樓至五樓逛了個遍,回到五樓時危子瑜恰好從上清鏡出來。

見到比危子瑜人還要高的玄鐵劍,樓妝腳下一頓,用商量的語氣:“要不咱們......換個小巧些的?”

危子瑜果斷搖頭:“徒兒很喜歡這柄劍。”

樓妝見他輕輕鬆鬆握著劍,也沒再強求,遞給他一方手帕,緩聲問:“你在鏡中見到了什麼?”

瞧他滿頭是汗,上清鏡的器靈又不太拎得清,樓妝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還是個人類幼崽。

危子瑜眸光微閃,邊擦汗邊回答,口吻略微沉悶:“是師父收我為徒之前的那段時光。”

樓妝心中瞬間明瞭。

危子瑜自出生起便吃了不少苦,如今再次回想起來,難免痛苦。

拍了下他的發頂,順便揉了兩下:“既已拿到靈器,咱們便回去吧。”

危子瑜嗯嗯點頭,樓妝拎著他一個瞬移便回了住處。

二人又在白澤學院待了些時日,才啟程回聖靈宗。

臨走前,蒼院長塞了不少好東西給樓妝,又給了不少壓箱底的寶貝給他的小徒孫危子瑜。

樓妝與蒼院長相識百年,蒼院長對她來說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因此並未推拒,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目送著靈舟迅速消失在視野當中,蒼院長輕嘆一口氣,語氣悵然:“也不知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幾位副院長和導師聽了這話連忙出聲勸慰,蒼院長捋著鬍鬚,心中悵惘更甚幾分。

身邊都是恭維討好他的,他這徒弟一走,再沒人三天兩頭懟他了。

-

二人乘靈舟回了聖靈宗。回到南溪峰。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樓妝每日修煉授課,爭取早日提升到化神中期。

危子瑜則每日勤勤懇懇上早課,回到南溪峰便專心修煉,修為很快觸到金丹期的壁壘,突破指日可待。

未滿八歲的金丹期,放眼整個南澤大陸都是絕世天才般的存在。

原以為危子瑜突破金丹期就在這幾個月,誰知半年過去,危子瑜遲遲沒有突破,修為始終停滯不前。

樓妝百思不得其解,帶著這個疑惑去詢問宗主。

作為聖靈宗乃至整個南澤大陸修為排得上名號,資歷最深的一方大能,宗主十分樂意為樓妝解答這一問題。

談話間提及當初危子瑜在靈器閣時因為上清鏡憶起幼時的遭遇,宗主便猜測這是危子瑜遲遲未突破的關鍵。

回去的路上樓妝一直在想這件事,又不好直接問危子瑜是否有心結,著實覺得有些頭疼。

思來想去,樓妝決定帶危子瑜四處遊歷。

當他心境開闊了,不再鬱結於此,心結解開,修為突破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樓妝為自己的機靈點了個贊,次日晨起後將這一決定通知危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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