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口中發出不服輸的狠戾叫聲,即便它被結界重傷,依舊蠢蠢欲動,想要襲擊樓妝。

樓妝劍未出鞘,一劍鞘敲在了狐狸腦袋上,直接把它給敲暈了。

接著她手腕一轉,用銅鏡另一面朝向狐狸照了下。

又一道銀芒,狐狸被納入到銅鏡中。

透過銅鏡,在場諸人隱約能看見銅鏡內部有不少化為原形的妖獸。

它們都被廢了修為,困在乾坤鏡中,每日有心法洗滌它們的心靈。

滿一年之後,若它們被徹底淨化,成了一隻純良的妖獸,便可將它釋放出來。

若它們沒有淨化,將會徹底消散乾坤鏡中,永無轉世,永無輪迴。

接收到眾人的視線,樓妝輕描淡寫解釋一句:“我小徒弟的帽子還差了個毛邊。”

用紅狐毛在帽子上縫一圈,危子瑜又生得漂亮精緻,一定很好看。

樓妝見幾位導師在同站在宿舍門口的人說話,迎著燭光看了門口那人一眼。

是炮灰部的任務者。

樓妝只同她頷首示意,又跟蒼院長打了聲招呼,幾個瞬移回了住處。

進了院子,樓妝被坐在門檻上,一臉深沉地託著腮的危子瑜嚇了一跳。

“大晚上不睡覺,你坐這兒幹什麼?”

“夜裡有點冷,我醒來想找師父,卻發現師父不在了。”

危子瑜吸了下鼻子,鼻頭有些泛紅,琥珀色的眼眸眨巴眨巴看著樓妝。

這就涉及到了樓妝的知識盲區,凍醒了不多蓋兩床被子,找她幹什麼?

樓妝頂著一頭問號:“你不是說冷嗎,怎麼還坐在外面?”

危子瑜抿了下唇,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害羞,耳朵尖尖綴著漂亮的粉色。

他眼裡有希冀,口吻顯得小心翼翼:“我想和師傅睡,這樣我就不冷啦。”

樓妝見他穿得單薄,坐在門檻上抱著膝蓋縮成一小團,不可避免地心軟了。

她幾步上前把人拎起來走進臥房,一道靈力甩上房門。

“明天我讓人再抱兩床被子過來,這樣你就不冷了。”

危子瑜有些無奈,他又不是真的冷,再來兩床被子他人就沒了。

樓妝把人放地上,危子瑜動作麻利地爬上床,那些無可奈何通通拋在腦後,在床上打了個滾。

先前樓妝在床榻上打坐修煉,被褥上早已沾染她身上的味道。

清涼的薄荷味竄入危子瑜鼻尖,他不著痕跡彎了彎眸,朝師父招手:“師父,來呀~”

樓妝:“......就來。”

褪去外袍躺在床上,危子瑜立刻蹭蹭挪過來,腦袋靠在樓妝肩頭。

他輕唔一聲,聲線軟綿綿的,帶著股睏倦:“師父身上好暖和。”

樓妝看他一眼,腳踝不著痕跡地被一根精神力觸手纏住,蹭了兩下後捲住不放。

樓妝輕踹了一腳沒踹開,索性放之任之,闔上眼平靜睡去。

一夜無夢。

翌日樓妝起身,在院子裡做運動,聽到路過的學生談話。

是關於昨夜那隻狐狸妖獸的。

“真好,那隻妖獸已經被降服了,咱們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聽說是樓長老與荊歡合力將那隻妖獸抓住的,樓長老厲害,荊歡也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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